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爸不知道听哪个员工说那东西好,手机上安装了一个,有一次我瞎按,听见个女的说话声了……”
蒋萨萨明了,却也无可奈何。她就抱着她妈问说等爸下班回来的时候,她和她爸聊聊吧,问看他能不能和那女的分了。
萨萨妈哭了挺久的,很久才开口,“萨萨,你别,就先当做不知道吧,别跟着上火,对孩子不好。妈就是觉着难受,不然妈都没有说话的人,憋挺慌……”说到最后,萨萨妈又嗡嗡地哭了起来。
可蒋萨萨她能不上火吗?幸好元旦这个晚上她爸没回来,不然就她妈那样,她爸还能不知道事情败露了?
晚上蒋萨萨和她妈睡一张床的,她妈像缺乏安全感一样紧紧地搂着她。蒋萨萨三十岁了,她妈也有五十几岁了,这个年纪的女人,突然发现老公有了**,怎能不难过?
蒋萨萨很久都没有合眼,而且这个晚上,是陈默离开的第六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蒋萨萨一边想着明天就去打胎,一边又因为她爸的事儿,心疼她妈。两个事儿揪在一起,眼泪也不停地从眼角流了出来,流湿了她脑袋下面她妈妈的胳膊。
早上醒来时,娘俩的眼睛都是红红的,萨萨妈怕影响到蒋萨萨,赶紧把她赶回了家。
那蒋萨萨怎么能放心她妈,她就不走,后来她妈说了句挺狠的话,她才走了。
她妈说,“萨萨,妈就是昨天一时间没接收得了,你看着吧,妈肯定能让你爸跟那女的分了回来求我。”
可饶是这样,蒋萨萨离开的时候还是挺难受的,她妈那话可能就是安慰她而已,她就特想给陈默打个电话,而且,她也确实打了。
“萨萨。”
陈默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蒋萨萨轻声问他,“在做什么?”
陈默的声音又似乎轻快了一些,“在机场,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哦,”蒋萨萨淡淡地应了一声,“这几天很忙?”
陈默想说他将八天的会议压成了六天,就想早点回来,可他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还好。”
蒋萨萨仍然“哦”了一声,就未再说什么。
蒋萨萨的沉默,让陈默突然觉察到了什么,轻声问她,“你今天要去哪?”
“医院。”蒋萨萨回答的非常简洁,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蒋萨萨挂断电话后就关了机,拿着钱包和卡包就去了医院。
在去市中心医院的路上,蒋萨萨就跟丢了魂似的,可她刚在医院找了熟悉的医生后,高郡突然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高郡掐着腰冲她大骂着,“蒋萨萨你有病吧!”
蒋萨萨冷笑着回道,“疯子。”接着就要跟医生走。
高郡一把就将她给拉住了,低吼道,“你没事儿作什么啊作!陈默他是我亲哥!”
39章替身
蒋萨萨听到了有生以来最狗血的事儿,乃至于高郡都这么喊了,她也没能相信。
于是蒋萨萨冷笑着,也说出了有生以来最**的话,“他要是你亲哥,我现在就管你叫妈。”
于是也因为蒋萨萨这一句话,高郡扑哧一声就开始狂笑,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她这一趟还真没白来!
半小时前她正在从老宅子里往外搬东西呢,她新买了个成品房,准备和黎邵辰来个离婚后的同居生活,不然她不能三十岁了,还跟老爷子老太太一起住啊你说是吧。
她在家里的东西也多,那是左一个箱子右一个盒子的。她正挥舞着胳膊让搬家工人轻拿轻放,忙得一头汗呢,然后就接着陈默的电话了。
陈默说蒋萨萨要把孩子打掉,让她去医院找蒋萨萨,拦住她。她当时就想,你老婆打不打掉孩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想当年就因为那么点破事儿,蒋萨萨都记恨我多少年了?我每次见着她,心里可都堵着呢!
可后来陈默又说,“那孩子是你大侄子。”
高郡不知怎么的,挂电话愣了两秒,就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医院。
然后没成想,蒋萨萨还冒出了这么一句。
叫她妈?高郡心想,你要不叫我妈我都不乐意!
高郡乐得特欢畅,“行啊,蒋萨萨,咱这辈分乱了就乱了吧。现在你就跟我在这等陈默下飞机,把话问清楚了。反正也没几个小时,咱俩就靠呗。回头他要是也说他是我亲哥的话,您那,就擎等着叫我妈吧!”
一听见这话,蒋萨萨呆了,因为高郡那脸上的兴奋劲儿,简直是太逼真了。
蒋萨萨当时的心理活动就是——我操,不是吧?
坐在中心医院旁的酒店大堂里,蒋萨萨发怔地看着膝盖,而高郡呢,翘着个二郎腿,欢脱的打量着周围的浮雕和壁画,时不时地还来两句点评,“这酒店还不错啊,就是跟我们家小爵爷的酒店还是差了点。”
蒋萨萨就跟聋了似的,丁点不搭腔,高郡也没什么感觉,就跟那自得其乐,“哎哟,叫我妈呢?蒋萨萨,回头叫的时候啊,可千万别当着陈默的面哈。”
要平常,蒋萨萨指不定得被高郡气成什么样呢。但现在这情况太不一样了,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哪还有工夫理高郡!
几个小时,蒋萨萨都没动地方。
而高郡在酒店里是又要了餐,又要红酒的。末了还吩咐着服务员把剩的半瓶多红酒写上她的名,没准过两天还得来一次呢。吃喝那叫一个欢快。
蒋萨萨脑袋里是泥巴浆糊傻傻分不清楚,一会儿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