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大人立刻暴跳如雷的吼道:“你冒充我的妻子都可以,凭什么我只说你一两句你就咬我。”
“呸!女孩子的名节是可以随便诽谤的吗?”国师松开口后,更加气势十足的吼了回去。
“你从头到脚那里像一个女孩子呀!”吼!
“王八蛋,你不说还好,你他妈上次在我洗澡时冲进来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了。”再吼,再咬!
“那你偷我钱袋是怎么回事。”拼命挣扎,吼得花醉流的耳朵都疼了。
“你是人吗?你不是人,干嘛学人在人间生活,像你这种家伙就应该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不出来才是明智的事情,学人做樵夫卖柴换油盐的生活不适合你。”再扑上去,咬!!!
“别和我说油盐,一说我就有气,我的厨房和你有仇,一个月烧它三次还不够!”
“谁要你用十两银子买我的。”
“是你自己说自己无处容身所以想卖身为奴的,你干什么对别人说你是我妻子,说是丫鬟就好了。没见过像你一样脾气这么坏的女子,跟我抢东西吃,跟我抢床睡,跟我抢衣服穿,我是欠你还是前世害你怎么了?”
“我堂堂岚朝国师,你要我自称为奴,你做你的大头梦吧!我才没有对别人说过我是你的妻子,别人要误会关我屁事。”
“不愧那个野蛮又小气的女人教出来的,一样不讲道理!”
“你敢说我师傅,你找死吧!你怎么不说你为人冰冷不讲人情,像个活尸似的,还整天摆着一张臭脸。”这一次咬死了不松口,阎罗王大人惨叫连连。
最新卷第38节
花醉流的头顶哇哇飞过三只乌鸦,冷汗直流,眼前这对扭打在一起的男女算是怎么回事,畔儿的样子看起来很泼妇了,阎罗王大人看起来像一只被蜜蜂蜇得满头疱的大狗熊了,这两个人平时是很冷的,一个像冰山,一个像是死海,为什么凑在一起会有扫把星撞岚朝的效果,火花四溅了。
她不得不承认看见阎罗王大人被畔儿咬得狼狈的样子真的很爽,可是为什么据说武力不差的阎罗王大人会奈不了一个小小的易天畔了。
呵!呵!有问题哦!
她一脸贼笑的找了视野良好的地方,砌上一壶茶,从怀中取出贴身收藏的心爱折扇,二朗腿一翘,看戏。
这一趟她跑得非常的值,真值!!!
这一对也真能闹腾,吵了一个时辰居然不会觉得口渴,而且还有越吵越精神的趋势,花醉流在佩服之余也不得不想如何能让他们停下来的方法,否则她今天是甭想把易天畔带回去了,她清清嗓子道:“两位是打算吵到地老天荒吗?”
“和他,我还不如去死?”两人狠狠对瞪,异口同声道。
“天畔,谛让我带你回去。你和我走吗?”趁他们停火,花醉流赶紧把要说的话说清楚,免得两人又吵起来,她没办法插嘴!
她的话居然让两个立刻沉默下来了,白骨最先打破沉默道:“你回去可以,先把银子还我。”
“小花,借我十两黄金。”易天畔脸黑黑的对花醉流说,后者则真的从怀中摸出的一张千两的银票道:“我身上最小就是这张了,要不要随你。”
“我只要我的十两银子,你还不出就别想走。”白骨的脸色虽然依然酷得像冰,但是不经意流露不舍语气还是让成天醉卧花丛的花妖看出来端倪,趁国师还没有发火,她眼睛狭促一眨,轻笑道:“嗯,阎,哦,不,白兄,不如你和我们国师一起下山好了,到了王都她肯定可以还给您“十两”银子。”
特别加重了十两二个字,可是迟钝如眼前两人相互狠瞪一眼之后,别开眼不说话,默认花醉流的提意。
“嗯,白兄,你确定要这样下山吗?虽说你的身材很好,但是山下的花痴可真不少了,当心把你拆筋扒皮吃去了。”俊美花妖用勾人的桃花眼斜睨着国师大人慵懒道,说实在比起阎罗王,国师大人这一身若隐若现的勾勒傲人身材宽大男装更令人遐想呢?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到那一对雪白圆润的玉兔了,不过她的视线很快就被某个不识相的家伙挡去了,穿衣服就穿衣服,为什么偏偏挡在她面前,她对男人硬绑绑的身体可是一点“性”趣都没了。
“易天畔,你不换一身衣服再走吗?我和花兄出去了。”白骨用看野狼的目光看着花醉流,一双冷眼几乎把她看穿。
迫于这位不爽仁兄的压力,花醉流勉强收回流连在别人胸口的目光,吞了一口水,强作君子道:“国师,那我们出去了。”
察觉到花醉流刚才是在看那里,易天畔只是冰冷吐出了一个字,“滚!!!”
碰了一鼻子灰的某花妖和带着一身整齐牙印的阎罗王被人双双踹出了大门。
站在门口不一会,一身清爽蓝衫的国师出现在视线中,冷声道:“叫我回去最好是有急事,不然就是我师傅我也不买她的帐。”
花醉流好笑的看着这个如同听谛一样面硬心软的女子道:“放心吧!回去一定会有好戏看。”
易天畔冷哼一声,鄙视道:“你怎么会这么笃定?”
“呵!因为走之前,红衣曾问过我一个很特别的问题?”花醉流故意卖关子道。
“什么问题?”就算不想问她也必需得问,因为那个人是师傅最爱的女子,关系到师傅,她的架子,原则什么都可以不要,身旁的白骨对于她的话没有感到丝毫诧异,眼神清亮得可恶。但很快的,她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