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后,变得很流氓,目光□□裸的,就差没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了。
“炸!”
那边的斗地主四人群,突然爆出肖欢的一声大喝,看样子简语和段言应该是共同地主,许杰天和肖欢是农民。
因为这一声炸,被剥削已久的底层劳动人民终于扬眉吐气般,许杰天笑着说道,“欢欢,可以啊你。”
然而他们忘了,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再怎么得瑟,你也蹦跶不了多久,简语不慌不忙的抽出两张牌,道,“我也炸。”
直接让两个人石化在原地,肖欢想耍赖,偷偷摸摸的把几张抽回来,却被段言摁住,肖欢一个激灵,笑着说道。
“手痒……手痒……嘿嘿。”
“小祖宗,我们弃牌吧。”许杰天提议,却被肖欢瞪了一眼,“做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即使要输也要输得漂亮一点。”
“为什么你那么固执?”
许杰天问了一句,我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来,安安,我们打牌吧,争上游,怎么样?”肖欢不理他,直接笼络我。
我点头说好,却又被喝醉的柳絮搂得死死的,一时间睁不开,我伸手去拍她的脸,肖欢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来动手。
一脚踹过去,柳絮直接倒地不起。
我看得咋舌,有点担忧,“没事吗?”
“没事,她就是装的,故意在耍流氓。”肖欢补充,“特别不要脸。”
我没见过柳絮喝酒的样子,所以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但直到柳絮幽灵般从后背勾上我的脖子,我也觉得她是装的。
六个人,两副牌,围成一圈,坐在致远楼一楼的教室,外面十二月的冬风还在吹,在肖欢的鼓吹下,喝了一点酒,身子有点暖。
柳絮像个狗头军师,一点都不靠谱,拦了下家,防不了上家,把我的牌打得乱七八糟,最后我脸上的便利贴越来越多,一气。
“你别说话了。”
柳絮伸手捏我的脸,不乐意了,“我帮你呢,还不快谢恩?”
然后她就真的帮我了,做上了偷鸡摸狗的事,游走每个人之间,把他们的牌透露给我,最惨的是林悠扬。
经常没防备,统统被柳絮看了牌去,在柳絮的帮助下,我一局一局的反抗,终于翻身做主人,脸上的便利贴一张张被拿下。
帮拿下的还是柳絮,那一瞬间的靠近,我觉得她的眼睛特别的亮,像是小计谋得逞。
就在众人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教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沈沉,还有江川风。
看着他走进来,就想起那天雨下作画的他。
人的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但那天的画面却如此的清晰,以为是忘了,其实只是埋得更深。
偶尔的出现,都能让自己欣喜若狂好一阵。
我愣住,连出牌都忘了,柳絮在旁边催促我,回过神来,牌刚打出去,她凑在我耳边说道,“你……”
我的心跳得特别的快,怕被她看出来,慌忙之下,截断她的话,“你别乱说话!”
柳絮古怪的看着我,才慢慢的说道,“你确定要这样子出牌?”
娘……的。
沈沉是来找简语的,把话剧配乐的u盘交给简语,而不是肖欢,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肖欢,觉得她的脸色特别的难看。
柳絮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叫我别看了。
演出的开始时间是在下午的四点半,我们达到后台的时候,已经很多人化好妆,穿好衣服,做好准备。
十五班的妹子齐齐上来声讨我,说我挖走了他们班的班草,要给她们一个说法,否则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她们含泪指控,说得我有多十恶不赦,罄竹难书。
我很羞愧的站在那里,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吧,据我所知,林悠扬扮演的就是一个路人,举无轻重的角色。
她们却说,林悠扬的角色不出彩,但是戏份重啊。
我觉得她们这是在狡辩。
“你们要怎么样?说吧?”
估计她们也没想到我那么干脆,一时间愣在那里,没了对策,我这哪里是干脆,只不过想大事化小而已。
然后有一个人问我,是不是喜欢林悠扬。
我佩服她的脑洞大开,而因此争风吃醋,却不知道,这全然是子虚乌有,我叫她放一百个心完全没有之事之类的云云。
她松了一口气般,然后我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悠扬。
简语的化妆技术很好,把林悠扬、许杰天和段言的妆容,甩了全年级几条街,不是我吹,就凭她把我们三的脸化得跟狗屎糊上去的。
我也得敬她勇气可嘉。
她说背景太过没有生气,太单调,于是我跟柳絮跟肖欢,被简语拉上去充当人肉背景,行走中的树木。
树木的服装很笨重,幸好是冬天,时间也不长,我们三笨拙的穿上去,显得很臃肿,完全看不出谁是谁。
我从树洞口,露出眼睛鼻子,透透气,看到对面柳絮一脸的泥土色,又急忙的缩回去,看着实在是太糟心了。
快要演出的时候,肖欢猛然想起自己的眼镜没有落在后台的化妆室,拖着臃肿的身子就要往里走,那阵势,死都要戴上她的眼镜。
“这时候,你还回去啊?”我从树洞口探出半个脑袋,瞅着她。
“当然要拿啊。”肖欢摇摇晃晃的要走。
我拉住了她,“别,等会赶不回来怎怎么办?”
“不会的。”肖欢抛出一个‘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