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进门忙他的,贺蓝在他口袋里偷偷往外看,现在他正是干瘪状态,风吹过都颤抖著,感觉痒痒的。
″你可以把电话借我吗?″他小小声和桌子交谈,坑洼不平的桌子有气无力地拒绝,″动作太大,会被发现。″
凌霄正在看报告书,他把周敏的情况大致理了一遍。
死者年轻貌美──这是据房东的交代得出的结论,父母早亡,生前孤僻,独居在家靠翻译文件养活自己,还因为神疾病入过神病院。
他把疑点列了一下:
一,死者迅速苍老的脸部皮肤和胃里的含有自己器官组织是什麽原因。
二,那个从死者家里出现的男人是谁。
三,死者生前的最後一个电话为什麽是打给……
最後一个词被他的麽指遮住,出神地摩挲半晌。
桌子既然拒绝,贺蓝也不好再纠缠,闷闷不乐地从凌霄的口袋里往外望,却不防落入一双饶有兴趣的黑眸里。
“队长,你带猫了?”丁玲并未看清凌霄口袋里有什麽,只是一闪而过的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什麽时候这麽有爱了。”
她凑过来打算仔细瞧瞧,凌霄自然不会让他看,技巧地避开,板起脸:“工作都完了?完了去车行帮我看看车修的如何了!”
丁玲并不放弃,奈何凌霄动作敏捷,只好悻悻地放弃,转头却又哇地一声叫出来:“队长,你受伤了?”
凌霄并不上当,哈了一声,蹙起的眉峰拧成了一个轻蔑的弧度,敲击在桌上的十指都带了不耐烦:“还不走。”
丁玲这次却是异常认真:“真的,都滴下来了。”她显得很是焦急,凌霄却不再看他,低头继续分析他的,鬓角都带著三分冷意。
丁玲知道他真生气了,无奈又疑惑,凌霄动过之後,从她这个角度血渍突然又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她悄悄侧身,阳光下纤尘飞舞,凌霄淡蓝的衬衫泛著微微的白光,干净的甚至闻得到米兰和香皂混杂的草木香,哪有丝毫血迹?
贺蓝被这麽一吓,越加郁闷,可是倒是隐约记起这个女子,记忆太久远,甚至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
凌霄自然不会理睬他受了多大惊吓,暴地把他扯了出来,干瘪的娃娃看起来可能有些诡异,他的神情怀念又憎恨,竟有些扭曲。
娃娃的身体还带著淡淡的温度,凌霄粝的指尖在娃娃俊美的眉眼间徘徊抚,款款神情的样子,贺蓝起了一身**皮疙瘩,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
当被充好气再次扒去裤子时贺蓝已经快哭了,这他妈是什麽状况啊,早晨身上沾的体酒还没拭去呢,现在又开始了,这男人难道不累吗?
凌霄倒是没有立刻动作,冷冷地观察著贺蓝,墨黑的眼睛隐隐暗蓝:“贺蓝。”
他的声音暗哑,有股磁的味道,贺蓝一瞬有些失神,下一瞬间又要哭,这个男人就这麽暴地捏住了他的分身。
“别叫。”桌子小声提醒,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眼里溢满害怕。
凌霄的手满是老茧,连指尖都是粝的缝隙,抓著娃娃光裸的下身有些微的刺痛又有隐隐的快感。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做的?”凌霄腾出一只手贺蓝的眼睛,“外面有人卖橄榄汤。”
他的声音充满怀念,仿佛那个蝉鸣的午後依然在,小孩子玩摔角时飞扬起的尘土依旧在体相触晃动中填满视线。
贺蓝知道男人只是在怀念,可是那个无意间在他分身上滑动的手还是让他有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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