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美的竹笋型,手陷入乳肉如同一团顶级的牛乳点心,搓粉滴酥,柔腻娇融得仿佛就要融化在掌心间。
喘息着咬开心衣带子,身下美人玉体横陈,青丝黑亮,娇喘咻咻,怎么看都是鲜嫩娇柔的可人儿。一双玉兔挣脱了心衣的束缚,活泼泼地弹跳出来,顶端两点粉珊瑚娇羞地俏立着,他又立刻含住一枚,不停地舔弄吮吸,弄得她娇吟不止……
“……阿兄……呜……你是不是饿了……啊啊,可是博珍现在……还没有奶奶……等有了孩儿再喂阿兄吸吸好不好……呀……”她深陷情潮,却难以分辨个中情愫,还以为长歌对她的爱抚是饿了,一番关怀的话语却引得男儿心潮澎湃,又嘬了几口奶尖儿。
却也是凉水灌顶。使出一身的自制力,他缓缓起身不敢看她,声音紧绷,“……博珍,嗯……阿兄先去办公了,你且再睡会……”
画堂春 7 (初h)
落荒而逃一般。
现在想起,衣袍底下那物又有抬头趋势。
真是不争气!暗骂一声,又拿起冷茶灌了半壶。却听到门外一阵杂乱,“公主!哎唷公主!……”
一个娇小的身躯冲了进来,无限地委屈,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叫着,“阿兄……”
冷眼扫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侍从,他们便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合上门退下了。
“博珍,博珍,怎么了?”心中揪起,抱着娇小的人儿坐在自己膝盖上,“不哭嗯?乖乖的,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兄,阿兄为你出气。”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却傲娇地不肯落下来。即使失忆了心智退化了,她也还是那个执拗高傲的公主。
“阿兄,你为什么不和博珍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撅着嘴指控着他,心里无限委屈。出嫁前,阿姐,贵太妃,嬷嬷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好好看那些嫁妆画儿,还说一定要和驸马照着画上演习一番。今日起身,庆娘为她收拾床榻,见没有一点痕迹,昨晚又没有要水,心中焦急得很,“好贵主,您怎么能忘了呢,万一驸马爷不喜欢您可怎么办?”
旁的还好,一听到驸马不喜欢,她便气愤难受得很,当下便杀到书房来逮他。
越想越气,又想到刚才在书房外头见到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心中更是难受。从衣襟中抽出两本薄薄的册子甩到他胸前,“……阿姐还说,驸马一定会教我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小脸,雪腮浮绯霞,艳光慑人,拾起那册子,一开竟然是宫廷秘戏图,皆是名家精品之作,传情入神,满园春色铺面来。
一股燥热从丹田涌来,被心心念念着这么多年的少女撩拨着,真是要炸开了。他狠着心推开,再不去冲个冷水澡,他就要爆体身亡了。
她只觉得满心的难过和愤怒,阿兄是她一个的!不和她做,难道要去找阿姐所说的外头的骚狐狸老相好么?
死死地搂住精壮狼腰不放,“阿兄,不许走,不许你去找旁人!”
“……”真是天生克他的么,这样的高傲,执拗又霸道的小公主啊。额角出了一层薄汗,鼻翼翕张,表情因为隐忍而略略扭曲,却呈现出一种特别的fēng_liú绝俊来,危险的诱惑。
她心怦怦直跳,听得他绵长叹息,“公主,公主……没有旁人……”
哪里还有旁人,巫山神女秋水洛神,再也进不了他的眼……
灼热呼吸灌入耳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阿兄,博珍喜欢阿兄!”她斩钉截铁地说着。“难道阿兄不喜欢博珍么?”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把她抱到书房侧间的暖阁里,轻轻松松就把她丢到了软软的床榻上。
由不得她了,由不得这个小公主了……从十几岁开始就在他心里一直牢牢地扎着根的小公主……“喜欢阿兄”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出口,点燃的是多年的恋慕痴狂,阴郁偏执的独占欲。
因为是新妇,发丝全梳作了妇人样子,松松的近香云鬓缀着红宝石花钿,眉心垂着抹额的一缕水精流苏,华光稀罕,却丝毫不俗气。一双水汪汪大眼娇憨憨,痴惑惑,宛若裹了红衣的糯米糖糍,忍不住要剥开尝一尝味道。
“嗯……”衣裳尽数被剥开,壮健雄躯压在身上。他年少从军,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锻炼出来,身高腿长,胸膛壮阔,力与美的阳刚结合,混着身上醇厚的松木气息,莫名地令她脸红起来。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掌滑过肩背柳腰,细细抚摸那娇柔精致,弄得她浑身发麻,小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吟哦,“……嗯,阿兄,阿兄……”甜腻得能溺死人。
似乎他格外钟爱那一双粉团团,双掌捧起,托举得更为挺拔聚拢,她粉腮泛桃色,星眸如醉。好害羞,好害羞,可是……又好期待……
俊美郎君低下头含住一枚粉樱,绝顶娇弹滑嫩的触感,绕着那珠玉不停转动,轻轻舔舐,激得她柳腰款摆,高高拱起。右边的也不曾冷落,指尖追逐,细心把玩,不住地揉捏,生生将那圈粉晕揉弄得涨大了一倍,两颗肉莺桃儿娇滴滴地翘起来,硬得如樱核一般。
“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