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她身份卑微想都别想。
「没……没事……」莫宛容娇羞道。
「何姑娘,可否帮莫姑娘带些换洗衣物过来,她……她,总不能一直这样穿着。」一向从容的司徒牧难得结巴。要是护主心切的何姑娘,知道她小姐身上衣物是他脱下,不知是否会一拳挥来。
何绣仔细瞧莫宛容一身穿着,不禁笑开来。「这一身……噗……」她大笑。敢说那铁定是身型颀长的司徒公子衣裳,小姐穿在身上,不只袖口折了两折,衣摆拖地不说,衣服整整大了一截。
「别笑了,绣儿。」莫宛容脸更红润。
何绣想了想不对劲,「司徒公子要我帮小姐带衣物来,难道……」他们已要共同生活,也就是说,昨夜里他们真生米熟饭了?何绣讶然!
司徒牧赶紧解释。「何姑娘,让你家小姐暂居这儿,司徒略懂医术,不认为莫姑娘之病如何棘手,你看,她现在精神充沛、脸色红润,与在莫家判若两人。」果真?何绣纳闷,怎会如此?难道是爱情的滋润?
「好吧!且让小姐暂居於此,我会回去禀明大少爷,明日一早绣儿再将小姐日常用品与衣物一并带来。」这也就表示,他们不只生米煮成熟饭,且木已成舟,何绣,终该死心了吧!
25 让他看得精光……
翌日一早,何绣带了莫宛容衣物前往知县府,原本她也想收拾自己细软去照顾小姐,可是司徒公子并没说她也可去暂住,所以她想了想,沮丧地带了莫宛容物品,省得被认为厚颜无耻,硬贴过去。
然而,倘使小姐与司徒公子成亲,她是不是就得回马鞍山?又,小姐再与司徒公子连袂回北方,路程迢迢,那麽她们今生今世或许不能再会?
一路想着,提着包袱的何锈边走边拭泪,很是心酸。可是,小姐要是嫁了司徒公子一定幸福美满,她哭啥哭啊!该笑才是!
走到知县府,眼泪也乾了,一进去即看见只会装小丑的李技更完全哭不出来。
「喂,凶婆娘你来了?」李技在知县府大厅等了许久,看见何锈喜孜孜的,满脸稚气。可是一出言就是难听,跟温文儒雅的司徒公子完全两回事。
「谁是凶婆娘?臭小子!搞不好你还要叫我姐姐呢?」何绣气得咕哝,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呵──」李技听闻咯咯大笑,突然乖巧轻声喊着:「绣儿姐姐!您来了?」「呃──」何绣瞬间吓得打了一个嗝,起一身疙瘩。好肉麻的声调喔!翻翻白眼道:「叫绣儿即可,你少娘娘腔!」「是的,绣儿姐姐。」李技故意整她,她爱当姐姐就让她当个够,继续喊。「我来拿包袱,少爷等很久了,绣儿姐姐。」何绣一惊。等很久,等她?司徒公子?她讶然!
「莫姑娘一早沐了浴,少爷一早就要我来大厅等绣儿……姐姐,看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物带来了没?」原来如此!不是专程等她,是等小姐的衣物!稍稍失望。
李技故意加强『姐姐』一词,何绣听进耳里眉头揪得很紧,忍不住又赐他一枚白眼。
「我这不就来了,要急,你不会自己去我家拿。」她嘴里咕哝,将手里包袱扔给李技,朝那天司徒牧带她走的回廊迳自走去,耍着性格,不想理会一大早就吊儿啷当的李技。
清晨早起,司徒牧即在柴房帮莫宛容烧了一锅滚烫热水,辛苦提至房里,闩起房门让她沐浴。
「小心别烫着了。」忙了一早,终於大功告成。大冷天他忙得一身汗,但能让她舒服泡澡他甘之如饴。
大大的澡盆水满了,莫宛容含羞的tuō_guāng衣物步下澡盆,司徒牧转过身不敢亵渎。
「哇!好烫──」莫宛容一坐下水中,突然抱胸跳了起来。
「怎了?」司徒牧被吓了一跳,蓦然转身,「啊……」赫然看见莫宛容玲珑曲线一丝不挂、白皙胸前挂着浑圆嫩肌,司徒牧大叫一声,身体随之起了变化,胸口也剧跳起来,他赶紧大大呼气镇定下来。莫宛容也吓得下意识双手护住胸口。
「水太烫了。」莫宛容抱着胸,羞涩道。这次完全被他看光了。
「喔!我加些冷水,再试试。」司徒牧闭起眼闪过莫宛容,不敢偷看,提起一旁冷水,试了试温,「莫姑娘,可以下水了,这回铁定不会太热。」莫宛容偷偷瞅着他,红着脸下水,深深的澡盆刚好淹到肩头。她好几天没这麽舒服的沐浴了。司徒公子待她可真好!
「天冷,水容易凉了,我去柴房再提些热水来。」还是离远点,在这里太猥亵了。司徒牧红着脸、低着头往外面走。
「不打紧,我洗洗就好,这些够了。」莫宛容畅意的往身上泼着水,几天的倦意也突然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