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再清楚不过的情绪的震慑住了。
“小时候你叫我半壁姐姐,或许你真的到现在为止都把我当做姐姐,但是没有姐姐会把手伸进妹妹最美丽的花朵里的,你明白吗?”
薄湄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抚摸你的时候,我从来不脱我自己的衣服吗?”
“你怕被人撞见。”
“不。我的衣服是我的人皮,一旦我脱下我的衣服,你看到的就不是你的半壁姐姐,而是一个想要侵、犯你的qín_shòu了。你会非常害怕,事情会非常严重。你明白吗?”
詹半壁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笃定而缓慢,刻意让薄湄听得清清楚楚。
“在沙洲上,我也没有脱。因为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还是把我当做半壁姐姐。”
“…………”薄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她想喊喊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几岁时候的自己,被笼罩在詹半壁的阴影之下,仿佛永世难以逃离。
她的脑海骤然翻滚起一点疼痛的记忆……
眸光一闪,她忽然记起来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有那么一次,她被禁锢在一个人的怀里,哪儿去不了!那人拽她的衣服,亲她的脸,似乎是玩闹,又似乎是玩真的,她踢打哭喊着,直到有什么人推开了一扇门,她被刺眼的白光弄得头晕眼花,她能听见父亲的责骂呵斥,接着她好像被父亲拽回去了,然后呢……然后!!!!薄湄张大嘴巴,她好像能看见当时的情景,她被父亲紧紧抱在怀里,他们本来要回家,但是在路上时,她中枪了,也许那一枪本来是给她父亲的准备的……止不住的鲜血从她幼小的心脏里涌出来,父亲哭了,周围的一切都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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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詹半壁有些焦急的舒展着她紧皱的眉头,薄湄急促的喘着气,她能想起来的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无法拼出一个完整的事件,她张嘴道:“我是不是小时候中过枪,死过一次?所以我的心脏早就出过事,它本来就不正常。”
詹半是惊讶半是颓然,她点点头,“是的。那是一次暗杀。你父亲当时抱着你,子弹打中了你,你父亲逃过一劫。你那时候原本已经救不回来了,没人知道你父亲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当你康复以后,很多事情你都记不得了。”
詹半壁吻了吻薄湄的鼻子,“你不是傻,你本来很聪明很机灵,但从那以后,你可能都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什么?你告诉我?”
“你很长时间不能说话,连拿筷子、穿鞋、摘花这些很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儿做,你也跟不上课程,那时候洱善和小欢喜都还没有和你一起上学,所以他们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变得和从前很不一样。学什么都很慢,记不住什么。不过都没关系,你父亲花了很大的精力,让你恢复像正常人一样。他真的很爱你。”
詹半壁说得这些,薄湄统统都不记得,她只记得她父亲常夸奖她聪明呢,想到这里,薄湄又落了泪,她哽咽说:“再也不会有人像我父母那样爱我了。”
“不,我爱你,永远爱你。”
詹半壁抱住薄湄,她轻抚着她的后背,“那些事情忘记就忘记了,你那时候太小,不记得很正常。”
薄湄推开詹半壁,她从梳妆台上下来后,感觉两腿之间跟废了一样,每走一步都带点生疼。
俩人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便出去了。
温禧正在露台上和王秘书聊天,她打眼就瞧见薄湄怪异的走路姿势和泛红的双眼,像是被惩戒过的小动物一样,露出了一点可怜的神色。
薄湄大约是感觉到温禧在看她了,就赶紧掰正走姿,她不再敢看温禧,而是装作看屋子的样子。
洱善和薄洄看完一圈回来。
“薄洄,这房子现在市值最起码两亿多。不过没人敢买这里罢了。”吴小声说:“你看,反正你也不在京城住,卖给我,好不好?”
“你啊?不卖!”
薄洄回答的干脆,吴洱善不高兴的吐了一口茶水,“我还真不信了,除了我,谁敢跟你买这里?”
两人说着说着又锵锵起来。
“我在京里还没有住的地方。要是薄洄你愿意,要么,卖给我好吗?”温禧一开腔,薄湄就看了她一眼,两人四目相对,温禧一时没挪开眼,她刚刚肯定是哭过了。
“这里阴气这么重,怕是对孩子不好吧?”王秘书乐呵呵的说。
“我的孩子,要是连这点阴气都吃不住,那以后也白瞎了。”温禧笑了笑,她看向薄湄,“陈小姐,你说是不是?”
她在故意引薄湄说话。
“这里不是阴气。有几棵树确实该砍了,再打扫翻修一下。过时的老摆件换一换,阳气足着呢,适合养胎。”薄湄泱泱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看了一眼詹半壁,“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看。”
“我让关秘书送你回去。”
“…………”薄湄站起来,“我听说薄宅特别美,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你能让关秘书带我去薄宅玩一玩吗?”
“……行。我这边完了去找你。”
“詹司长,吴小姐,温小姐,薄少爷,那我也告辞了。”
王秘书突然站起来,他老人家这一站着实把小辈几个吓着了,他们都以为他要全程盯梢呢,怎么薄湄一走,老狐狸也要走了?
“……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