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操场时,上午的比赛项目已经全部结束了。
身负全班希望的陈子期在四百米决赛中勇夺第四名,与奖牌失之交臂。
谭定气得直跳脚,用咯吱窝夹住他的头,捶子期的胸口,愤慨道:“害老子输了五百块!赔钱!”
陈子期“哈哈哈”大笑,“没钱,陪你睡一觉你看怎么样?”
“滚!”
陈子期推开谭定,两人绕着操场追打。
冲到操场外,看见薄荷缓缓地往这边走。
他赶紧朝她跑过去,想问问她昨天的脚伤好些了没有。
“喂,老鼠!”
陈子期开玩笑道:“一上午不见你人,是不是打地洞去了?”
薄荷却像没听见,当他透明人,视若无睹,直直地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
难搞 不正常恋爱关系 ( 小饭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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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期愣在原地。
谭定追上来,见到这一幕高兴坏了,神侃道:“咱们班长很酷啊!陈子期,你惹得人家腿都瘸了,怎么赔?是不是得陪薄荷睡一觉啊,哈哈。”
“……”陈子期双手插兜、舌头顶着左边口腔,觉得莫名其妙,踢了下谭定:“走,抽根烟去。”
*
运动会结束后。
校长在台子上给表现优异的班级颁奖。
薄荷班里就拿了三铜一银,这种年级倒数的成绩,注定与奖状无缘。
老严对这个结果也是相当不满意,回到教室就召开反省大会。
首先点名批评的就是薄荷,比赛第一天就负伤,身为班长,运动会期间大大的不作为,再来就是陈子期。
“四百米决赛的时候,你那是跑步还是遛弯儿?跑到一半你停下来看什么看?看地上有没有钱捡?!”
底下瞬间哄堂大笑。
“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都没起到好的带头作用!我们班怎么不垮台!”
老严骂得口水直飞。
末了,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薄荷,子期,你们现在赶紧去操场上把我们班横幅收回来。横幅上写的那些话——挂在那儿,我嫌丢人!”
薄荷猛地站起身,不打一声招呼地走出教室。
陈子期懒懒地跟在她后边。
她走不快,他故意走得慢,无人的操场上,就只有他们俩,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他踩着她的影子,慢吞吞地走着。
横幅挂在看台栏杆边。
绳子打了个死结,薄荷怎么也解不开,也不求助,拼命地用力扯,扯得小手通红。
陈子期默默走过来,“啪”地点燃打火机,把绳子烧断。
薄荷还是不看他,收起大红的横幅抱在手上,太长了,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身子不稳、差点儿绊倒。
陈子期赶紧来扶。
薄荷狠狠甩开他的手,把东西扔他怀里,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到底在生什么气?
陈子期真是搞不明白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发神经病。
“喂!”
陈子期喊了声,她不应。
接着喊:“班长!”
薄荷当耳旁风。
真他妈别扭。
陈子期忍无可忍了,把横幅扔地上,冲上去挡住她的路。
吼道:“你有话说清楚啊。”
薄荷深深吸了一口气,凝他一眼。
“说什么?”
“我他妈哪儿知道你要说什么?”他连她气什么都不知道!
“哦。”薄荷语气很平,答:“没什么好说的。”
“……”陈子期真是服了。
她永远,永远是这个德性。
“是不是腿还疼?”
陈子期替她想了个理由,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昨天是你说没事了我才走的。是不是还在疼?”
薄荷冷着脸,绕过他,对男生释出的好意置之不理。
陈子期鼻子哼了一声,特别无语。
生气地捡起地上的横幅,越过薄荷,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