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事体大,并非你单方之言即可采信,莫三小姐乃为现行犯,罪证确凿,必有真凭实证,方可证明她的清白。」「大人……」何绣跪着哀求。「我家小姐不是什麽现行犯,那女鬼是我,是我才对,你们把我捉起来关吧,我家小姐那麽脆弱她怎可能杀人你们捉错人了,是我,把我捉起来,放了我家小姐吧,求求你们……」听闻莫宛容还得被继续关着,何绣急了,不断磕头,磕到头都快磕破了,安鞊才无奈叹口气,拍案道:「将公堂下那两名女子都给我压下地牢,择日再审……」啥?何绣讶然!
(11鲜币)44 妖女惑众
何绣太天真,以为自己只要愿意代罪服刑安鞊即会放了莫宛容。岂知,安鞊不只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放了莫宛容,甚至还叫衙役将她跟秀菊一并送入大牢吃牢饭。
将被拉入大牢的何绣神情慌乱叫喊:
「司徒公子、司徒公子,你怎没帮我求情,我要跟小姐关一起了,好歹叫知县大人将小姐放了嘛!」何绣被押往大牢,那张利嘴仍不停嚷嚷,让认识她的捕快、衙役不耐烦对她呼道:「你说够了没何姑娘?我们又不是在玩耍,是你自己要去大牢,可没人要关你,知县大人只是顺你之意。」「你们太没意思了,亏我前阵子三天两头就带东西给你们打牙祭,我要被打入大牢,你看你们那张脸,还在笑着呢。」何绣气呼呼、翻着白眼道。以为跟他们交情匪浅,没想到换了身分,啥都不同了。
「喂,是你自己要进去的,我们就是看戏的心态。」捕快将她押入大牢。反正她又没犯法,过两天就出去了。
「我是要换我家小姐的。」何绣当然不服。
「还不进去。」
何绣被挤进牢房,嘴巴不服气的翘得老高,见到莫宛容变成哭丧。何绣被关进莫宛容那房,秀菊就关在莫宛容的对房。
「绣儿……」见何绣也被关,莫宛容显得讶异,「他们怎麽也将你押进来了?」何绣又是翘唇又是瞪眼的走到角落,一屁股坐下去,抱着膝盖,一肚子不爽道:「司徒公子不知干啥?见我被捉进来一句话都没吭,好像很高兴我被关一样,眼睁睁看我被那两个吃过我很多桂花糕的捕快捉进来,好像不甘他事……气死我了!」听着绣儿抱怨,莫宛容不知如何安慰,看着对门的秀菊坐在地上哭泣,莫宛容回头问:「绣儿,秀菊又为何会被关进来。」莫宛容不问她对司徒牧的气本快消了,一问她暴跳如雷的站起身,气着指着秀菊,「小姐秀菊端给你吃的东西都有问题,都被放了药,她就是受二小姐指使,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们怎可能如此好心,还帮你炖补品,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听着她们的对话,秀菊在对间牢房越哭越难过。
「绣儿别说了,秀菊一定有苦衷。」莫宛容听见啜泣声,心有戚戚,晓得她当颐指气使、骄纵无理的莫宛若ㄚ环很为难,要不是穷人家女儿谁愿意一天到晚受窝囊气。
何绣突然想起刚才秀菊一路上说的话,她气消,不禁叹气,「谁叫她要任人摆布。」她处境堪怜没错,可是小姐就活该吗?
回头想想,小姐就在身边,何绣终於有些理解……司徒公子不会就是要放任她被捉入大牢跟小姐作伴吧?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他刚才那不吭声的模样,到底在想些啥?她只是击鼓鸣冤又没犯法?
连何绣都被关进大牢,最担心的莫过於李技,见两名衙役押着嚷嚷叫的何绣往牢房去,李技急得像热锅蚂蚁,可是司徒牧却一副淡定,事不关己的样子。
「少爷怎不叫他们住手?绣儿又没做错啥事,她只是想为她家小姐伸冤,姑爷干啥也将她打入地牢,这根本是欲加之罪,太离谱了。」听何绣声音逐渐消失李技心更急,司徒牧却像个瞎子、聋子,没看见、没听见似的任其发展。李技甚至觉得他还高兴得很,倘是他不是他主子,他铁定一个棒子给他喝下去。
离开公堂後,司徒牧一路往书斋走去,李技在他背後一直跳脚他依然不闻不问,而後突然想到什麽才煞住脚。「对了!我要厨娘帮我买鲈鱼,不知买回来了没?我先去瞧瞧。」司徒牧拔腿往厨房去。
见他转向,李技也跟过去又开始叨念,「鱼?少爷,你就只记得鱼,我在跟你说绣儿被押入大牢的事,你有没有听见?莫姑娘跟绣儿都在大牢里了你还有心情管鱼买回来了没?」李技追了过去,气涨了脸,鱼千万不要买回了,要不然他现在气得可以将它剁八段。
走进厨房,厨娘正在杀鱼,司徒牧看见道:「张婶,帮我炖成两分,午膳也帮我多准备一份,晚些来拿。」说完司徒牧心情比前两天愉悦许多的离开,却依然没多看李技,李技心情却荡到谷底,走到半路司徒牧才回头跟他说,「我要再去衙门忙些事,你别跟了。」这样就想打发他走?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