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几年进出口贸易关税的比重,以及关税堡垒对于国内制造业的保护,都无疑在说明出口贸易方面我国的弱势.,对于这些您有什么样的看法?”
一般而言,华视的记者在这方面都是浅谈,并不敢直击,这样看来眼前这个曲云晚对于搏出位的强烈诉求倒是显而易见的,绍志伟面色不改一脸的微笑,很是认真的作答曲云晚的提问:“华国毕竟是发展中国家,我国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已经完成赶超了不少发达国家总体经济量,快速的发展也给我国带了不少机遇与挑战,如何实现供给侧改革,驱动三驾马车,都是现阶段国家发展的大方向,但值得肯定的是华国的未来是越来越好的。”
就重避轻并没有去直面的回答她的疑问,曲云晚倒也不着急继续问道:“单单海关而言,对于各项进出口税您有什么看法吗?”
“贸易税的制定是通过了社会各界,和政府各阶层审核通过的,当然我也参与其中。这中间有好有坏,但总体来看确实维护了华国企业的利益,也维护了国家利益。因此政策方面是没有大的问题,当然小细节方面每年我们都在根据具体问题去分析改进。”
依旧是避重就轻,不谈问题只谈国情,原本曲云晚还想问些什么,而此时的绍志伟的脸色似乎略带些不耐烦,的确,这样的节目要是绍志伟说出了话,无疑是对于他个人而言都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即便是不播出面临的也很大的冲击,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思索了一会儿,她笑道:“这些年群众的声音不断通过社交媒体往国家层面上传递,不知道绍署长有没有面临过这样的问题?”话题总算是转移开来,绍志伟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着,不一会儿脸色的笑意带着一股调侃:“前两年媒体报道了,国际航班乘务人员逃税的情况,我们下属的各海关倒是抓住了不少这样的违纪现象。”
此时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下来,荀闻余听着眼前的一切,看了眼台本上完全,渐在这个接待室里响起,结束的采访的曲云晚沾了起来,朝着绍志伟鞠了一躬:“谢谢绍署长的配合。”
绍志伟眼皮子一抬,瞧了眼一脸认真的曲云晚道:“应该的。”这句话倒是咬得有些重提醒的意味儿儿不言而喻,她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恭敬的模样更甚,接着才抬起头朝着不远处站着邵景弘走了过去。
此时的环境很是忙碌,一旁的夏泽明朝着绍志伟迎了上去,见着两人嘀咕了几句话之后,绍志伟便起身起开了接待室,盯着远去的身影,邵景弘眼底划过意思深意,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再接着就看着一张如花的笑颜打量着他,邵景弘下意思唤了句:“云晚。”
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些,她笑道:“绍哥,辛苦了。”说完递了一瓶水给邵景弘,他看了眼她并没有任何的犹豫,接过了她手里的水:“没事。”不用多说,如此顺利的采访邵景弘肯定在背地里出了不少的力,感激的话不用多说,两个人心里也是清楚的。
接着就见着夏泽明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瞥了眼含笑的曲云晚,然后又恭敬地对上了邵景弘的视线,小声交代道:“景弘,署长说让您改天回家吃饭。”
邵景弘一听,脸色一变疏离的冷漠感一下子喷涌而出,却又瞬间压抑住了点了点头:“嗯。”口气不冷不淡的,夏泽明见着事情已经办妥,又朝着曲云晚道:“曲记者,我已经安排人帮你们收拾了,如果还需要补镜头之类的,最好尽快先跟我预约时间。”
她就跟没有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立马笑道“好的,麻烦夏秘书了。”夏泽明随即朝着两人点头示意,然后退了出来朝着三楼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等着人走远了些,曲云晚则拉着邵景弘的手臂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彼此间静默了许久,一双眉目里全都含着歉意:“抱歉。”邵景弘起先有些僵硬,却又柔软在她这句话中,比起千万般的不愿意,但只要她一句话,赴汤蹈火,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惜有些爱,难以说出口,隐忍之余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见着邵景弘没说话,她又道:“绍哥,抱歉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让你做出了些妥协,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他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伸出了手臂按在她孱弱的肩膀上,宽慰道:“云晚,别愧疚,你也不知情。”
他越是这样的温柔,她心底的愧疚之意更浓,连着眼眶中都悬着些泪珠儿,只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不敢打转,然后硬生生逼了回去,她泪中带笑:“邵哥,对不起。”
指腹的温度将她不经意划过的泪水抹去,邵景弘接着这一会儿的温存将她搂入了自己怀中,两人不言不语,曲云晚心里清楚,她究竟是欠了多大的人情,索性此时的角度让他看不清她眼底的复杂,生怕暴露心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