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於情欲深潭的xiǎo_xué。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对著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xiǎo_xué里翻腾。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著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月娘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小心地询问。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喷出一股汁液。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著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著,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著,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著一起颤抖。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於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麽?”月娘缩著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xiǎo_xué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著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的小径。
眼见著月娘的xiǎo_xué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xiǎo_xué,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麽。”
月娘红著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著你,秀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著,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卫子璇赤裸著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淫,看著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著饭後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麽?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卫子璇说著,噙著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著,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以为意。他品著草莓的香甜,也尝著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麽那麽甜。”卫子璇舔著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挺立的小rǔ_tóu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著咬著,月娘的rǔ_tóu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著卫子璇狭长的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著他在她的身上,作著绮丽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卫子璇看著月娘的幽穴,那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著月娘的ài_yè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ròu_bàng贴著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著;guī_tóu所碰触的,则是带著细小颗粒的草莓。那小颗粒磨蹭著guī_tóu,滋润著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著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xiǎo_xué更为敏感。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哼...哦...”月娘开始轻声呻吟,自动把腿盘紧在卫子璇的腰肢上。
卫子璇得到鼓励,用他弯弯的肉刃慢慢画圈,四处寻找。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细语,轻轻地搔在月娘的内壁上,慢慢地捅在残余的草莓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xiǎo_xué。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