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二下,三下。数给老板后,脸马上和气了许多,眯缝着眼:“还差30就算了吧,嘿嘿,我以后还上,还上。”
说完还很义气地推着叶若柔走,在旁边闻着酒气正头晕叶若柔看她的小爪子正在伸过来,所上往边上走。结果可想而知,扑空的柯羽盈重心不稳直接狠扒到叶若柔身上。又因为引力动荡,你知道吗,她吐了。然后叶若柔也吐了。
吐完后,柯羽盈醉了,开始晕。而叶若柔却像害喜害得历害的女人,把外套脱掉,扔到地上,所幸只是袖子上沾到了点,不然谁晓得她今天要洗几遍澡。
叶若柔扔掉衣服的那刻发誓,她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女人。头也不回地往叶氏公司方向走,只想快点开着自己的车回公寓。
背上一热,不知道怎么移步上前的柯羽盈喷着酒气,半睡不睡的样子嘴里还叨:“不许跑,我的手机。”
刚才吐得胃早就空,现在也只剩干呕,想推开她,脚反而一失足,鞋掉了一个。
天啊,脚底板的凉气和柯羽盈身上的臭气,还有压着自己的重力,让她作了个非常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那就是把另一只鞋也踢掉。
接下来就是把这个烂醉的女人撂倒在地上。可是柯羽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她是真的醉了。死搂着叶若柔地香肩开始唱:“哥俩好啊,一起走啊,嘿哟,嘿哟,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朝北走呀。”
挣扎了半天的叶若柔,一头大黑卷发纠结到一块,像她肺部地气一样胀起来,凌乱地飘逸着。好在柯羽盈天生就爱表演,在唱天上的星星朝北走时,气指颖使地伸出一只细瘦的手臂,直指苍穹。叶若柔抓住这个机会,顾不得狼狈,反正连鞋都走掉了,现在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往倒这个烂醉的女人后,她很快就开始报复。正好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就往柯羽盈屁股上踢。好邪恶地说,如果柯羽盈穿着裙子怎么办,幸好穿的是长裤,而且睡着了。
解完气后,叶若柔有些心虛地看看周边,整理了衣衫,甩甩头发。光着脚就小跑着往车库方向。
终于坐进了舒畅的车里,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和梦一样,太令人不可思议了,狠狠地拍打一下方向盘,看着自己的手,叶若柔总结出一个词:“恶心。”
车缓缓拐出车库上了路,下意识踩油门时,想起那个烂醉女,真想过去辗死她,车缓缓开到刚刚挣扎的地方。
人呢?却没有见到本该躺在地上的柯羽盈,一丝惊慌爬上脑海。停车下来,报纸上的头条不自觉地晃悠在眼前。哪去了。
太可怕了,凉气包裹着叶若柔,这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残忍,把一个没有意识的人留在马路边,惭愧和良心的自责让她急着眼泪都要飘下来时。
那边花坛边上有个在翻动的东西……原来醉成那样还知道找个舒服点的窝,还知道把外套脱下来当裤子盖,鞋也不见了……
怎么叫也叫不醒,刚才的良心课让叶若柔的厌恶去了大半。再怎么着,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要是真出了事不愧疚死才怪。
于是路上有了两个光脚丫的女人,一个满脸的嫌弃,一个在梦里大醉胡言乱语。
费好大的力才把叶柯羽盈扔上后座,可是有洁癖,完美主义观严重的叶若柔却犯了难,把她送去哪里呢?
拿起香水在车内喷了几遍,结果又臭又香,更难闻了。上了后座,试图叫醒烂醉女:“喂,柯羽盈,醒醒,你家住哪里?”
重复三四遍后,柯羽盈终于睁开眼睛,不过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醉眼犯桃花:“唔?小妞长得不错,家是哪里的?我请你吃饭,放点mí_hún汤,然后,嘻嘻……嘻嘻……”
难道她对女人有意思吗,柯羽盈接下来就是不断地各种独乐乐。叶若柔脸黑得不像话回到驾驶座,看到无处的广告灯虹,媚眼一亮有了主意。
“什么?我的身份证不可以开房给她住吗?”气死了,叶若柔面有异色:“对不起小姐,除非你本人开房,可以和这位小姐同住一个双人房。”
怎么可能,不说没穿鞋怎么进酒店,她竟然要和这个女人同处一室,打死她吧。抽出信用卡,晃了晃:“和你们经理说,我出十倍的价钱。’
保安闻言,面色更加怀疑,果然不正常,语气也坚定了许多:“对不起,酒店有规距,我也无能为力。”
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因为叶若柔完全可以自己开好房安置她所谓的朋友,结果她只是拿张卡叫保安带这个不醒人事的女人进酒店,谁信她心里没鬼,而且还肯出十倍的价格。
气死气死。叶若柔一踩油门,径直往自家方向开。
算了,自己委屈到底,死一回吧。
而柯羽盈在梦里从来都是个乐天派,完全不知道叶若柔为了甩掉自己开车去了多少家大酒店,吃了多少不可思议地眼色。脸都气青了,要知道叶氏集团的总裁什么时候要看一个保安的脸色了。
到了别墅门口,对着自己精心设计装修的房子,想到要把后座的人扶上去,她就一阵捶胸顿足。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春天到来,手冷不好打字呀,求花花=_+
☆、你放遵重点
主要是担心这个醉女人殒命爱车内,引起不避要的浪费,叶若柔只能委屈自己了。打开后车门,后座上的人终于正常点,没有再疯笑,可是刚伸手,叶若柔还是很难接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