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子,散发一种温暖、性感,充满诱惑,如微醉的美酒气息一样的柔美张力。
我们接吻,深情而专注。象两株葱翠的常青藤,一点点盘旋,一寸寸缠绕。恨不得镶嵌入彼此身躯,与发肤间的气息融为一体,象武侠小说中的人剑合一。
“定晚七点的航班,来得及吗?”苏欣韵酣畅淋漓吃完一碗煎蛋面,番茄味,酸酸甜甜的她很喜欢,最后把汤都喝了。
“差不多吧…”吞下一口面,夹起一个黄金金的煎蛋放到她碗里,“饱了吗?再吃点…”
“饱了,你吃吧。”她把煎蛋夹回我碗里。
“尝尝这个,糯米非常细腻,又不粘牙。”递给她一个红糖粽子,“这跟煎蛋面一样齐名,看看你周围的人,指不定谁开着大奔来华兴街吃这两样。”
“我顶多只吃一半,不然我一点都不吃。”苏欣韵斜靠在椅背,犯难地看着粽子。
“不行!都吃了!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女娃娃学会讲条件了,快一天没吃饭,消耗又大,一碗面哪顶得住。见她又要把嘴噘成鲢鱼,连哄带劝,“乖宝,乖啊,多吃点没事,坐飞机不饿,到家消化差不多了正好睡觉。”
别看苏欣韵平常鬼主意不少,但还是挺听我话的。她低着头,似乎在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拿筷子叉起粽子,一口一口吃。
“乖乖,你是在王府井百货逛逛,还是和我一起去培训的酒店取行李。”不想再呆在成都,陪着一群老家伙培无聊的训,正好借机会回苏欣韵一块回北京。
“和你拿行李。”从锦江饭店出来,苏欣韵在我耳边腻歪歪地说,不想离开我半步。听得我热血沸腾,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乖乖,下次有机会再来成都。我带你去,都江堰、青城山、峨眉山和乐山,再远一点去九寨沟黄龙,然后走成渝铁路去重庆。”对苏欣韵有些愧疚,除了春熙路和锦里,哪都没去,一日游都算不上。
苏欣韵腮帮子被粽子撑得鼓鼓,象一只可爱的卡通松鼠。“嗯!”她冲我笑,象清晨华兴街,退尽铅华的小巷,不施粉黛,放松而自然。
“煜烁!”酒店大堂被王宇泽叫住,“你去哪了?昨晚到今天下午,不打招呼不开手机,我和方总急得差点报警。”
“你呀,老想给人民警察添麻烦,放他们一条生路吧。”被关注是好事,被警局关注未必是好,“一个朋友来,陪她四处走走。”苏欣韵听见我的话,侧头,冲王宇泽礼节性的笑笑,然后继续跟前台小姐定机票。
“煜烁…”王宇泽盯着我仔细多看两眼,狐疑道,“你怎么跟昨天长得不一样了?”
“你看你这话,唯心论了啦,天下本就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物件!”胡扯呗,没边没谱才算本事,浑身上下最发达的肌肉就是那张嘴皮子。“电梯来了,不跟你说了,我今儿回北京,有事公司说。”拉起苏欣韵往电梯里钻,电梯门关闭最后一秒传进王宇泽回过闷儿的声音,“你说的两个事物,我说的是一个,你自己。”
“说他瓜,他硬是瓜,半夜起来扫院坝。自己10岁跟20岁还不一样呢!”电梯里,老子要笑翻咯,王宇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样子逗死个人。
“几层?”苏欣韵忍着笑,轻轻给我一下。
“8层。”我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腰“哎,想笑就笑吧,又没外人,别拘着了,小心憋出内伤。”
“你是坏人!”苏欣韵矜持到底不知给谁看。
“对不起,我是警察!”说完才想到她没看过《无间道》。
果然,苏欣韵愣了一下,接不上那经典的三个字‘谁知道’。
“乖乖,你跟来时也不一样了,整个人容光焕发。”我认真看着她,“比昨天娇嫩可人,比以前更加…香甜…可口。”连续4小时的激情不断、高.潮迭起,以至我现在伸手抚摸她的背和腰,仍余韵缭绕,回味无穷。指尖好似有电流贯穿,燃着灿烂四溢的火花,激起澎湃的浪潮。
苏欣韵似乎失了力气,软软依靠在我怀里,抚不去一脸晕红和倦怠,万般风情绕眉梢的悄然一笑。
“点点…”喜欢苏心宝叫我的小名,声音格外的甜腻,好象撒娇要糖果的小女娃。此外,还有一种销魂蚀骨的瘾。“点点…点点…让她多喊几次,我再当会儿瘾君子。
“坏人,听见了不回答。”苏欣韵从后面抱住我只着纹胸的光裸上身,然后双手往胸前一抚,“你的润肤乳呢,我亲手放行李箱的,怎么不见了,房间的浴室也没有。”
“啊~~乳~~”哆哆嗦嗦的只说单字,颤颤巍巍几乎站不住,连压带扑趴在床上,得得瑟瑟语不成句,“不是…在…你…手里…吗!”她下狠手,捏我的左半球。哎呀一声,置身人下不忘嘴贱,“轻点!不是女明星的盐水袋,我这里面有血有肉将来还可能有奶。”
她又搔我肚子上的痒痒肉,我咯咯欢笑象个天线宝宝,随后春光乍现。她解开纹胸的搭扣,舌头亲吻我的背,象舔拭一块奶油的蛋糕那样。
我的身体感应异常敏锐起来,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桃花源再次被轻柔而有韵律地抚摸,她不遗余力地制造失去灵魂般的空白,我禁不住开始小声吟悦。
“煜烁…你在吗?”假若方静桐早几分钟敲门,会免费欣赏到陈点点倾情巨制—未阉割版的裸戏。
“她在,在浴室。等一下,马上来。”苏欣韵又要先奸后杀,捂住我的嘴,剥夺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