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上吗,惨什么惨,我手气在后头。”
白茉在季仲身边坐下,挨得特别紧,余光瞥见他兜里塞了什么,伸手进去一摸,悄声笑:“老公,你还真把我的丁字裤当吉祥物带身上啊?”
季仲生怕别人听见,慌张地转过脸,“不要干扰我打牌。”
她不以为然,往他耳垂吐热气,声音细细软软:“老公,你跟我来一下,等会再打牌嘛。”
季仲冷漠脸:“别拿你家丧事当幌子,我已经上当受骗过九十九次了,不会再有第一百次。”
白茉怏怏坐回去。
程墨探了眼,望见白茉一脸委屈。自从白家人出意外后,她的心理状况就越来越好,现在已经不用再吃药稳定,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厚道,但他是真的庆幸,白家人死得太是时候了。
除了她的间歇性失忆这个毛病外,她很快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程墨站起来,走到季仲身边,踢了踢他,“老季,走开,让我打一局,你去陪你老婆。”
大家也说:“是啊你手气太差,还是让程墨顶会。”
其实自从白茉进房间那刻起,季仲就没心思打牌了,一连串抓的全是烂牌,这时候正好得了理由,站起来不情不愿地表示:“那就让你替会。”
白茉挽住他的手,“老公,我们进房间说话。”
季仲瞧见她脸上如春花般娇艳的笑容,微抿的大红唇发出诱惑邀请,下意识感叹,尤物啊。
他咽了咽,撇过头高冷地昂起脖子往里走。
季仲特意选了隔壁最近的房间,为了就是提醒她,外面那么多人,不要想着乱来。
他撑很久了。
不能半途而废。
白家的人死了,他不用再担心她离婚以后的归属,回到那个家里,还不如孤身一人。只是,如果真的让她孤身一人漂泊,他真舍得吗?但是横在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完全消失,他心里还有根刺。
上辈子自私地觉着,做了就做了,到时候再说,现在想想,才觉得后怕。比起一开始支离破碎的婚姻,修整完好的婚姻忽然被打破,更让人难以接受。万一以后她想起那件事,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他佩服自己上辈子的勇气,明明知道每一步都在走悬崖钢丝,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
这辈子要不要继续在她身上跌个粉身碎骨,他得考虑清楚。
季仲觉得戒掉肉-欲,才能更进一步看清自己的内心。这两天找的大师念经,效果还不错。
结果一进门,白茉就把衣服脱了,季仲差点破功。
他盯着她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心里碎碎念,告诉自己快点移开视线不要看,但眼睛就是不听使唤。
即使如此,他该装的还是要装出来,惊讶道:“好啊,你竟然真空出门!”
白茉弯下腰褪长靴,身子一低,胸前波涛汹涌,坠坠欲出。
“我这不是穿了内衣吗,哪里算是真空出门?怎么,你喜欢我真空上阵啊?好,我下次就试试。”
她是典型的丰胸翘臀细腰s型身材,叉腰往那一站,浑身上下每一寸透着极致的性感。
季仲被推倒床上。
他来不及惊呼一声,白茉已经上手。
“我告诉你,我会反抗的,给你五分钟的时候,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她扭着臀蹭来蹭去,“好,五分钟零一秒的时候我会准时走开。”想到什么,又问:“老公,你能坚持五分钟吗?”
季仲倍感羞耻:“老子能坚持一小时!”
她捧着他的脸,“太久没做,都忘记你的持久性了。”
季仲想,完了,又中套了。
他开始念佛经,试图让自己软下来,顽强地与白茉的挑逗功夫做抗争。
结果却越来越……硬。
妈的。
季仲翻个身,白茉被他压在身下,兴奋地挺起胸:“老公,来,不要客气。”
他不知道是在她说还是在跟自己说:“你……你理智点……”
她哭唧唧:“你知道每当夜深人静人家有多寂寞嘛。”
季仲忍得青筋突出,“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