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冷漠与在看报纸,至始至终翘着二郎腿,而她妈咪郁寒叶则坐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手上似乎拿着书之类的,冷晓飘是悠闲地吃着橘子一边有意无意地注意着二人的动作,另一边却又专心致志地看新闻,所有一切都被郁寒叶尽收眼底。
客厅里安静极了,首先,郁寒叶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随口问了句。“飘儿,这几天你去哪了?”
冷晓飘是清楚他们肯定会问自己的,这是早晚的事。“嗯,去见一个客户。”思考了n秒,回答。郁寒叶没有再问什么,只说了一句这样啊,真的是别有韵味。
“什么客户?”另一边也终于有了翻动报纸的声音,低咳了两声问。
“一个女客户呢!”脾气很古怪。当然,她没说。而且,客户么,是么?
客厅里又陷入了沉默当中,冷漠与不会去管冷晓飘的私人生活,至于公司的事,他也几乎不会去管太多。他是公司的老董,对于冷晓飘的未来他也没多大要管的意思。
“爹地,您曾经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冷晓飘似是有意有似是无意地问。冷漠与那边依然没有动静,只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冷漠与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而眼尖的冷晓飘自然而然也抓到了这一点。
“公司之间竞争难免会有对手,飘儿,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过了约莫一两分钟,冷漠与开口。
“不,没有。”冷晓飘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她心里却已知道得很清楚。对冷漠与的岔开话题,她是猜到了七八分原因,私底下不由佩服他的定力。
“是么。”冷漠与嘀咕了一声,这让冷晓飘猜不出他到底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再或者是他在试探自己,但是,这一点是最不可能的。
“那么你和那客户商谈了什么么?”冷漠与像是在找着话题。
“嗯?”冷晓飘突然被问,她虽然知道冷漠与可能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么。“没有什么,只是公司上的问题而已。”想到那个人,就会想到另一个人,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出去了。”冷晓飘吃完了两个水果,用纸巾不失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觉得呆下去么没意思,她还不如去找那谁来着。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但很快又消失了。
“飘儿。”冷妈郁寒叶似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叫了一声,冷晓飘顿足,疑惑回头望着她,冷妈又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
“虽然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管,但是,我觉得冰峰是真心对你。他常常在暗中帮助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察觉么?”郁寒叶沉声问道。
是这样么?她真的没有一点察觉。那么,她是否该谢谢他?冷晓飘转过身,眼神黯了下去,她现在没有心思去处理和这个人的关系。深吸了口气。
“那还真谢谢他了,不过,我不需要。”淡淡的口吻,她是怎么想的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只觉得心里很乱,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那一人,所以她离开了。
“有什么事的话,我雪冰青可是随时欢迎冷大小姐的大驾光临。”那个人的话还在耳边。“毕竟有些事情你可能会不知道。”
有什么事情,她还没知道么?她觉得公司里的事,要么是内部的问题,要么就是以前留下来的问题。先前她是不知道,但现在她或许明白了。
“你是不是和飘儿说了什么?”关门声响过良久后,客厅里又重新响起了对话的声音,而且声音带着低沉的质疑。
“我能和她说什么?”郁寒叶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但又很快平息下去,她这是在干嘛?是做贼心虚么?她又没做过什么,而且,她觉得做贼心虚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你说一个七岁小女孩被一个作亲生父亲的带出去后就没回来时怎么回事?她已经记不清冷漠与当时说的话了,但是,她很清楚那终究是个骗局。而且,那之后,他们搬家了,冷漠与几乎是变得更加沉默,每天几乎都会呆在不知什么地方呆上很久。那里种着很多很多的花,很多很多同一种花,一种曾经有个人很喜欢的花,就连同她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对于消失了那个小孩郁寒叶是费了很多心思去找,不管是人力还是物力,直到有一次冷漠与的安全受到威胁,她放弃了,是不得不放弃了。而当时十四岁的女孩也下了决心,消失了很多年——
客厅里又恢复了死寂,只不过只剩下了一人。
天空渐渐暗下来,这让冷晓飘很郁闷。每次来的时候,不知为何都如此晚了,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歇息一下。但是,路程有点长。
“她还没回来么?”一女声响起。
“是的,圣尊。”在女子旁边直立着一个穿着干练的女子,她是雪冰青身边的人,月影。此时她的上司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圣尊,冷小姐来了。”有人跑过来,行了个礼,说。
“知道了,让她进来吧。”她知道她一定还会来的。
“月影,她回来时,让她在树下等我。”红衣女子放下茶杯,起身,消失在了亭中。
“是。”
出乎意料之外,此次前来比上次的感觉略有不同。冷晓飘刚来就已经有人来迎接她了,似乎这儿的主人早就知道她要来一般,这就让她心里有点不平。没有人希望自己的行动在别人的掌控之下吧?
果然,停好车,进入客厅,已经有人坐在那儿了,唇角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