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口自辩道:“大人明鉴刘某可未侵占这孙保财的一丝财物。”
说完看着孙保财示意他说的对吧。
孙保财闻言一笑,看王县令在看着他,不由起身看着王县令认真说道:“也请大人明鉴,孙某告的是图谋家产,并且已经呈上证据,还请大人还我公道。”
说完看着刘德贵重新强调了一遍:“图谋哦,我可没说刘员外侵占哦。”想在他这混淆概念没门。
王县令闻言只得按章办事,惊堂木一拍:“来人把证据拿给刘员外看。”
刘员外接过看是跟佃户签的契约,心里也觉的自己蠢,怎么会送上这么明晃晃的证据呢。
而且想否认一会那些佃户来了,在拿出一堆这样的证据他又怎么说,就算是推给管家,但大景律家奴犯事主人也要问责,只不过会轻些而已。
但这事也要那孙保财不揪着才行,或者县令帮着他把这事圆过去。
想罢板着脸看着县令道:“刘某对这事确实不知,可否让刘某单独问下属是否做过。”
说完眼神表达要跟县太爷私下聊聊。
王县令接到暗示后,看孙保财没有反对的意思,自然应了刘员外的请求。
看着孙保财笑道:“孙员外也去后面喝些茶水可好,这官司咱们一会在审理。”
孙保财闻言自然同意,笑着去后堂喝茶。
毕竟以后要在瓷安县做营生啥的,也不能当了县令的财路。
而且他明白不可能因为这事,把刘员外彻底打下去,但他也不想以后总被人惦记,所以这事如果有县令帮着调和最好。
不过也知道得罪了就是得罪了,这人以后还是要防着些,不能给他反扑的机会。
孙保财独自坐在后堂,喝茶琢磨这事如何了。
等这事结束他可是要回趟家,一个月没见老婆孩子心里空落落的,决定下次要是在出来,一定要把她们娘俩带着。
刘员外看县令来了,马上起身询问那人是何来历。
话落在县令手里放了几张银票。
王县令看了笑着放到怀里,看着刘员外道:“你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那人是个镶了金边的员外郎,人家是皇上亲赐的员外郎,这普天之下让皇上亲自封的员外郎,除了他我可是还没听过有别人。”
看刘员外疑惑不解的样子,把这事解释了一遍道:“这人家产出身都不如你,跟你也没法比,但人家手里有圣旨,做出的功绩更是被皇上表彰了,这次更是带着圣旨来的,别说我了,就是人家把你告到临安府衙去,知府大人都得秉公办理,更别说你那远在京城做官的亲属了。”
这么说也不是吓唬刘员外,只要这孙保财师出有名不是诬告,为了头上的乌纱帽,都要给人家个满意的交代。
刘员外没想到这事都让他碰上了,心里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想法子把这事圆过去。
对着县令讨好道:“王县令可有法子帮我,如果我能在这事上圆过去,一定这个数奉上。”说完五指张开。
王县令看了眯着眼睛笑了,喝了口茶道:“你说个赔偿人家的数,我去给你说和说和,如果人家不同意,我也只能秉公办理了,到时你也别怪我。”
这事如果孙保财不揪着不放的话,用个下属背锅就成。
但如果孙保财执意状告图谋家产,这事基本圆不过去,毕竟证据在那摆着呢。
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孙保财刚到庄子头天,刘家的管家就去跟他说要买他手里的千亩良田,被他拒绝后还放了狠话。
这事有人证,而且还是邵家留在庄子上办交接事宜的管家。
这人证一不是跟孙保财有关的人,而且又是邵家的管家,这人证自然成立。
刘员外的底细他知道,还左右不了人家邵家…
在加上后面佃户的事,这案子就是件图谋人家家产案件。
刘员外要是在证据这块做文章,让那些佃户作伪证的话,这事也行不通,而且前后矛盾,他担心激怒了孙保财把事闹大了,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看在平时拿了不少好处的份上,就把这番话跟他说了,也希望他能明智些。
他敢这么去说和,也是双方还未形成深仇大恨,不过就是耽误了春耕,这个可以协商赔偿嘛。
刘员外压下心里的怒意,强迫自己跟王县令陪着笑脸,势不如人理还一丝不占,这事只能指望王县令帮他圆过去。
想了下看着王县令道:“刘某深感内疚,没想到家奴竟背着刘某做出此等恶事,刘某愿意赔给孙员外春耕十倍的损失,以表歉意。”
王县令闻言领会一笑,这就对了嘛,笑着起身让刘员外在此稍等,他去找孙保财传达这番话。
孙保财等王县令来了,知道这是两人谈完了。
王县令看着孙保财,把刘员外的意思传达一遍。
孙保财闻言眉头一挑,这是要让奴才背锅了。
看着王县令笑道:“我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