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却占了一半,可见其得宠的程度。
此时此刻,她自以为的与众不同,恃宠百倍,却成了楚棠口中的‘沾着凤凰毛的鸡’!
这话虽没听说过,但光是想想这其中的意思,就是将人诋毁到了尘埃里。
“你……”傅姨娘双目含泪,重新抽出怀里的锦帕,半是抽泣,半是遮羞,眼巴巴的望着楚二爷,一副被人欺压的白花儿的模样,她带着哭腔道:“二爷……妾身……再也没脸待在您身边伺候了,您不如让妾身去寺庙里修行去吧,也好给您和老太太祈福。”
楚棠冷冷的看着傅姨娘矫揉造作的姿态,接着眸光坚定的看向了楚二爷,女儿家稚嫩的嗓音柔柔道:“父亲,难得姨娘有这份心,您不如成全了她,正好祖母这阵子身子欠安,姨娘要是能断了发去庙里修行祈福几年,想来是最好不过的。”
傅姨娘泛着泪的眸子彻底滞住了,丰满的身子跟没骨头似的依在了楚二爷身上,一手扶着头,做头晕状,恹恹道:“二爷,妾身……妾身……”
未及傅姨娘开口,楚棠抢先道:“姨娘这是作何?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缠着父亲,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楚家家风不正,这才让小妾使了狐媚妖术/勾搭男人!”楚棠眼看着楚二爷伸手怜爱的抱住傅姨娘,又道:“幸好父亲不是那种轻易被女/色左右的人,不然我楚家的名声还不一定败落成什么样子!”
“姨娘,你还不给我站好了!是软了骨头?还是晚膳没吃饱!”楚棠带着童声的嗓音越来越高,恨不能叫院里的大小仆从都听见。
傅姨娘专会装腔作势,在旁人面前是一个样子,在楚二爷面前又是一个样子,楚棠今天就要让她知道,就算她怎么装,也是逃不了自己的眼睛!
楚二爷顿时身子僵住了,楚棠话里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楚二爷要是今日抱住了傅姨娘,那他就是贪恋小妾美/色,可他要是不接住即将倒下的姨娘,又有些于心不忍。
傅姨娘这些年在楚二爷心里就是一颗朱砂痣,且是一颗柔软,美貌,听话的朱砂痣。
他简直喜欢的不得了,作为一个男人所有的需求和虚荣都能在傅姨娘那里得到满足。
所以,楚二爷非常宠爱傅姨娘,以至于连同傅姨娘所生的两个庶女也被加倍关照,甚至隐隐越过楚棠这个嫡女!
这一点,楚棠这辈子不打算再隐忍,而且也不打算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她本是嫡长女,她不会放弃本属于她的地位和身份。
傅姨娘一出装病的戏码没能如愿演成功,这厢清丽的容颜也乱了胭脂,腮帮子红中透着白,她抽泣的样子柔媚成了一幅晕了色的画。
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子吧?
楚棠却稚嫩的大笑出声:“哈哈,我还以为姨娘是何等容色,才叫父亲就连妻子的忌日也不顾不上,原来姨娘这张脸也是靠着胭脂水粉涂出来的!”
傅姨娘引以为傲的容貌被楚棠这般‘鄙夷’。自是咬牙切齿的恨,又因着方才装病不成,干脆一闭眼,顺势倒了下去。
彻底晕了。
呵呵----又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楚二爷被楚棠气的不轻,奈何一时还不能对她如何,正如她所说,儿女祭拜亡母本是无可厚非的事,而他自己的确也偏袒妾室,楚棠的质问,他不置可否,眼下傅姨娘被气晕了过去,他心痛的不行,对着楚棠喝道:“你这个逆子!还不给我闭嘴!”
很快就婆子扑了上来,哭天喊地的就开始哭:“姨娘啊,您这是怎么了?千万别吓奴才啊。”
好一个会看脸色演戏的老婆子!
楚棠对其厌恶至极,今日本打算点到为止,初露锋芒也要讲究时机,但她还是不想忍下去,真不知由着这些下人唱白脸,父亲又会将她与湛哥儿如何!
“够了!哭什么哭!这里是我楚家厅堂,乃会正客之地,一个妾室随意出入本就有辱门规,你这个做下人的不老实的将主子弄走,还跟哭丧的一样,是嫌楚家好运太盛了么!”楚棠对立在院中的几个护院道:“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东西给我带下去!姨娘也是糊涂了,什么人也放在身边,难怪愈发拎不清自个儿是什么身份!”
院外的护院是楚棠的人,闻言立马上前,不容分说的将婆子拖走。
那婆子也是都一次见到这架势,生怕落下一顿毒打,也想不起来帮着傅姨娘演戏,顿时止了嗓门。
楚二爷对楚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楚棠知道她的好父亲恨不能将她驱逐出楚家,只可惜祖母一心视楚棠为下一个小楚贵妃,当真是当做珍珠儿来养着的,他楚二爷想动她,还得问问老太太同不同意!
“滚!你给我滚出去!”楚二爷除此之外,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长女和那人长的越来越像,这无疑触及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想起的侮辱和伤疤,故而,他的确不想见到楚棠,一丝一毫也不想看到她这种似曾相识的脸。
楚棠轻笑了一声,往前迈了一步,定定的站在那里,望着这个所谓的父亲:“父亲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