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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手脚并用的巴着他的腿,当当则吊在他的手臂上,拼命的想爬上他的身体。
孟易南被两小鬼压着躺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一脸无奈的说,“去,去,玩小熊去,口水都滴我一手了。”可见当当多么用力,累得他都流哈啦子了,而且一双小眼因一直攀爬无果,都开始隐隐泛红,小鼻子里哼叽的声音随时可能转化为抽泣声。
叮叮则一直拽他的裤腿想巴住,可裤腿太滑,他刚爬上一寸,马上滑下三寸,又得从头再来,两小孩一边哑哑叫着,一边努力想要征服孟易南这座大山。可惜,这座大山压gen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反倒是看着两小鬼挫败的样子很幸灾乐祸。
晓雾洗完澡出来,看到两孩子像树袋熊一样巴着孟易南,而孟易南则半躺着似享受似看戏,心里不免轻笑,这人怎么这样?赶紧走过去轻斥他,“你就不能帮他们一把?”说着,把快坐在地上的叮叮抱在怀中,另只手轻推他,让他把当当抱起来。
孟易南轻笑地拎着当当的衣领,将他提坐在胸前,“我这是在锻炼他们,要学会靠自己。”
“这么小你就折磨他们,小心他们长大了折磨你。”晓雾低笑着抱着叮叮坐在他身边。
“放心,我们的儿子一定可以以一抵二!”易南一脸得意,他的儿子绝对比叮叮当当厉害,谁叫他有一个厉害的老爸。
“切,你就知道一定是儿子?”晓雾白他一眼,要是女儿怎么办?
“当然是儿子,要是女儿那不是让别人泡了,不行,得生个儿子去泡人家的女儿。而且带儿子出去多拉风,你没看今天下午超市里的大嫂看到我和叮叮,都说我们是帅哥父子。”易南想起就乐得脸笑开了,还是生儿子好。“而且,我们家的儿子千万不能跟钟平家的玩。”
“为什么?”晓雾纳闷的望着他,他不是和钟平是好兄弟吗?
“那绝对会玩丢的!除非他们家生个女儿,可以考虑拐回来玩一下。”孟易南一想到自己已经被钟平害成啥了,要是自己儿子再和钟平家儿子玩到一起去,那连下一代也玩完了,后果何其严重!绝对不行!
路晓雾懒得理他,轻喝,“不早了,孩子们该睡了。”说完,抱起当当就要进卧室。
——
突然,门铃狂响。
孩子们被铃声吓了一跳,小脸紧皱眼看就要哭了。两人赶紧哄住,齐声纳闷,“谁这么晚啊?”
孟易南将叮叮放在沙发上,过去一看,惊讶地回脸一愣,“爸妈!”他赶紧拉开门,孟母一脸怒气地冲进屋,头也没回地严声喝,“关门。”
啊?孟易南拉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老爸。孟父提着行李箱,苦笑着跟了进来。
“爸妈,你们回来了,好玩吧?”孟易南一看两人表情,甚是不对劲,也不敢造次。老妈一定又怄气了,唉,女人怎么都爱怄气呢?
“不好玩。”
“好玩。”
孟母孟爸同时开口,当然孟母是说不好玩的,因为她脸上y云密布,好玩就不成这样了;说好玩的是孟父,他脸上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孟易南和路晓雾相视而觑,爸妈怎么了?
“当然了,某些人还玩得乐不思蜀了!”孟母黑着脸,一*股坐在沙发上,抱起叮叮就亲。
孟父仍旧只是笑,耸耸肩,无可奈何。
“爸,你又怎么惹着妈了?”孟易南凑近老爸,低声问,看情况,老妈的低气压还不是一般的重。
“习惯了,过两天就没事了。”孟父微笑着低声说,就走到短沙发上坐下。
“阿南,订明天飞机票,一张!”孟母头一扭,抱着叮叮就进客房去了。易南向晓雾使个眼se,晓雾赶紧抱着当当跟进客房。
“爸。”易南知道老妈这次是真生气了,到底为了什么事。
“我们去游玩,碰到一家公司的员工出来旅游,有位女士请我帮拍照,我就拍了。那女士说让我回去将照片发她邮箱,所以就给我邮箱和手机号码。你妈就开始吃醋到现在。”孟父轻笑着无可奈何。
“哼,光给邮箱和手机?人家还三番五次打电话邀你同游!”孟母抱着叮叮又出现在客房门口,老妈听到了。
晓雾和易南望着怄气的孟父孟母,只好分别劝慰。原来,老爸老妈这么大年纪了也会玩吃醋怄气的把戏,那他们小一辈的偶尔玩一下也很正常。
孟母坚持明天就回家,因为听说那位女士随团也到了本市,孟母就气她可能又要来缠孟父,所以自己先闪,眼不见心不烦。
易南和晓雾怎么劝也没有用,只好连夜给父母订了两张第二天返城的飞机票,将两人和孩子的行李收拾停当。
两老一晚上就你怄我哄,吵吵闹闹争不休。
——
夜里,晓雾靠在易南怀里,想着孟母说的话,不由问,“妈说孟家的男人都容易犯桃,你是不是也是啊?”先是叶玺,后是方时筝,是不是还有许许多多她不知道的烂桃缠着他?
“当然不是,那是指的爸和大哥。”孟易南立即否定,老爸和大哥是婚前fēng_liú无数。他却不同,就算他想fēng_liú也被钟平害得十年惨淡,所以他算孟家异类,最老实的一个。
“你不是孟家人?”晓雾低笑,难道他就能独善其身?
“我是孟家最专情的人。”他的声音醇厚,语调深沉。
路晓雾终于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