现在逃跑了,正在通缉中(呜呜呜,警车声)
☆、妖孽公主夜戏夫
九公主命宫婢取来药膏,涂在江慕寒被咬伤之处。药膏触手冰凉,很是舒服。涂完之后,江慕寒又闻了闻药膏的味道,道:“这药膏的味道,和我受伤醒来之时,糖豆给我涂的味道一样,应该是我的配方。”
九公主收起药膏,道:“正是你失忆之前亲手研制,你还特地为它起名为,冰肌膏。”
江慕寒道:“那公主殿下是如何知道名字的。”
九公主双眉一蹙,声音明显不悦,道:“今日父皇已经赐婚,你日后不必称本宫殿下,还如之前一样,叫本宫九儿便是。”
江慕寒木讷的点了点头,这位九公主还真是够难以捉摸的,不过今夜自己也真是伤的她够深了。
九公主看着江慕寒这木讷的样子也觉得好笑,这呆子,自己还没怎么整她,怎么竟是怕成这幅样子。若是见了本宫发怒的样子,那不是老鼠见了猫么。何不再捉弄她一番,以报今夜一箭之仇。想到此处,嘴角不由噙起一抹坏笑。
江慕寒刚睡下,却瞥见此刻九公主正在一件件脱下纱裙,看的江慕寒直直愣了神。脱的只剩一件肚兜之时,将最后一件纱衣扔在江慕寒的脸上。江慕寒透过纱衣,看见了九公主若隐若现的身体,仿佛沉醉其中。江慕寒连忙将纱衣扯下,鼻间仿佛还残留着九公主身上特有的体香。
九公主还没等江慕寒反应过来,忽的一下钻进江慕寒的被褥之中,一把抱住愣住的人儿,道:“驸马这就害羞了么,那大婚之日该如何是好?”
江慕寒也不敢推开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九公主同塌而眠。可是今夜的九公主先是哭的梨花带雨,令人心碎,此刻又是这般风情万种,让她如何招架的住,道:“九儿,你我二人还未行礼,今夜借宿于此,已是不合宫规。你现在又这样,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若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九公主一把搂住江慕寒,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道:“你身子不好,别冻着。更何况,父皇已经下旨,本宫做事向来不拘小节,而且,这里是本宫的地方,有谁有这个能耐对本宫评头论足。”
见她如此坚持,江慕寒也只能乖乖躺在九公主身旁。九公主还不打算放过她,一个劲儿的往江慕寒怀里蹭,江慕寒只能一直向后躲。直被逼到榻的里侧,九公主靠在江慕寒的怀里,道:“慕寒,本宫已经躺在这儿了,难道你对本宫果真一点情分都没有么?”
江慕寒见九公主此刻如深闺怨妇一般,也知道这位公主怕是又在作弄她,也不管她,自顾自闭上眼睛睡去。
九公主见江慕寒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心想这呆子今日倒是变聪明了,不过无论如何,今夜你都飞不出本宫的五指山。九公主朝江慕寒脖子里呵气,弄得江慕寒痒痒的,瞪大眼睛,道:“九儿,夜已经深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不行么。”
九公主咯咯一笑,道:“慕寒这是在求本宫么。”
江慕寒也没办法,只能点点头,道:“是啊,九儿,你看都这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殿谢恩呢。”
九公主随手卷起一缕青丝,逗弄着江慕寒,道:“明日的事明日再做,今夜,你是本宫的人。”
江慕寒今日已经累得不行了,又迎战了萧、方二人,体力不支,而且旧伤还未痊愈,现在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睡觉!可是九公主还是不断逗弄她,每次她将要睡着之时,九公主总是有办法让她一下就清醒过来,情形真是苦不堪言。
江慕寒终于忍受不了,道:“九儿,我的好公主殿下,今夜能否让慕寒好好安寝,若有任何要求,只要不是背叛大楚,违背仁义之事,慕寒就算粉身碎骨,也定完成。”
九公主见江慕寒已经被自己折腾成这样,也不忍心继续作弄她,道:“那好,本宫要你明日上完早朝,叩谢父皇圣恩之后,带本宫出宫,去京城的街上游乐一番,如何?”
江慕寒见她只是想出宫,反正这位公主殿下也不知偷溜出宫多少次了,也就应了下来,倒头便睡下了。
九公主宠溺的看着江慕寒的睡颜,欣然一笑,将江慕寒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沉沉睡去。
九公主自小在宫闱里长大,幼时便已失去母后,生在皇家,纵是兄弟姐妹众多,若有满腹心事之时,也无处诉说。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只见江慕寒一眼,便难以自拔。
有江慕寒在的每一个夜晚,九公主都能睡得非常沉稳。嗅着江慕寒身上独有的气息,睡醒了也轻轻抚摸着爱人的脸庞,这简直就像一场梦一样,就连九公主本人也都想一直沉醉在这梦里。这样的场景,在九公主等待江慕寒的十年间,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而今梦想已成现实,不止这一次,大婚之后,九公主梦醒之时,睁开第一眼就能看见爱人的睡颜,何其温暖。
过了约小半个时辰,江慕寒也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竟然搭在了九公主胸前的那处柔软之上,而自己脸几乎快要贴在她的脸上,而且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能有明显的触感。
江慕寒腾的一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中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露出一片白白的裹胸布出来,立即开始整理衣服。九公主缓缓坐起,sū_xiōng半露,江慕寒一大早就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急忙定心神。
妖孽的九公主哪里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