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盖头,数起了自己的头发,“一毛,两毛,三毛,四毛……五块,哈,五块,哈……”
吕皇拉了拉旁边的夏北坡,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他被什么不明物体袭击过脑袋了吗?”
夏北坡看了看华俊他们后,转向她回道:“没有,估计就是被你的那条脏狗害的,他有洁癖,尤其是对动物,就像花粉症一样,跟狗接触多了,内分泌就会紊乱,神经也就跟着错乱了。”
“哎呀,这下我可罪过大了,不,不是我,是钱五块这下罪过可大了,居然直接过失地对我们的不是人同志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实在是可恶啊可恶。”她把过错全都推向了那位不会开口说人话的主了,如此看来,未来的社会,涉及狗狗名誉权的官司必然骤增,势必要带起一股学习狗语的风潮,所有律师都会以会这么一门外语而胜人一筹、钱财广进的。
“诶,管他呢,等五块兄走了以后,他就会恢复的,难得看他发次神经也挺有趣的说。”严瑟坐在桌子上看着傻呆的吴尚仁说道。
“恩,这倒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哟。”吕皇马上就把刚才的忏悔抛诸脑后了。
这天晚上
时钟才刚敲过十二点,吴尚仁鬼鬼祟祟地开了门,匍匐了出来,接着又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钱五块的狗窝边,将个黑罩子套住了它的脑袋,然后乘着月黑风高就出了门。北风那个吹啊,吹迷了他的眼睛,他抱着他的黑袋子一路小跑,喘着气就来到了学校后的小山坡,在个黑色大箱子前停了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后就迅速地将袋子扔进了开口,只听见咣党一声后才心满意足地安心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吴尚仁感叹着无限的好时光,肿着眼睛就一脸窝心地踏进了洗手间,“诶,怎么脚下一阵热乎!”低头一看,一坨还冒着热气的新鲜便便正在他脚丫子底下舒张着腰身呢,“啊——啊——啊——啊——”
吕皇拖着网球拍躺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冲着五块嘀咕道:“嘿,哥们,你把昨晚赫歌兄送你的仿真妹妹弄那去了啊?”
“为什么,”吴尚仁拿着厕刷跑过来指着五块道,“昨晚我明明已经把它给扔进后山的焚化炉了啊,怎么会在这。”
“你脑子不灵光了,所以大概估计可能连夜视力都不太良好了,你扔掉的是赫歌给五块的人偶玩具,真是蠢呆蠢呆的,你以为凭你的小智商能一下子掐死一只狗,一只叫钱五块的狗,它可是我花了五块钱买来的,智商远远在你之上。”
“那我就不可气了,”吴尚仁眼里闪出一份寒光,“我这就把它处理咯。”说着他就和五块搏斗了起来,被连续踹了十八记狗爪爪在脸上后,吴尚仁总算以他的毅力和厚脸皮赢得了胜利,他抱着五块就去了厕所,帮它上了一瓶玉兰油沐浴乳、一瓶海飞丝,给它冲了九九八十一遍水,最后把它拖出洗手间的时候,它已不能再被称为狗了,它已然成了一根发了霉的过了水的油条了。
自然,今天,吴尚仁同学又迟到了,这次的惩罚倒是对了他的口,被罚去扫女厕所,拖把飞啊飞,腰身扭啊扭,如雨下的汗水就更加坚定了他“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心。
晚上一回到宿舍,吴尚仁就冲进了吕皇的房间,从她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条花裤衩子,接着就冲回客厅,硬是给五块套上了,哪知这狗朋友像来是luǒ_tǐ惯了的,如今一下子要它当亚当,实在夜是难为它了,不但爪子一直挠着自己的裤裆,嘴也跟着凑了上去,咬着裤衩转着圈圈。
“嘿,不是人,你倒还挺有创意的吗,真系浩碗!”吕皇拍着手躺倒在沙发上拍了拍肚子,打着嗝,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毫不关心钱五块的死活。
夏北坡他们带着‘礼物’来了他们宿舍,围着五块胡乱坐着,都眼睁睁地看着它跳着挠裤衩子舞,一个解救的意思也没有,赫歌更是笑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用手一擦再往狗头上一抹了事。大家嚼着爆米花看着戏,聊着生物老师家的私房事,大有接受人家老婆、女儿的意思。
洗完澡出来的吴尚仁看着那满地的狼籍再一次不可遏制地吼叫道:“你们这群可持续发展道路上的茅坑石,实在是太可恶了,应该通通抓起来人道毁灭,以免危害下一代四有青年!”
由贵中圣白了他一眼道:“在一只如此弱小无助的小可怜面前,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声的废屁呢。”边说,他边敲了两三下狗头。
“给我打扫干净才能离开,否则我就牵着这条小可怜去你们宿舍呆着。”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的微笑就都带上了一层霜雪,夏北坡拍着狗屁股说道:“打扫就打扫吗,我们是很有责任感的人,自己带来的垃圾就应该自行处理。”其他人也忙对对对地点着头,谁都不想尝尝踩狗屎的味道。
“知道就好,那我们打八十分吧。”吴尚仁突然提议道。
“你小子不是不喜欢打牌的吗?”夏北坡问道。
“最近我那么倒霉,搞不好手气特别好呢,再说我也必须转移一下我那过分集中的注意力了,否则我迟早会摸黑爬上女皇大人的床,把他直接掐死在被窝里的。”
“如此简单就掐死是不是太可惜了点,再多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不是更好。”赫歌摸着自己的下巴表情yín_dàng地说道。
对着赫歌的脸就是一脚,“最近的狗骨头是越来越松脆了哈,是想油炸呢还是干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