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杜选大力地撞击了白来下,我的吟哦的声音有点大,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我顿时禁声。
杜衡抽身下床的时候,我立刻光着身子穿过墙壁跑回自己的房间,拧动落地灯,那堵墙合上了。
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点,只有可能是杜可欣,艾管家在晚餐之后就会主动消失在主楼。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屏息听着声响。
不一会儿,我的房门竟然被敲响了。
我慌忙地穿上睡衣,赤脚上前,问道:“怎么了?”
杜可欣在外面娇声道:“小妹,你开开门行吗,我.....”
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嗓掉。
我拒绝道:“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杜可欣在外坚持不懈地继续敲门,道:“就是一点点小事,拜托了,你开开门行吗?”
我烦躁地很,冲动地拉开一道门缝,冷眼看着穿着荷叶边碎花连衣裙的女人,道:“怎么了?”
杜可欣忽然用力推开我的房门,我一时不查,被推得往后撞到墙上。
杜可欣连忙过来扶着我的手臂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甩开她,结果被她用力拽下了半边衣服,整个左边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那个上面都是青红交加的欢爱印记,杜可欣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嘴唇颤抖着,又惊又怒。
我想解释什么,可是怎么解释呢?
杜可欣忽而莞尔一笑,道:“元茗,你竟然谈了男朋友,怎么不带回来给姐姐看看?我好帮你把把关?”
我在心里朝外吐了一口气,慢慢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杜可欣退到门边,眉眼忽而变得有些高高在上,一丝鄙夷从眼中滑过,她笑了一下,没做多余的纠缠就走了。
我被她搞的没头没脑,疑窦丛生。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晚的噩梦,自己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胸前两团肉跳来跳去,街上的男人女人纷纷拿着一副恶心的表情看着我,有的男人甚至走到我的身边,直接拉扯我的rǔ_tóu,另外一个男人拨开我的贝肉往里面摸。
我惊叫一声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黑乎乎的,头上冷汗涔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了?”一道沙哑的男声从我的身边传来,我侧过头去,杜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里,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抽床头柜的纸巾,然后将我抱过去,仔细地给我擦拭额上的汗液。
我靠在他温热坚实的胸口,眼泪冒了出来。
杜选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唇瓣,道:“做噩梦了?”
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啜泣道:“哥哥,我怕....”
他搂住我的上半身,一下下的顺着我的背脊,道:“怕什么?”
在这片温暖的黑暗里,我终于道:“我怕被人发现.....我怕别人说我脏.....”
杜选手臂的力道加大,将我压紧到他的胸膛,他道:“管别人做什么?别人的话根本不重要。”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道:“真的吗?”
他勾起舌头,舔着我的唇瓣,道:“真的。只要你听话,那些根本不重要。”
我惴惴不安,惊恐地死死地抱住他,我不相信他的话,可是也只能短暂地沉迷到他的安慰里。
我想问他,在他的眼里,我到底脏不脏,是不是不值得被爱。
我问不出口,因为他无数次地在这点上骂过我,说我是条母狗。
他说过的话,哪些能相信哪些不能相信,我到现在根本分别不出真假。
只能将所有的语言都放到“质疑”这一栏里面去。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日子,杜可欣反常地没有继续找我的麻烦。
她开始变得安静,也许她是在暗地里观察着什么。
我想装作跟杜选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不为人道的关系,可是有些潜意识里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怎么可能一点都不透露出来呢。
马上就要高考了,也就意味着,我马上就要毕业,升入大学。
大学.....我一定得选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
可是,杜选会允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