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立马表示:“我现在就去买。”
白茉揽了他肩,“得,等会再说,床头应该有备套,实在没有,我们打电话让人送。”
路易小鹿乱跳。
他现在总算明白导演跟他说的戏了。
原来和爱的人做期待的事,是这种感觉。
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轻飘飘,四肢仿佛消失,整个身体只剩一颗焦灼的心。
“要不我们交往一段时间,之后再来做这个吧。”路易将头埋低。
他知道女孩子不喜欢太迅速的进展。
白茉一口拒绝:“万一我喜欢上你之后才发现你是个阳痿歪把唇膏,多亏,还是先验货的好。”
路易声音小小的,“我不阳痿,下面也不歪,挺大的。”
话刚说完,门打开了。
白茉脚步欢快地走进去,路易急促呼吸,跟在后头。
一走到床边,两人全傻眼了。
这就是顶级酒店的设备服务?
一张床稀巴烂。
白茉不死心地按了按,结果被溅了一身。
她立马就拨通电话投诉。
客服人员表示:“马上就会有人过去处理,请您稍等。”
沙发上很脏,路易怕她的裙子被弄脏,脱了衣服垫在沙发上,这才让她坐下有个地方歇脚。
一分钟后。
门被敲响。
白茉翘着二郎腿,指挥路易去开门。
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冷漠地扫了扫光着上身的路易,大步流星地迈进房内。
男人扫了眼屋里的年轻小伙子,继而看向白茉,语气公事公办:“为表歉意,酒店将为您与您的男友免费办理七天豪华总统客房入住手续。”
白茉笑嘻嘻地迎上去:“老公,好久不见呀。”
季仲快速打量她身上的着装。
头发,没乱。
裙子,唔……应该是被水床溅的。
她竟然想过躺上去!
季仲稳住平缓呼吸,尽量以特别淡定的态度问:“白茉,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和小白脸开房开得高兴吗?”
他想,他得绷住了。
他不是没和她玩过这种你来我往的把戏。
谁先生气谁就输了。
白茉挽住他的手,和屋里的路易说:“我忽然想起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去办,今天不想开房了,改天吧。”
改天?
季仲眼皮一跳。
路易惊慌失措地表示:“好的,不急,你先去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离开前季仲特意往路易那边狠瞪一眼。
眼神毒辣,眼风似刀。
路易直起脖子,想要瞪回去,却下意识挤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季仲更火了。
上车的时候,季仲已经快要气炸,可他面上端得冷静,装模作样地问:“现在又要去哪,换个场子接着玩吗?”
白茉指了指前方:“去民政局。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碰见你,咱俩别墨迹,把离婚这事赶紧办了。”
季仲内心差点没绷住。
行,看她玩到哪一步。
等到了民政局,季仲看她从包里拿出准备齐全的资料,包括离婚资产的划分,她事先做足准备,就等着他签个字。
白茉笑:“你之前说给我十个亿,我没那么贪心,就只拿了你划到我名下的资产而已,你放心,我不宰你。”
她将笔递到他手里,“男子汉大丈夫,说离就离,不要墨迹,别让我瞧不起你。”
季仲脑子一热。
谁怕谁啊。
签就签。
等他们拿着红色的离婚小本本从民政局出来时,日头一照,季仲猛地一下回过神。
他刚刚……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蠢事。
白茉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