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这几天来不都白忙活了(……),擦完苗斯里脸上的泪,坐直身体,看着苗雅,很认真的说:“如果两个女人可以扯证,我们现在就去拍照片。”
“你的意思是,跟我要人?堂而皇之的。”苗雅挑了挑眉。
苗雅的眉修的很精致,就像书上描绘的那种柳叶弯眉,但是却不是柔和的婉约美,而是犀利得跟刀片一样,顾格格能清晰的感觉到被无形刀锋削到脸上后滑下的粘稠,不过丝毫没有畏惧,还回给她一个无畏的眼神,甚至在眼神里偷偷加了一根绵里针,伺机而动。
苗雅和顾格格一大一小两只妖精,就好像两个武林高手在对决,不动声色间,已交手过百招。
苗斯里还处在顾格格带给她的喜悦之中,所以没发现她的爱人跟她老妈之间的滚滚硝烟,而高言则是插不上话,因为她的身份比较尴尬,亦是因为她在苗雅跟前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她对苗斯里的企图,相比而言,她对苗雅来说是安全的,不需要防范,必要时候还可以当苗雅的助手或者匕首。
顾格格笑得一脸友善,故意曲解苗雅的意思:“我不介意成为你们家的一份子。”
苗雅也笑的一脸从容:“那我是不是应该拉块红布条,上面写着:热烈欢迎?”
“您要是不嫌麻烦的话,我受宠若惊。”顾格格笑容不减,一副特别好相处的样子。
而苗雅也依然笑得端庄:“那我就回去扫榻相迎了。”
如果此刻走进来一个外人,看到她们笑得春风满面的样子,肯定会觉得,她们特别像一家人,当然如果懂读心术的话,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会听到一番让人毛骨悚然的对话。
苗雅(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么,如果不是我女儿喜欢你这张漂亮的脸,我真想把杯子里的红酒换成硫酸,毫不留情的泼到你脸上去。
顾格格(横眉竖眼的)说:你要不是苗斯里她妈妈,你敢泼我硫酸,我就敢跟你同归于尽。
(……)
两只妖精都像蒙娜丽莎一样很有风度的端坐在那里,任由硝烟弥漫。
这是顾格格第一次敢跟苗雅正面交锋,心底多少有点诚惶诚恐,毕竟苗雅是长辈,看了看苗雅,又看了看苗斯里,突然涌起一股尊老爱幼的崇高感(……),但是为了苗斯里,更为了自己,她还是豁出去了,命运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也许再错过一次,就真的什么都失去了。
而苗雅,眼底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心道,这样还有点意思。
除了苗雅跟顾格格假意客气了几句之外,四个人又陷入沉默中,还是苗斯里从欢喜中缓过神来,不管对面还坐着苗雅跟高言,搂过顾格格的肩,在她的嘴角亲了下,笑着说:“顾格格,我也爱你。”然后拍拍手,作总结性发言,“好了,我要说的事说完了,如果你们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苗雅立即瞪了她一眼:“你这个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大,这么急,赶着投胎哪?”
其实苗斯里是怕苗雅说出拒绝的话,虽然事先申明只是知会她一声,但是必竟是自己的妈,如果不同意她跟顾格格在一起,那么她还是会觉得很伤心的。
“唷,亲爱的妈咪,瞧你说的,你要是愿意当高龄产妇的话,我不介意重回娘胎再让你生一次。”苗斯里一边跟苗雅贫,一边拉紧神经,每次她妈这样跟她说话的时候,必有懿旨要下,很可能下一句就是,你们不准在一起!那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抗旨一回,她只在乎顾格格心里有没有她,其他外在因素都是浮云,包括她老妈的反对,女儿都是娘的心头肉,她不信如果她坚持的话,她妈会以死相逼的反对。
果然母女连心,苗雅不但没反对,还笑着说出“既然你们互相有意思,那就处处看吧。”这样的话来。
苗斯里和顾格格惊得下巴一起掉了,只能用手捧着,高言脸上也是不可思议。
“妈,今天不是愚人节,你的话听上去也不像是冷笑话。”苗斯里一脸戒备的看着苗雅,直觉告诉她,她妈没这么好心,要么设了个圈套等她们跳,要么就是先礼后兵。
苗雅好像特别高兴似的,笑得特别畅快,手还在空中打了一下,那动作特别像某行业的人,职业手势甩手帕(……):“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要是不同意你俩在一块儿,你准跟我翻脸,我现在同意了,你又怀疑,你到底想我同意,还是不同意?”
苗斯里依然一脸凝重,还下意识的牵了顾格格的手,不答反问:“你有什么条件?先开出来。”
顾格格也想知道苗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前几天还提议用结婚来结束她跟苗斯里的关系,不可能几天时间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苗雅啐了苗斯里一口:“虎毒不食子,我是你妈,难道还想法子害你不成,不过我还真有个小要求,就是我要亲眼看到你过得好才能放心。”
苗斯里脑中飞转,立即明白了她的话里话:“你的意思,让我们搬到那个人的家里,跟你一起生活?”脸色一沉,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苗雅想到苗斯里肯在u上班,说不定用答应她跟顾格格交往作为交换条件,可以让她搬回陆宅,没想到她拒绝得还是那么干脆,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把她爸爸恨到骨子里去了,这到底是谁的错?
苗斯里见苗雅神色黯淡,以为伤了她的心,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