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已经好生收入库房里了。”
姜思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嘱咐她们:“三日后我要出府,你们这两日赶紧帮我想想有什么借口可以出去。”
她抬眼,少见的拿起了主人的架势,清了清嗓,严肃的说道:“不用劝我,这几次出府你们可都是帮凶。你俩打小起便跟了我,自然是要以我的吩咐为先,明白了吗?”
桃夭和叶蓁见姜思之竟摆出了这份架势,一时也被她给唬住了,只好点了点头。
“嗯,先帮我更衣吧。”姜思之很满意自己这一敲打的结果,放下茶盏起身由两人扶着进了内室。
晚上等姜思之上了床,小手往床里侧伸去,就摸到一个锦盒。
她立马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就见宋景行的那块白玉环静静的躺在锦盒里。
姜思之伸手抚上玉环,细细抚摸着,自己偷偷的笑着。
真没想到,他竟然有那么好的身手,之前竟也没看出来,怕是连爹爹和哥哥都不知道他有这般本事吧。
其实,他好像也没有爹爹他们说的那样讨厌嘛,还是很心细的。
没想到今天能在书斋见到他,他又帮了自己,这是不是话本里说的缘分呢。想到下午的一幕幕,姜思之心里说不出的美,美的都有些羞人,她捏着玉佩,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臂间。
只不过那三日之约,究竟该想什么法子出去呢。姜思之脑袋里想了各种借口,也没想出个接过,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接连两日,姜思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常走神。就连神经大条的姜正则都发现了,问她怎么了,她也直摇头说无事。
这日用过午膳,姜正则和两个儿子去书房商讨军事,姜思之陪着母亲在前厅与管家对账。
眼见明日就是与宋景行说好的三日之约,姜思之还是没有想到该如何出府,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揪着腰间红珊瑚宫绦下面的流苏。
钟氏用余光瞄到女儿的动作,便问道:“你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看你脸色难看的很,饭食也用的不香,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姜思之晃了晃小脑袋,扯出一个微笑给母亲:“春日里犯懒罢了。”
钟氏听完,忍不住轻笑了出声:“你啊,整日里春困秋乏,一年中哪有你不犯懒的时候。”
姜思之有点不高兴,脚踩绣鞋轻轻的跺了一脚;“娘你又这般取笑我。”
钟氏眼神落到姜思之手中的流苏,问她:“这两日怎么不见你带表哥送你的碧玺。”
说到钟璟言和粉碧玺,姜思之更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那,那碧玺我喜欢的紧,生怕给弄坏,便叫桃夭他们给收在架子上了。”
“这碧玺是稀罕,但你平日里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好东西,这回怎这般小家子气。”钟氏只道女儿也对自己的外甥上了心,所以格外珍惜这表哥所赠之物。
想起三表哥,姜思之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试探的问出口:“娘?”
“怎么了?”钟氏看着女儿。
“我院里的小厨房还余下些去年秋日里外祖母托人送来的糖桂花,京中吃食到底和江南不一样,要不我明儿早叫小厨房拿来做成桂花米糕,送去给表哥吧。”说完,姜思之有些紧张的看着母亲,等着母亲的回答,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那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钟氏看着女儿的样子,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她问:“你三表哥哪儿有那么娇气。不过你有这心也好,明日你叫小厨房做好送过来,我让陈妈妈给送去。”
“何须让陈妈妈送去,左右我也无事,不如明日早晨我亲自去一趟罢。”姜思之心里没底的很,低着头揪着帕子,也不敢看自己娘亲。
钟氏越听越觉得有趣,继续逗着女儿:“要不明日我和你一起去,也不知道璟言住的习不习惯,还缺不缺东西。”
姜思之一听有些着急:“娘去干嘛,您过去又该累着了。还是我一人去吧,不过带些糕点去看望表哥,咱们府里过去也近……”她越说声音越小,有点泄气。
“行吧,那明早你便给你表哥送过去吧,不过你可别明早起不来。”钟氏也不拆穿她,只当女儿嫌弃自己碍眼打搅到她二人。
“真的啊?!”姜思之有点意外,母亲竟然这么轻易的松了口,于是她又问道:“那,那我能在表哥那儿用了午膳再回来吗?”
“哦?用午膳?”钟氏倒是没想到女儿竟这般想与外甥相处。
“我这不是怕表哥一人用膳冷清嘛?”姜思之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些,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就能让这理由听起来更让人信服。
而钟氏听着她那蹩脚的借口,有些无奈,女儿与外甥情投意合是好,但多少也要有点女孩儿家的矜持,“那你记得用过午膳就回府,别吵这你表哥。”
姜思之没想到自己苦想了两天没想出来的事儿,如今竟然这般容易的解决了。满脸欣喜。
而钟氏看着女儿一改前两日的阴霾,暗暗感叹,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