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光靠任苒一个,你们也是输定了。”
罗璿看着黎梓菲:“这的意思,是要我也上场吗?那你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黎梓菲说:“恰恰相反,我不希望你上场——你就处上了场,爆冷的可能也不过是从15加大到20,最多不超过25,那又有什么意义呢?比小分的话,我们的比赛在最后一场,我会关照我的队友们手下留情,把分差控制在一个能让人们出线的范围内的。”
罗璿呆呆地说:“那不是打假球吗?”
黎梓菲耸了耸肩:“打默契球而已,算不上假球。”
罗璿看着黎梓菲,一时无语。黎梓菲摸了摸罗璿的头:“h大先出的阴招,我们反过来阴她们,这有什么不可以?”
“那j大不是白白吃亏了?她们如果最后一场赢了,那也是她们自己拼了力的。”
黎梓菲说:“切,要不是我们输给了她们,她们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她们本来就该是被淘汰的命!”
听着黎梓菲语气中带的不屑,罗璿心中惊觉——果然,梨子是故意放水给j大的吗!
不过,就像刚才黎梓菲说的,给h大一个教训,也是罗璿乐见的,再加上j大的确实力不济,k大胜她们时可没费多大劲儿,所以被黎梓菲这么一说,罗璿心中的不适感也就淡淡去了。
当晚,黎梓菲留了下来,和罗璿同住了一宿照顾她。原本与罗璿同住一间的鞠秀琴很有眼力地找别人拼床去了——让黎梓菲和罗璿发生点什么,对鞠秀琴来说也是乐于见到的——起码,韩果儿不能再拿黎梓菲来当挡箭牌了。
可惜,这一晚什么事也没发生,罗璿的脚伤了,黎梓菲可不想她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来加剧伤势。
第二天黎梓菲一早就告辞了,失利后的训练,黎梓菲可不能再缺席了!振作精神振奋士气,都靠她呢!
而这边的k大,为了最后一搏,也同样加紧的最后的练习——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个时候又有了新的诠释。
罗璿当然没有参加,她安心地养伤,静等着最后一轮的到来。
时间迈着既定的步伐,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最后一轮也终于到来。罗璿并没有像队友们一样,早早就去了体育馆里现场观看,而是在房间里等着——等着队友打电话来告诉她赛况。
如果h大胜了,那她就不去了,如果是j大胜了——好吧,她得拼命了!
没有人相信k大能胜g大,就像之前也没人相信j大能胜g大一样。结果,j大胜了g大,而且,在那之后,又胜了h大。
消息是鲁昀传回来的,比赛还没结束,鲁昀就打了电话回来:“哈哈,五十四比四十三,j大领先十一分了,比赛还有两分钟,h大死定了!”
听到鲁昀兴奋的声音,罗璿却十分地淡定——h大在与k比赛时用的手段,还有在场上对k大的挑衅,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而且对于学生联赛,那些教育工作者们更是看重精神文明的建设。
所以h大这场比赛,有三个人被禁赛了,再加上j大自从胜了g大后如同个个都打了鸡血,这一场比赛仿佛蚂蚁啃大象一般,把h大打了个落花流水,千疮百孔,比赛还没结束,分差就已经拉开到了十分以上。
这可是学生业余比赛,一场比赛最多也不过得个五六十分,甚至还得四十来分的比赛,分差在十分以上,已经很不得了了。
所以当罗璿踏上赛场时,战场上居然一点肃杀之气也没有,反而一股轻松之色——只要k大不输五分以上,两支队就携手出线了——当然,要是k大胜了,g大不输个十五分以上,也一样是携手出现。
和谐啊和谐,罗璿也就是应了个景儿,打了几分钟就下场了,然后看着比分交替上升,最后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五十五比五十二,g大胜了三分——g大直接出线,k大去打另一个组的第二名s大。
黎梓菲拍了拍罗璿的头,笑眯眯的:“后天你们还有一场比赛,我在这里陪你,等全结束了和你们一起回b市。”
罗璿嘿嘿笑着,看到队友们那么的兴奋,心里那点对打默契球的不爽也就烟消云散了。
黎梓菲看到罗璿的样子,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因为就在今天早上,罗天打来了电话,说是找到了陈思明的下落,已经一家三口去找他了,大概24小时内就会有结果了!
不管陈思明的态度如何,通过这次的白血病事件,以及这次的十二强赛,黎梓菲也似乎升华了,对于爱情,似乎也没有之前的必得和独占的心思了,有时甚至有——“算了,就让小萝卜头儿去折腾吧,我是不管了,只要橙子认可,我也认了”这样的感觉。
本来,多少还是有一点可怜陈程的,不管嘴上说得多硬,但是看到陈程有可能命在旦夕了,到底还是硬不下心肠的,所以才会渐渐软化。
现在听到陈程找到了生父,却也没有再硬起来——软下的心肠,想再硬起来也很难呢!
当然,这一切对于罗璿来说,还是蒙在鼓里的,所以罗璿马上就挂了个电话过去,向陈程通报了自己已经成功从小组中突围,准备打附加赛的事。
陈程这会儿正准备上飞机,聊了没几句就匆匆挂断了,罗璿也没在意,跟着大家就去庆祝了。
经过了这一场,大家都说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士气极度高涨,两天后胜得干脆利落,a省的三支参赛球队就此确定,然后参加东南赛区的二十四强赛!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