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长确实捣鼓得好舒服,这就是为什麽朱丽妍他们爱去酒吧找男人的原因麽?从构造上来说,女人的小和男人的本该就是要这样结合的,在这周而复始的活塞运动中延续著生命,这是自然的安排,也是雨芽不可拒绝的命运。
视觉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颤抖著身子把悠纪夹得更紧。他的出去的时候,花里就会传来一阵失落,让她难耐地低吟;而它气势汹汹地进来的时候,势如破竹般一直抵到子口,饱胀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叹息,内壁紧紧地咬著热杵不放,抱著他,真想和他永远都维持这样的姿势。
雨芽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荡了?!如果是他……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男孩仰著头急促地呼吸,好像在看著哪里可目光却没有什麽焦距。虽然空调呼呼地吹著,他头上还是冒出了颗颗汗珠,顺著他分明的轮廓滑落,打在了雨芽的脸上。明明应该是温温的才对,却烫得她的心一颤一颤。如果是他的话,能一辈子在一起,或许也不错。
可那是不可能的!
谢雨芽,别天真了,人家只是玩玩你,像他这样好条件的人,怎麽会看上自己?你老老实实履行完玩具的职责,然後就可以有多远滚多远了!
悠纪当然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子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只管自己快活。低头看去,女孩小小的花瓣已经泛红,周围的细毛都浸在蜜汁之中,自己往前一顶,碰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的身子都会不自觉颤抖一下,拔出来的时候,粉红的嫩又会往外翻,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著他的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这个女孩子,虽然不是惊豔型的大美人,像个可有可无的邻家小妹妹,只道是十分可爱,再没别的感觉了。但是看久了,这份可爱渐渐成了心里不愿舍弃的一部分,看她的身子只为他一个人绽放,从青涩转为成熟,让悠纪的占有欲一下子得到了满足。看著看著,只觉得下腹一酸,便有了意,他紧紧抓住雨芽的上臂,掐得她忍不住皱眉,最後再抽了几下施力一送──把一片华洒进了她的深处。
完後的他有些疲惫地压著雨芽平躺在桌上,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味,在小中慢慢变小,却舍不得抽出来。可耳边却隐隐传来小声的啜泣,悠纪支起身子一看,呵,这只小绵羊不知道为啥又哭了。
她的小脸因为运动的关系变得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挂著细碎晶亮的小水珠,洁白的小门牙咬著下唇,一副隐忍著的样子。
悠纪看了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怜惜,拨开她的额发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脸上轻吻著:“怎麽啦?”
听他开口问她,雨芽忍耐已久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你为什麽又……在里面,我这样会怀孕的知不知道啊!”
“你放心吧,前几天不是才来过月经吗?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原来她在担心这个,该说她什麽好?杞人忧天,还是没有常识?
安全期?她呆呆地愣在那里,好像听过这个这个说法……好吧,就算不会怀孕──
“可是会流出来啊……”内裤上黏黏的、湿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嗯……”男孩好看的眉头微微隆起,目光在桌上一扫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眉开眼笑:“这好办啊,只要……用这个……”
雨芽还在困惑间,不知他打什麽主意,只听“啵”的一声,悠纪手里就多了一样东西──那……那个是塞玻璃糖果瓶的软木塞子!
雨芽挣扎著要起身:“你想干什麽?”
“乖乖躺好!不是怕流出来吗?堵住就好了。”他一手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一手拿著塞子去拨弄花瓣。刚刚还大开的两片花唇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贴在了一起,悠纪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地伸入,撑开花後很快地将木塞旋转式地塞了进去,只留下一点点在外面。
“嗯……”下面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却被他塞了奇怪的东西进来,花里的不适让雨芽哀叫一声。
悠纪左看看右看看,确保已经塞牢了,就帮女孩把内裤给穿上,整了整裙子,把她从桌上拉了起来。由於刚才都做得麻木了,雨芽的双脚一触地就是一软,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悠纪在她前面才没酿成杯具。
“感觉怎麽样?”这也算是他调教的一部分,她不说他倒还没想到要这样,现在想来,应该要让她适应小里随时被填充的感觉才是。
花径里夹著硬邦邦的木塞,异物的入侵让她感觉怪怪的,不知该怎麽回答他,每走一步那里都隐隐发酸,不自然地扒著脚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