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但早已
被其阳气搞的欲火难耐,便道:昨夜我已被你强破了身子,已是残花败柳,何
况为了如月此次本就要相嫁于你,如今也只能缴械投降,屈服在你淫威之下,你
现还想奸淫我,又如何能反抗。
少亭哈哈大笑知其已是渴求自己插入,却还不肯放过,笑道:夫妻恩爱本
就是天经地义,如何能称奸淫,你莫非不喜交欢,只是这身子却出卖了你。少
亭见如雪情欲高涨,敏感异常,却不知实乃血神内力所致,加之身怀九阳脉,比
之淫药还要厉害几分,如雪日日被内力注入体内,如何能禁受得起。
如雪见少亭说完,双手更是离了奶子肉穴,顿时无比空虚,难受之极,见其
分明是要迫自己彻底投降,忍了片刻如非自己双手已没了丝毫力气,只怕便要自
行解决起来,顿时躺在少亭怀中哭了出来。
泣道:人家已经这般示弱,竟还要相迫,你,你。感到委屈异常又欲火
焚身,已是泣不成声,少亭便又搂住shuāng_rǔ,捏住两个奶头揉捏不已。如雪全身一
阵刺激,shuāng_rǔ酸麻之极,肉穴已是极度渴求插入,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腔娇吟道
:请夫君快些享用,如雪实在忍受不住了。
少亭见其已是溃不成军,彻底降服,便将如雪身子一转,跪伏在床上,插入
早已yín_shuǐ泛滥的mì_xué,每一下chōu_chā都带出一股股yín_shuǐ,其声甚响,如雪渐也是放
开,口中淫叫起来,少亭自然也不会放过后庭旱道,一时间将如雪插的欲仙欲死。
待如雪泄了数次后也感一股快感传来,一股浓稠的jīng_yè直射入了花心。方才
下床穿衣,见如雪早已软成了一团,低语安慰几句,便出门而去。
如雪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舒爽,哪还知其说些什么,全身舒畅满足无
比,许久之后,方才有些力气,头脑渐清楚起来,想到其云雨时的勇猛,身体已
是爱极,又想到少亭的霸道竟又觉得甜蜜。
女子便是这般,失身前后的反应思维全然不同,何况为了如月本就早已有心
献身,以少亭床上的厉害,如雪身心被征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眼下心中之气虽
还未全消,也只得叹道:既已如此,也是不得不降。
勉力坐起身子,走下床,揉捏着酸痛的双臂,低头看着全身鞭痕,不禁心中
一颤,不知为何又生出兴奋之感。走到桌前,见到染着处子之血的那片衣物。初
夜对女子是极为重要的,甚至大于性命,如雪见了一时间思绪万千,脑子满是少
亭的身影了,又想到:这人真是细心无比,那种情况下我都无法顾忌,他却还能
留意。
想起少亭独断专横之余,即便恼怒中也甚为细心体贴,放入香料的浴水,美
味的佳肴,细心的打理等等,正是这不经意的温柔早已暗暗打动了如雪的心,只
是那轻视那专横却也让如雪难以忍受,一直的冷战反抗,实则是下意识的希望让
少亭更为重视自己。爱是种情绪,恨也是种情绪,爱与恨交织着,此刻已将少亭
深深印在了如雪心中。
少亭行出房门,只见罗冲和几位兄弟站在院中,正笑着看着自己,连忙走上
前去,只听罗冲大笑道:少亭,昨夜鞭声叫喊声可是直到深夜呐,今日早晨便
又行大战,看来你这小妾已有些服软了吧。
少亭听了自然颜面无光:虽是听话了一些,还需多加管教。罗冲又道:
少亭呐,哥哥痴长些岁数,此方面却比你有经验,这女人破身前后可是天差地
远,你这小妾虽武艺高强,但终也只是个女人罢了,若事后未闹着寻死觅活,便
是对你身心皆服,我看眼下也只是一时摸不开脸面罢了。
说完见少亭脸色灿灿,岔开话题,言道:晨间接到消息,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