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令呻吟深深浅浅此起彼伏,没了防备地享受着,自是没有反应过来被扒开臀部进入,"什么…啊!叔…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拿出去,嗯…啊!拿出去,拿出去再做…嗯~"
本以为拾赫会继续,江久双腿止不住颤栗,没想到竟真的扯着线打算拿出,只是过程实在缓慢且充满折磨意味。
滑倒前列腺的位置时,拾赫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江久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失声尖叫,呻吟连连。
"选一个,这样还是刚刚那样?"
江久缓了很久,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哈…啊!刚…刚…那样…嗯~"
拾赫调低了开关,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插了大半,没有插到底,留着这个幅度冲撞起来,带动着江久体内的跳蛋一块儿,柱身被温柔紧致的肠壁包围着,guī_tóu被不停振动的跳蛋一上一下地撩动着,chōu_chā了几十下,将江久转过身来,捏着下颚朝着自己性器按去,抵着几下深喉射进了男孩儿嘴中,一股股拍打着喉咙的咽道,着实呛了一口,溢出了浓稠的乳浊液。
江久累极了,一晚上的性事凶狠的像是要肏死他,沾床就睡,也不管体内还留着跳蛋。
拾赫关了开关扯出,将自己半软的物什赛进江久体内,相连而睡。
江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个人在江边跑着,汹涌的水波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张开血盆大口。
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要被江河冲进去,身边一双大手拉住了他。
好熟悉,是谁呢。
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啊。
(正文完)
磕磕巴巴写完了肉,喜欢的小伙伴给个评论告诉我感受就行!让我有继续写的动力!番外送几千字的长福利,一脸嘿嘿嘿
☆、(二十)正文完
(二十)
江久再一次是被肏醒的,不同的是已经回了家,此时的姿势令他很不好受,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膝盖架在男人一米八五的肩膀上使得臀部高高抬起,背部受力,两人相连处发出"噗嗤"的水声,小腹中微鼓的满是男人第一次射出的jīng_yè,这个姿势使得jīng_yè根本没办法溢出,只越吞越深,随着性器的chōu_chā发出暧昧的水声。
江久喑哑地呻吟着,身体明显又有了热度。
男人似乎已经chōu_chā了有段时间,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肠壁仍然在跟着吸附着。
随着身体的不断摩擦,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但江久早就只能射尿,只是痛苦地扭着身体抗议。没想到这一扭竟然让男人大发慈悲退了出来。
拾赫给江久松了绑,将他抱去了浴室。
江久以为这是要放过他给他清洗了,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也就没看到浴室里的一堆东西。
直到感觉穴内被插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开始往穴里灌。
"什么…嗯…"
意识到在被灌肠时也没有多想,以前也有这么清理过。直到肚子开始涨的难受鼓起还在不停灌时,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叔,好涨,疼…"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天远之间的事吗?"拾赫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看着不经心的按了按,江久难受的反抗着,拾赫却没有停下,将人抱在自己腿上,自顾自说着:
"八年前天远离开我,是因为他当时出轨,对方一次又一次强迫他,他从最开始被迫xìng_ài变得主动起来,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对方的性虐。渐渐的也要求我在性事上虐待他。"
"我舍不得他疼,做了几次之后便忍着拒绝了。"
拾赫慢慢说着,在按压了几次之后拔掉肛塞,江久体内的jīng_yè混着流了出来,又继续灌肠清洗着。
"两年前我去美国,起源是我发现自己对儿子的luǒ_tǐ有了性冲动。"
"不久在唐人街遇上了天远。他好像过的不太好,和我聊了聊,就聊到了床上。"
"他没有再要求我性虐他,但我能看出来,他戒不掉。"
"让他爽了几次之后我就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忘记带领带,我他妈还一直没有射,在宾馆里想着儿子的吻自慰。"
江久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呆了,下体又一次的排污才让他缓过神来。
"之后他发了邮件到我原来的手机号,也就是被我摔坏的你的手机上,说寄了快递,想要’回家’,我是后来才看到的。"
"没有处理好打过一炮的炮友是我不对,没有处理好和儿子直接的关系是我不对,没有让前男友断了念想也是我不对。"
"宝贝,我这人算不得上好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可以放…"
江久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用红润的嘴唇封住了两人满溢的情意。
"不放,只要不要再给我机会,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拾叔…我喜欢你。"
江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一样开心,酸软无力的腰部翘着臀在拾赫还没有软下去的坚挺上扭动着,吻着拾赫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小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