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生下来,丈夫与之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二十多年,见面也不到十次。唯一做过的事情大概就是为宴清清起了个名字。丈夫对宴家有什么仇什么怨她不关心,可现在的情形,只有丈夫可以帮她。
就算她被人诟病,没能培养出好的继承人,她也绝不接受一个“女儿”在家中成为她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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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飞机晚点,宴母晚了一个小时才坐上宴父派来接人的车。司机是个憨厚的大块头,平时为宴父开车,很受信任。宴母几次来,都是这个司机接的她。
由于时差,国内是深夜,这边还是大白天。轿车平稳的开在宽阔的路上,车外阳光正好,或多或少的驱散了宴母心中的烦闷。
“先生在哪?”她随口一问,却敏感的发现司机僵了一僵。
“老板在公司,让我先接您回去。”大块头很快的反应过来,回答的客气又礼貌。
“我也去公司看看,”宴母心中生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之前我都是直接回家,这一次去公司。”
“……可是老板……”
“我说去公司!”
司机没有回答宴母尖利的命令,只默默的在下一个路口转弯,驶向宴父的公司。
宴母往椅背上一靠,舒缓自己的情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崩不住了,做出这样没有礼仪的事情。大概是宴澈澈的事情太让她心烦了。
她这样想着。
机场开到宴父的公司不过一小时的路程,在宴母的思绪万千中,车已经停在了公司楼下。大块头司机很是恭敬的将宴母请了下来,为她刷开了门卡,鞠躬后转身离开。最后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点怜悯。
宴母没有看到那有些异样的眼神,内心的不安更甚,按捺着内心不安的骚动,在前台的带领下向宴父的办公层走去。
“夫人,真的不用先打内线吗?”漂亮的前台小姐犹豫再三,还是问了问。
“我是他的妻子,我来找他还要经过报备吗?”宴母尖刻的回答,发觉不对,缓了缓语气,“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到这就行了,我自己去吧。”
电梯无声的上升,越临近顶层,宴母就越发焦虑。17、18、19……还差一层就到了,宴母突然有些退却。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感到如果走出这一步,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
“叮——”电梯门开了。
踟躇一会,宴母还是走了出去。
她是第一次来到宴父的公司,也是第一次到达宴父的办公层。她从来不知道宴父的办公层会是这样的。三面落地黑色玻璃包围住这一层,里面被大块特质的玻璃在两边筑成一个个隔间,就像镜子一般映出人的样子。仿佛这不是办公层,而是一个独特装修的舞蹈室。中间是一个不短的通道,深处有一个特殊光面玻璃装修的办公室。宴母知道这种玻璃,远处看什么都看不到,可走到近处,就会像普通玻璃一样透明。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光洁的黑玻璃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越走近,从深处传来的声音就越大。
“啊啊~阿辰,太深了……一会我还……唔啊老公你操的我好爽……”一个细弱的声音哭泣着大喊着,高昂的声线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一会你要什么?嗯?”另一个粗犷的声线响了起来,随着啪啪拍击ròu_tǐ的声音,淫邪的用言语侮辱着,“要回去看你老婆?用你这被操松的身体回去?你不怕办事儿的时候喷出一pì_yǎn的子子孙孙?”
“不怕啊……啊!……操松我啊……我的pì_yǎn好痒,要老公的大jī_bā来捅我呜……”淫叫还在继续,尖利的声音伴随着低贱到尘埃里的语气,崩溃放荡的哀求。
宴母浑身冰凉,即使那个高昂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还是能听出来,是她那常年不归的丈夫!她的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浑身颤抖着。冻的令人僵硬的冷意从她的脊椎猛地蹿上来,再扩散到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