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千古奇人...庄大师
而叶之秋握着匕首刺向自己心脏的那只手,被紧紧地抓住,然后整个身子被提起来,离地三尺,再往下看,追自己的歹徒全部死于其中,死状全部恐怖至极,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离地之后叶之秋发现,此地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也不过是山石和树木有些特殊规律罢了。
叶之秋觉得好险啊,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想要自杀,刚才的一切那么真实,那绝对不是梦。做梦的人是感觉不到疼的,刚才自己掐自己可是疼得要命。说不是做梦,可刚才的那一切像极了一场梦幻,想到什么就有什么,不是梦那是什么?叶之秋自己都糊涂了。对刚才自己要自杀,似乎被人救了,现在应该不是在做梦了吧?
自己被人救了,那救自己的人呢?一回头,一个老头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只见他足登金丝履,身穿八卦衣,头戴金丝道冠,星眉剑目,双目炯炯有神,脸庞清瘦,三缕山羊白须。
这面容,这打扮,越看越觉得眼熟,叶之秋一拍自己的脑袋,随即恍然大悟,纵然叶大公子的脸皮够厚,此时也羞得像猴子屁股,脸红脖子粗了。这分明就是自己假扮过的庄大师,真是假李鬼遇上真李逵了,还被人几乎抓了个现行。
庄大师则笑嘻嘻的对叶之秋道:“谢谢叶施主打赏的一百元。”这时地上要有缝,叶之秋绝对原钻进去,也不愿面对庄大师,想自己居然对世界著名的拥资数亿的世界超级富豪庄大师,居然想打发乞丐一样甩给人家一百元。叶之秋真愿一头扎进地下,永不出来。
看着庄大师一脸的笑意,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叶大公子拱手道:“多谢庄大师的救命之恩,以前的事请庄大师见谅,大师怎么到这里来了?”
庄大师道:“事有凑巧,吉人自有天相,救命的事更不用说了,以前的事吗?我倒很佩服你小子的机智。泼天大祸也能让你小子扭转乾坤,后生可畏啊。至于我为什么来到这里?”说到这里庄大师有些怅然。
叶知秋好奇的问道:“庄大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庄大师道:“师门之羞啊,难言之隐倒不至于,其实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师弟张道陵。”
正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庄大师和张天师居然是师兄弟,叶之秋有点汗颜。张天师,叶之秋是领教过的,虽然打扮起来同样是仙风道骨,可眼神不一样,俗语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庄大师眼睛里看到的是淡泊名利,与世无争,而张天师眼睛里满是贪欲。
庄大师道:“我刚到a市就听到纷纷传言,说我从国外回来了,我好生纳闷,我一直乔装打扮,从未泄露过任何消息,怎么连我下榻的宾馆记者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是既纳闷又好奇,更让我感到奇怪的事,记者知道我到来,本该如驱不走的苍蝇般的死缠烂打才对,可我房间门前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清净的很。在好奇心驱使下,对,小子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别看我老了,老了就不能有好奇心了吗?于是我决定先把正事放一放,先看看到底怎么一个鬼把戏,结果,不用我说了吧,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
虽然叶之秋认为自己脸皮已经足够厚,可当面被人家戳破猪尿泡,那感觉还是相当臊的慌,看着庄大师没有丝毫怪罪之意,叶之秋赶紧岔开话题道:“你还没说你到底为什么到这里呢?”
庄大师接着道:“我自小是个孤儿,流浪街头,为了生活,为了活命,除了乞讨外,就是偷窃。本来自以为手技不错的我,看到一个土里土气,包着白头巾,一身乡下打扮的农夫,身上的褡裢却是沉甸甸地满是铜钱,一看就是一条肥鱼,于是我双眼放光,紧盯着他,人多拥挤的时候趁他不备,用刀片去划他褡裢时,刚伸过去的手被牢牢抓住,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那瘦似鸡爪的手,看来自己遇到高手啦,我被牵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农夫问我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怎么敢欺这行来来了,于是鼻子一把泪一把装可怜,请求农夫原谅。谁知那农夫不理我的哀求,只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把我打量,那眼光似乎要刺穿我的五脏六腑,看到我的骨子里。看得我毛骨悚然,我说的话似乎没听进去半点。最后,年轻的农夫看我害怕的眼神倒是笑了,说道:“不用害怕,我看你根骨极佳,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一是送你去局子,二是跟我走做我的徒弟。”
局子自然不愿去,当徒弟到可以,难道我没腿吗?瞅机会跑就是了。农夫似乎看透我的心事,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于是我跪下磕了个头算正式拜师了。然后随农夫回到山西老家。
在哪里没过几天,就是赶我走也不走了,师傅除了教我功夫时严厉些除外,平时很和善。师母更是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嘘寒问暖。只有师傅的独子,小我两岁的张道陵,却看不起我,说我是叫花子、是小偷,要赶我走。我们俩小时候没少打架,师父师母从来不偏向师弟。长大些,师傅正式教我和师弟功夫,这是我才知道,师傅的教派属茅山派,虽然不是以传说中驱尸为生,不是以看手相,相面。靠书本上那似是而非的套话糊弄人。”
这时叶之秋插嘴道:“这倒是我知道的事曾经有个故事就是说相面的:山中有一高僧,号称神算子,他算的卦从来没有不准的,三个进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