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去的。她们是你结义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妹。看她伤成那样,我也心有不安啊。”便拉了明皓来到炎儿房门前。
屋门紧闭,推也不开,明皓只得门口站着,“炎儿,你静下心听我说,我和你、月儿自那年月下盟誓,最不敢忘的,我疼爱你也疼爱月儿,正如你们处处照顾我,体贴我一样,这份情就算沧海桑田,也断不会变。我对凡儿有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我对你们的情意,对她的情意,一样都是真的。”
晓凡接道:“炎儿,月儿,我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如今只有阿皓一个贴心人,这些日子来,我看的出你们姐妹都是好心人,咱们吵过闹过,但对阿皓的心有什么不同呢。若你们不嫌弃,我也愿与你们义结金兰,肝胆相照,咱们一起关心照顾她,与阿皓做一生至亲之人。”
晓凡话语真切,态度中肯,屋里明炎哭泣之声渐息,不时传出双生姐妹低语之声。
炎儿走过来打开门,明皓晓凡才进了去。四人互相看着,皆是不语,一片沉寂,不知说些什么化解。
第三十章
程明俊跑来拎了只八哥鸟儿送给明月,见四人都在,笑道:“真巧,把你们逮个正着。”
明俊把鸟笼挂在窗框上,逗那鸟儿学舌,“快说,给月儿姑娘请安。”
黑八哥嘎嘎学道:“请安,请安。”众人都是一乐,尴尬气氛烟消云散。
月儿更是高兴,冲着八哥道:“你说个,谢谢程公子。”
八哥识趣的很,嘎嘎两声,叫道:“谢谢,谢谢。”
明俊笑笑,“姑娘喜欢就好,想姑娘素日里深宅大院的,难免寂寞,就让这小鸟儿陪着姑娘,图个乐儿也好。”
明皓假作长叹,“哎,这下本公子可清净了,月儿这张厉害嘴,天天对着这八哥儿使就好了。”逗得月儿举手捶她。
晌午时分,几位公子姑娘同用了午膳。程恩弄了山肴野蔌,杂然前陈,又并清洌泉酿之酒佐餐,虽不甚奢华丰盛,但野菜野味,更觉新鲜。饭后,众人吃着山间瓜果闲谈。
明俊道:“明贤弟,为兄有个不情之请。”
明皓应道:“程兄但说无妨。”
明俊爽朗道来:“贤弟看我这山庄还凑合吧。”
明皓赞道:“山庄如此美景,令人如临仙境。”
“呵呵,贤弟抬举了,只是现在还没个名字,为兄也想不出合意的,烦劳贤弟替咱命个名,又听闻贤弟书法颇有造诣,赐个墨宝如何?”
明皓自谦,“小弟才疏学浅,既无功名,也无名气,怕辱没了您。”
宗铭接茬道:“唉,阿皓不必客气,你的才学满京城谁不知的。三岁背诗,六岁写文,神通的很。”
明俊更加赞叹,不依不饶。
明皓无招,只得应下,眼神转了转,有了灵感,“前朝大文豪,欧阳修之名篇《醉翁亭记》中有一句,我甚喜爱,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不妨就叫寓酒山庄,如何?”
程明俊拍手称赞,“好,寓酒山庄,用名句谓之雅,以酒为名又是俗,再好不过。”
他当即命人抬了书案,取了文房四宝,铺上大张宣纸,炎儿给研了磨,月儿选了大楷狼毫,晓凡压上镇纸,明皓扶袖慷慨激昂,一气呵成写就四个大字,“寓酒山庄”,字体大气,笔迹铿锵有力,锋棱峻峭,深得明俊喜爱。
明皓叹道:“可惜爹爹只放了我三天假,算来明日便得返家。不能和兄长聚,实在遗憾。”
宗铭道:“阿皓也不必遗憾,今次即认得了门,以后抽空常来。”
明俊不禁留恋明皓,更何况如今又有了月儿牵肠挂肚,纵使百般不舍,也没办法。
明皓道:“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届时请兄赏光,到我储凤阁作客庆生。”
明俊大喜,“甚好甚好,我定去的,”眼睛偷瞥了月儿,月儿也还了个眼神儿,其中情愫不言而喻。
当晚少不得又痛饮一场,翌日清晨,程明俊亲自送了十里地还不舍回去。
晓凡与明皓同坐白马之上,看着明俊与月儿一人一马,并肩骑着,晃晃荡荡的一点不急着走。
晓凡笑道:“再送就要送到家了。”
宗铭更嘴坏,“我看,干脆也别送了,让哥把月儿领回山庄,直接拜了堂得了。”
这话臊得明俊古铜色的脸上都透出了红,明月骂宗铭一张烂嘴。
渐行渐远到了绝情湖畔,明俊便告了辞,月儿对着意中人的背影望眼欲穿,炎儿从车中探出头来,唤她上车,姐妹好说话儿。
自昨天,叶晓凡就一直想不通:如果南溟人管宋代称为前朝,那南溟又是什么朝代?中国古代历史的固有顺序为什么会被打乱?现在所处的四分天下的时期在历史中怎不见记载……满脑子的疑惑,想的头大。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白马一惊,七八个蒙面黑衣人自树林中跳下,各个横着刀,摆开阵势。
明皓等人皆惊,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京畿之地竟有此等猖獗抢匪。
明府随侍的仆从正了正气色,喊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家府上的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黑衣人的头目开口问道:“可是京城明府的公子,明皓?”
明皓不想这些人竟冲着自己而来,其中必有蹊跷,当即回复:“我就是明皓,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
这头目浅鞠一躬,“那就恕在下有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