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披荆斩棘,辗转厮磨。
白茉从他唇间得到解脱,喊道:“别在这, 回去做。”
程墨粗喘着气, 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体离开,明明已经箭在弦上, 却挤出一个字:“好。”
一路狂踩油门。
他带她回自己家。
这是白茉第一次进程家,和季家豪华奢侈的装修风格完全两样,程墨家黑白鲜明,大量留白风格,简洁干净。
虽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挽留暧昧,但从公寓到程家,二十分钟的开车时间,足以消散激情余温。
等关上门,程墨看着白茉在玄关处换鞋,这时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是他随随便便带回来的那些小姑娘。
她是白茉。
他喊她一声:“白茉。”
“干嘛?”
程墨不安地揉了揉短发,往客厅走,话瞥了半天,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问:“要喝点什么?”
她将包往地上一丢,“啤酒,多来几瓶。”
程墨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拿出来。
他也有将自己灌醉的意思。
回过头,白茉不见,他往楼上看,“人呢?”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换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脏了,穿着不舒服。”
程墨想到刚才在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溃不成军的样子。
嘟嚷抛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说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还有她的气味。
脸瞬间红个通透。
白茉从楼梯下来,客厅中央没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个人喝闷酒,旁边已经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开心的事啊?”
她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头不自觉耸动,怔怔问:“你……你哪找出来的……”
“刚从你房里翻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白衬衣,一米七的身高,衬衣刚好遮住臀部,换得急,没耐心将纽扣一一扣上,随意紧了几颗,上下都扣错了。
看得程墨这个强迫症很是难受。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伸出手,准备将她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上。
白茉一边喝啤酒一边冲他笑:“老程,我又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胸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yù_wàng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捏了把她丰美的臀,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
这要换他,别说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着她来。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季仲竟然没有爆精而亡,还能忍到三个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迹。
白茉踮起脚伸出舌头在他耳垂边打转,“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脱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话说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说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脸,“得了,装什么小纯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发绕起来,她往沙发上半躺,双腿缠绕,随意慵懒地欣赏夜景。
程墨盯着她那双细白的大长腿,依稀可见白色衬衫下黑色的内裤布料。
他刚在车上摸过,是带珍珠的纯棉丁字裤。不知道为季仲准备,还是为他准备。
程墨挨着她坐下。和办公室窄小的沙发相比,天台这个显然大得多,足够两个人躺上去。
两个人沉默着看夜景。
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程墨问:“要继续吗?”
她将啤酒递给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气灌了三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