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老余此话怎讲?”文士转向那人奇道:“蔺大人不是被革职回乡而已吗?还能治他的罪不成?”
“什么罪?蔺青天能犯什么罪,都是屁!”
“熊二!注意你的口气,别连咱们也给拖下水。”名唤“老余”温声告诫,又言:“跟在蔺大人身边的老家奴你们可知道?”
说得是秦爷爷!湘君瞠目结舌,到口的花生米差点忘了嚼。
“知道呀!他怎么啦?”
老余饮了一口茶,“唉!那老先生昨儿个上我那儿去……要了一副棺材。”
此话一出,不仅同桌二人震慑,就连替他们上菜的小二也给吓着了!“不、不是吧!”
旁边吃饭的客人也插了口。“给谁用的棺材呀?”
“该不会是蔺……”
老余抬手,要大家稍安勿躁。“我问了,他是推说府里头童仆失足……老实人家不擅说谎,我却不忍心拆穿他,让他随意拣了个体面的运回去,不收他的钱。”
熊二这下子连话也说不出口。那文士仅是摇头叹息,整间小饭馆里顿时一染哀戚之色;沉默一会儿,老余挥了挥筷子,“罢了罢了!就当作是蔺大人免职还乡去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