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他又扬声喊:「容儿,容儿,要在房里帮大哥开门啊!容儿……」希望她在!今晨一醒来,才要出门到金铺去,即听家丁说道,昨夜里贾氏古墓被盗,为女鬼所为,他慌得赶紧过来察看莫宛容在不在?
屋里的莫宛容,被一阵吵杂声惊醒,赫然听见门外急促的叫喊声。她仔细听……是大哥的声音!这麽早他有何事?
莫宛容困惑的披件衣服下床,走出去开门,看见莫爵善一脸担忧慌乱,问道:「大哥,怎了?」一见到莫宛容,莫爵善毫不迟疑地拉起她的手仔细瞧……没有!她的手上、指缝没有泥土污渍,也没有血渍!莫爵善松口气地放下她的手,莫宛容却一脸疑惑,不禁问:「大哥,我的手怎了?」被这样问,莫爵善顿了下,不知该不该告知她实情,又怕她承受不住。他想,当务之急是找寻最好的大夫帮她医治这怪病,并非每天如此提心吊胆。
「回去床上再睡一会,没事了,没事,进去,别着凉了!」莫爵善看她脸色红润,实在想不出她的病到底怎回事。
平时即冷静的莫爵善又突然平静下来,莫宛容更是困惑。近来大哥一天到晚要人家看紧她,也不让她出门半步。大夫一个换过一个,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麽病?问何绣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曾经几次醒来,身上沾了血迹,她害怕的问何绣,何绣都说她夜里鼻血不止,沾上了衣裳……鼻血?这到底是啥怪病,如此棘手查不出病灶?
17 消失的女鬼
司徒牧绞尽脑汁想不透,那夜追到了客栈前鬼影竟然凭空消失?这回又是掘墓又是啃骨,也是半点线索皆没……莫非真是鬼?
一群人又回到衙门,等在衙门内的知县安鞊见他们空手而回急切问:「又没逮捕到人?你们一群人追不到一个鬼?」城里人心惶惶,不知岂可,再继续下去他如何安抚民心。
「大人,或许真是鬼,依被掐颈之更夫所言,此女子双手冰冷,眼神空洞,形迹漂浮,不如在城里办场驱鬼逐魔法事,以安定人心。」「荒缪!」司徒牧任知县之姐夫不接受捕头所言。「世上哪有鬼怪之说,分明是人装神弄鬼,扰乱人心,在此事尚未侦破之前,增加人手,夜晚加强巡逻,务必将此人逮捕归案,稳定民心。」「是,大人!」
「你们都下去吧!」
一群人退去後,司徒牧也跟着倦得打了一个哈欠,也想回房去睡,知县却叫住他:「牧儿,追去後,有察觉任何异状吗?」「没有……」
回到房里桌上的烛火仍在燃着,司徒牧走过吹熄蜡烛,脱下罩衫,翻开被子躺下时愕然压到了东西……「啊,谁?」司徒牧瞬间跳下床,手心运气,准备出掌自卫。
「少爷,是我……」发着抖的李技翻开被子。
「你在我床上做什麽?」司徒牧收起架式,吓他一跳,这小子嫌他不够累吗?
「鬼……鬼……我怕鬼啊!少爷,我跟你睡……」他即刻在床内侧躺平,将被子紧紧盖到额头,要是叫他自己回去睡,他一定睡不着。
见李技躺得四平八稳,司徒牧也只能摇头,连续几夜不安宁,睡得也不安稳,他上了床,旁边有人一时间有点失眠,躺着望着看不见的四周,想起莫宛容,不知她怕不怕城里闹鬼之事?是不是也跟小技一样吓得睡不着?还是她已身在京城?
他不清楚,只知所有的思念都得留在心中,永远都不被知道!
而後的晚上怕鬼的李技,真当司徒牧的床是自己的床,每天时辰到了即上床呼呼大睡,即便外头闹鬼,以他昏睡的状态也不可被吵醒。
熄了烛火司徒牧正要躺下,听见外头又熙熙攘攘起来,他赶紧起身,穿上衣裳,走出去後,他将门关牢,快步往前厅走去,捕快皆还没出现,司徒牧兀自开门匆然出去。
「啊……鬼……鬼……」门外不远更夫吓得拔腿跑了。
司徒牧看见了,不远处白衣女鬼披头散发地站在前面树下,就在司徒牧到达时,一位黑衣人突然出现,搂住女鬼腰际一跃飞上 屋檐,快步行走。
司徒牧跟了过去,追上屋檐,追上时,黑衣人转身抵挡司徒牧,司徒牧和他过招时,见他身影与出招气势,极似女流之辈,但他不能这样就放过他们。
看後面人马追了过来,黑衣女子突然一愣,好似感到害怕,就在她分心时,司徒牧纸扇一挥,她不敌,惊呼:「啊……司徒公子您好心放了我们吧!」司徒牧愕然一惊,见血从黑衣人手背流下,听声音是女子,且相当耳熟,司徒牧怔住,女子围着黑面巾的脸上露出惊恐神情看着他,他感觉似曾相识,四目交会几秒,黑衣女见司徒牧怔愣住,赶紧一转身搂着女鬼跃过隔壁屋檐扬长而去,司徒牧除了诧异并没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