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分钟有余,小腹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春天终于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啊”地惊叫一声,埋怨道:“都说了哥哥不要射进来了,我穿的是神社的衣服呢,弄脏了等下祭祀怎么办?”
“那妹妹不要让jīng_yè流出来不就行了?”悠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替她系好胸前的系带,“反正妹妹屄这么紧,ròu_bàng都能含住,含点jīng_yè算什么?”
春天从写字台上下来,小心翼翼地夹着xiǎo_xué,感受到小腹里胀满的液体几乎随着步伐在摇晃,一bō_bō的浓稠冲击着穴口,想要涌出来。她理好裙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前后有没有留下yín_shuǐ痕,瞪了悠树一眼:“哥哥射得这么多,哪里含得住嘛!你们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我……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啦,等下哥哥骑车送我去神社吧。”
然而,悠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坏笑着说:“还清理什么啊?时间要来不及了,我看妹妹就含着哥哥的jīng_yè直接去吧。”
说完,竟然不顾春天的反对,直接抱着她下了楼,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骑着车往神社方向去了。
xiǎo_xué里满盈的浓精胀得春天难受极了,偏偏自行车在路上还不断颠簸,每一下都让里面的液体狠狠撞在穴口上。春天咬着嘴唇,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揽着悠树的腰,恨恨地无可奈何。
如今,只能小心一点,不要让jīng_yè流出来了……
该死,她连条内裤都没穿!
悠树是祭祀活动青年团的一员,要参加海边的射箭活动,于是放下春天、亲了她一口后,他便骑着车离开了。春天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往神社里走着,跨过门槛时,欲哭无泪地感觉到一股浓稠的暖流从腿心之间,无法阻止地流了出来。
哥哥的jīng_yè,终于还是流出来了!
怎么办啊!!
用黄瓜堵回去,再加一根ròu_bàng
“浅井同学?”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春天脖子一缩,转头干笑着:“羽生学长,早啊。”
羽生照例是一身神官白袍,见到她,微微挑眉:“怎么,这一脸的不情愿,很不愿意见到我?”
“没、没有……”
春天嗫喏着,心里默默吐槽:愿意见到你就有鬼了好吗!这几次来神社排练,每次都把自己扣下狠狠折磨大半天……
以至于一看到他,xiǎo_xué就下意识一缩,似乎格外恐惧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羽生自然看得出她一脸的不情愿,不屑地“哼”了一声,走过来,鼻尖凑到春天的脖颈深深一嗅,皱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有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啊呵呵……”春天紧张地打着哈哈,心里默默把悠树狠狠骂了一遍——这要是被羽生发现了自己xiǎo_xué里残留的东西,自己可有的好受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羽生面色一冷,扯着她的手三两步进了本殿,绕到神龛里,把春天按倒在神像背后,裙子一掀。
方才快速的走动,磨蹭得红肿的xiǎo_xué又痛又痒,淋漓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混合物,便沿着那肿胀的花肉涌了出来,如今裙子掀开,两腿之间的泥泞完全暴露,嫩红的穴口微微张合着,浓白的jīng_yè含在里面,随着翕动而向外点点滴滴渗透,耻毛沾染得黏污一片,绯红的袴裙也滴上了点点斑痕,染成了深猩红的颜色。
羽生脸色阴暗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伸手猛地钳住春天的下巴,怒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你就yín_dàng成这样子吗?大清早的含着jīng_yè来我神社里?就忍不了一早上?”
“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春天真是欲哭无泪:都是哥哥干的啊!哥哥一早看见她换了衣服,直接耐不住掀了裙子就开始干肏她了!
明明说过不要射在里面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含着东西出门,那就多含一点好了。”
羽生一声冷笑,从一旁的贡品盘里取了根早上刚摘下的、新鲜得还带着点点小刺的黄瓜,冰凉的顶端对准微张的xiǎo_xué,磨蹭了两下,忽然猛地插进去。
含了一早上热精的花穴,一下子被冰冷的一根整个撑开。尖锐的、微微带着弹性的小刺,剐蹭着娇嫩的媚肉,刮得里面都渗了血痕,痛痒交织着,下身又满又胀,冷得都快麻木了。
然而,羽生却旋转着那根黄瓜,轻轻chōu_chā着。
密布的小刺来回地从里面折磨着春天的xiǎo_xué,虽说不至于刺破,那尖锐的痛痒却是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