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王夫人跟看见救星了似地,奔了过去,指着贾环对贾老太君说:“老太太您可来了,您倒是看看环儿都干的什么事儿啊?刚才他还拿着把剑,说是要杀了我再去杀宝玉呢?估计是嫌着我们娘儿俩个挡着他的道儿了。”
贾环无语望:“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看砸成这样,怪可惜了的。”
薛蟠犟着脖子说:“少跟老子摆长辈的架子!老子通不认的!老子眼里没有坑了老子的钱的长辈!要想好好说话也行,还了老子的钱再说!”
贾赦也是个嘴毒的,要是往常,他绝对要回骂说:“一口一个老子,你那真老子在:“大兄弟,可等到你了,我坐这里等你一下午了,茶都喝白了。”
林默眼睛也不瞄他,直截了当地说:“你找我有事?”一副“老子很忙,你有话快说,有屁滚出去放”的架势。
贾琏讪笑着说:“大兄弟还生我的气呢?我那时候还不是被家里的几个老娘们逼得么,要换了现在,就是往我脖子上架刀子我也不能干那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啊。我父亲事后:“那就不去‘鹤鸣山庄’了,可是,又去哪里好呢?”
林默说:“要不,就去你们荣国府府上吧。你家的厨子烹;,想来也是不错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吃喝,就去见见赦老,说个话吧。”
贾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忙答应着说:“好好好,那就要大兄弟原谅则个了,家里自己弄的到底要简慢些。”
贾琏便命身边的一个腿长跑得快的小厮先回府去报信,自己和林默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慢慢悠悠地跨街往荣国府而去。
一到荣国府,几个在门口伫立的管家模样的人就忙着说:“来了来了,林大人来了。”便忙忙地启开六扇黑油大门的中间两扇,让林默和贾琏纵马而入,直到仪门处才下马,将缰绳丢与小幺儿们去系马。
一会儿,便有四个青衣青帽的小厮各抬了两架竹轿子来,请两位爷上轿子。
林默问贾琏道:“很远吗?还要坐轿子去?”
贾琏笑得一脸谄媚道:“不远,要是平时,我们都是走着去的。可能是我父亲怕大兄弟你在衙门忙累了一:“老太太那边几次闹着要咱们接了她过来,可千万别被她缠上了。”
贾赦不屑地说:“我又没毛病,把那祖宗搬回来做什么?”
林默却在此时t;嘴说:“赦老,不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贾老太君到底是你老的亲娘,她若是闹将起来,非要和你老一起住的话,你老可是推脱不掉的。”
贾赦也明白这个道理将一双眉毛紧紧地皱起来,苦着脸说:“好容易离了那偏心眼的老娘,过了几:“谁是小东西?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
淳于钊一边□地揉捏着林默的光裸的臀部,意有所指地在那一道缝隙处打着圈儿,一边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东西,总是叫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林默也回忆起了往事,并且再次环绕上淳于钊的颈脖,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道:“我是何其有幸,认识了你。”
淳于钊趁机将林默竖着抱了起来,让他张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中间,早就傲然挺立的部位就正对着林默,坏坏地笑着说:“那你现在报答我吧。来,把它吃下去。”
话说自从开了荤,两人食髓知味般探索和尝试了许多种姿势,但是,像这样的上体位却是从来也没有试过。
林默完全清醒了,一张脸红得跟血在滴一般,身子直打颤,说:“别……太大了。”
淳于钊轻笑着说:“知道。先让你适应适应。”
说着,他的一张大掌便包住了林默下|体,掌心收拢着揉搓着,像挤牙膏一般极有技巧地由下及上,一点点往顶端捏压。
林默只觉得一腔火热从他手掌包裹住的地方腾然而起,顺着背脊直冲大脑,不由自主地从咬紧的齿缝间隙中逸出一丝抽泣似的声音,后颈则尽力地往后仰去,小巧的喉结在脖子上不住地滚动,皎白的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这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看得淳于钊的眸光越发暗沉,手下越发用力地玩弄和蹂躏着林默的娇嫩之处,令林默的身体在他的面前不住地颤抖扭动着,看得淳于钊喉咙发紧呼吸不畅,恨不能不管不顾地将自己t;到那销魂的所在,狠狠地攻城略地。
直到林默一声惊叫,在淳于钊的手中喷t;体,身体则止不住地发软,往淳于钊的身上贴附了过来。
淳于钊将;/gt;涂抹在林默的菊花内外,轻咬着林默的耳垂,邪气十足地说:“好了,现在;台也搭好了,也给你上过油了,现在乖乖地把它吃下去。”
这是世子说出的话?果然jquot;/gt;虫上脑的时候会叫人变个模样。
不过,想到这样的变化只有自己看得到,林默羞恼的同时又觉得甜蜜,便依顺着他大手的引导慢慢地往下坐。
直到那热情十足的玩意儿直直地顶上自己的娇嫩的褶皱,并试图破开阻碍,长驱直入,林默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腰杆往上一弹,脱开了那玩意儿的威胁。
淳于钊用火热的手掌不满地掐了一下林默的臀部,才在他耳边柔声说:“别怕,咱们又不是没做过,哪一次你不是快活得要死?来,慢慢来。”
林默似怨似嗔地看了淳于钊一眼,又微蹙着眉,紧咬着下唇,双臂撑住淳于钊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腰肢也随着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一小截一小截地将那滚烫的巨|物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