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山珍海味,他自己也换了一袭月牙色锦袍,头戴紫金冠,比昨日显得更贵气数分。风燕然见南缇进来,立即抬臂指了指桌上的盛宴,颇有些得意的说:“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风燕然的语气除了得意外,还有些傲慢。其实在南缇推开门之前,他也一直在挣扎。
风燕然挣扎自己该不该再来找她。
风燕然确定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渔女的,但他也确定自己不会娶她。
因为他是世家风家的嫡子,又是天下首富。
想到这,风燕然语气生硬了些,斜着眼睛问南缇:“这些好菜,你从来都没吃过吧。”
他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从来没有吃过。”南缇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风燕然,但她却犹豫了数秒才跨进门来。
而后南缇手臂伸向门外,对风燕然做了个请你出去的手势,轻轻地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吃我吃过的菜,这些没吃过的菜,就请风公子带着它们一起出去吧。”
你!
风燕然张开了“你”字的口型,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风燕然心中暗自对南缇吼道:眼前这个渔女,她知不知道这些菜用的可不是船上那些档次不高的食材!
风燕然喜好游山玩水,可他口味又比较挑,吃不来当地的食物。于是风燕然每每出来游玩,就会从风家挑选一些上等食材,命随从们带上,旅途中就由风家随行的厨师用这些食材做菜来吃。
这次,风燕然想给南缇吃些好菜,但又不想让那些仆从厨师们知道自己和南缇的关系,所以他是饿着肚子,悄悄把自己的晚饭偷运了过来。
可是这丫头竟不领情。
她竟不领情……风燕然心中暗恨,一日夫妻百日恩,风燕然原以为南缇会自己有些情分,对好歹昨晚南缇分明在床上对他款款相待……
想到昨夜那一场雨露,风燕然自己不知怎地先败了下来,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对南缇柔声道:“你好歹吃一点吧……”
南缇冲风燕然一笑:“多谢公子好意,我不吃。”
南缇见风燕然伫在原地,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找了离桌子距离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尽量避开风燕然。
过了约莫一刻钟,风燕然走过来,他本来是有话要对南缇说,可手却不可控制地一下摸上了南缇的花芯。
风燕然的指尖触及的位置十分精准。
风燕然一触上南缇,南缇亦浑身乍然闪个霹雳,整个人僵若木雕。
风燕然见南缇没反应,他就继续自己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顺时针方向揉着南缇的花芯,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加重。渐渐地,南缇感觉到自己好像湿漉漉的,就像清晨园子里的花,露珠渐渐地就在张开的花瓣上冒出来。
她的另一个自己好像也在慢慢冒出来。
风燕然感到手下南缇的身子温软了下来,他的余光亦观察南缇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风燕然就蹲下来,壮着胆子扒开南缇的裙子,将唇凑上来一寸一寸地亲吻花芯,就像吻着他自己的心。
这颗花芯肥厚不腻,又柔又韧,还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气味,风燕然觉得比那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加起来都要好吃。
风燕然一面吃着花芯,一面禁不住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梭动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他竟将白乳尽数倾泻于自己手上。
可是风燕然却一点都不觉着累,他还想要更多……
风燕然见南缇眼神迷离,隐隐含着几点媚意,她微微摇摆着身子,花芯上的露珠也早已盈满,似乎一切都渴望着风燕然的进}入。风燕然就欲褪去自己的衣袍,但又一念作想:南缇虽然眼迷离,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笑意,风燕然又有点狠不下心,他就先询问南缇:“我们来一次好不好?”
南缇心里是半清醒的,她想说“不好”,可是话还没出口,左边嘴角就本能地对风燕然勾起一个笑意。
这笑意给了风燕然莫大的鼓励,他三下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袍,一有底气一狠心,一鼓作气贯穿了南缇。
南缇的身子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风燕然的双手撑着墙壁,两个人跟着椅子一起抖动。因为海船上的家具都用了很多年,所以椅子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跟男女两种不同声音的轻喘浅吟同步。
风燕然使出全部的劲动作,他的上身紧贴着南缇的上身,随着律动的频率,风燕然的胸膛隔着南缇衣裳粗糙的布料摩挲她的双丘,呈现给风燕然一种既刺痛又美妙的快意。
风燕然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之事可以到这般极致销}魂。
风燕然用动作了半个多时辰,再次全部倾尽。
风燕然看南缇还在不自觉起伏着自己的身子,保持着刚才的节奏,她似乎没有像昨夜那样很快疲惫很快睡去,反倒像是还想要更多……风燕然隐隐就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一兴奋,他底下又旋即立刻有了反}应。
风燕然将南缇反过来,让她双手抓着椅背,身子半趴半跪在椅子上,然后风燕然在南缇身后,又重新同她合二为一。
南缇的手抓在椅背上,后头的风燕然撞击得愈来愈深,她也将椅子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刻进木头里去。风燕然一撞,南缇就一抓,她连接花瓣的深处就跟着一缩,本能地想囚住在径上的那个“人”,只许人往里走,往花丛深处走,不许他后退离开。
南缇本来就紧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