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控制不住的爆笑起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站军姿。好在其他女生也跟我一起爆笑,爽朗的笑声在夏曰的夜晚回荡开来,我想其他班级的人一定一脸莫名奇妙。我看见教官的脸上挂着强忍笑意的表情,又有种气急反笑的样子。他吼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忍不住笑意在嘴角扩散,或许你们体会不到。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懂得,有些东西是需要写下来的,即便只是为了自己。
而现在,八年过去了,就连军训时晒黑的那层皮肤也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同那些最纯真的年代,一同被时光模糊。只大概记得那些一起开怀大笑的瞬间。
第二天早晨,我从家出发去往学校。穿过菜市场时随便在那里吃了早餐,那里有一家北方人开的早点店,包子油条豆浆馄饨加小笼包。从我家到学校大约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从路口往左进入铜鱼路,据说就是按学校的名称来命名的。以前我们学校流传着那么一句话:就是因为学校的鱼塘被填了,我们这些铜鱼才变不成龙。
而以前鱼塘的位置,她们说就在现在的操场底下。
当我跨入学校的领域时,不得不为它周边的变化所愕然。我记得以前这里大多时杂货店,而现在却变成了一家家奶茶店和粉店。那些年我曾熟悉的店主恐怕也几经变迁了。
我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尽管学校大体上没什么变化。我站在校门口处,南门时常是开着的,以便那些居住在此的教师出入方便。也许是没正式上课,校警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得于大摇大摆进去。
学校始建于光绪癸巳十九年,至今121年。
进入校内,古老建筑率先印入眼帘,书院大门宽阔,挂着两方大红灯笼。上方石刻“铜鱼书院”,两边石刻对联“铜柱功勋地,鱼龙变化时”。所谓铜鱼之说就是由此演变而来。
我不知道当初老师第一次来此,看到这大概是清代留存下来的建筑会做何感想。学校翻新过书院大门,现在看来总感觉少了点味道。那时的老师也是独自一人吗?她会不会也有些不知所措,或者有些失望呢?
可惜,这一切我都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再往里走是学校各种办工、开会的地方,那不是我的目的地。
学校把各年级的办公室统设在了“建勋楼”,那幢漆着黄白色的楼,一楼以上则是高三的学生,取名如此,我想大概是代表着学校对高三学子的期待。而在它对面,则是一幢粉红色的综合楼。图书馆和阅览室就在此,可惜对外开放的时间实在太短。
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被我用在了处理公事上,无暇顾及其他。我很久没有这么用心做过一件事,长久以来被孤寂折磨着心总算分散了注意力。
我果然是需要热闹。
根据学校安排,这届的高一被安排在了西教学楼。一共十个班,从84到93,每个班大约有六七十人。说真的,这个数学实在有些多了,导致的后果自然是教室变得拥挤,就连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多。我不由的想起初中部的“世纪楼”,整个初中部都被放在了一幢五层的楼里,一共20个班,刚好合适。
☆、学校2
学校给我安排的第一节课在上午的第三节,那时系统的课程表还没出现。我想,还好不是昨晚晚自修的课。
自从回到学校之后,我就不可避免的想起我的老师。记忆是可怕的,有时我们会忘记前几天做了什么,但是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却清晰可辨,仿佛昨日再现。
我还记得,高一时第一个晚自习的情景。那天我穿了件深蓝色的衣服,披散着头发,这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我没想到九月的夏夜也那么的热,虽然那时我的头发比现在短一半。
尔后,我们的班主任来了,军训时我们见过他。他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然后给我们安排了位置,我被编在了第一组第一排的位置。之后他叫了几个男生去搬书,发好书后已经接近下课。班主任让我们前排的同学收拾垃圾。
等我满头大汗回到座位上时,老师来了。时至今日,我还记得那天她穿了条白色的裙子,留着斜刘海的她有着及腰的长发和白皙的肌肤。我忘了她说了些什么,大概是自我介绍什么的。从她的普通话和白皙的肤色,我就能确定,她不是本地人。当你走在小董街上,能遇到美女的机率简直比中彩票的机率还低。
后来也不知听谁说的老师的确不是本地人。她便是我萌发去贵州的念头。
当时我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她说,有没有那位同学想自我介绍让我认识认识?
我顿时清醒,但也只是冷漠的想,反正不是我。然而,所谓的乐极生悲就是这样的吧。不知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提议说,从一号开始!
而我就是那个一号。
老师朝我看过来,我只好站起来。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惘然,其实我想说,老师,就算我说了待会你就不记得了,何况,我们说话你也不一定听得懂。当然,这些话我没能说出口。
老师正用一种似乎是鼓励和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莫名的紧张起来,磕磕绊绊的说出了我的名字。后来事实证明,我之前说的两点都应验了。老师的确听不太懂我们的姓名,而她也记不住我们的名字。
因为,即使过了大半个学期,她还总是叫反她科代表的名字。
关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