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下厨炒了一桌菜,把百尺、智深和磊子喊上,四个人坐在一块喝酒,我把去找胡建军的事情说了出来,百尺老道皱眉想了半天,做出一个决定:店里生意不景气,不如咱们一块去,顺道发点死人财。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妥,那里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咱们局外人发死人财之类的话不提也罢,何况店里也不是没生意,这段时间老是有人来看病,那些小挂件、护身符也卖出不老少,房租除去还有盈余。
我举起杯子和他们干了一下,说道:“这种事情,鬼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胡思情的关系你们也清楚,不去不行,我合计着那胡建军三人已经挂了,只是有些话我不好说出口,这次权当陪胡思情旅游了,能把她全头全尾带回来就阿弥陀佛了,我看这样,百尺就留下看店吧,智深身手不错跟着我去。”
智深和尚无所谓的点点头。相处几个月下来,我管他吃喝,给钱花,给他个家,就算我要带他上天,他也会答应。
百尺默不作声,起身拿起一串铜钱,念叨几句,就地一撒,拨拉两下,叹气道:“卦象太乱,主凶险极恶,阴阳分离,有人生,有人死,有人分散,唉!你不让我去也行,但是话说在前头,你们可都得全头全尾的给我回来啊。”
他这卜卦我不太信,不过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拍拍他的肩膀:“亲爱的百尺,放心!说不准我和智深、磊子带一堆青铜器回来,搞不好连楼兰女王都给她弄回来给你暖床。”
几人一听都笑了。
下午智深和磊子喝多了,回屋睡觉,我没怎么喝,睡不着,闲得无聊,想起八卦罗盘中的双胞胎小鬼,就出门晃悠,直到傍晚终于买到一把老爷版竹子油布伞。.36z.最新最快更新
回来后开整,先是在伞内刻画七七四十九道“养灵庇阴箓印”,接着将“阴煞童子符”塞入伞柄,再在其上刻画“付阴咒”,最后滴血温养。
林林总总搞下来,足足花了**个小时,已经到了深夜,我打了个哈欠,盘膝练习每日的天官门气功,感觉还没多大一会儿天就亮了。
智深和磊子睡了一天,此时早已经准备好行李,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外等我。
三人临出门前,百尺老道依依不舍,挥手道别:“此去定要小心!”
我大咧咧道:“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呸!总之那个你就放心吧。”
智深听着挺乐,也跟着瞎咧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阿弥那个陀佛,佛爷走了!”
百尺老道气的胡子差点拽掉。
……
仨人到了胡建军的别墅,许子旭、聋叔、胡思情和拓拔依依已经整装待发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队伍中多了个人,蔡小雅,她一身运动装,一看就是出远门的样子。
他们见我不但准时到来,还带了两个帮手,都觉得很振奋,老远打起了招呼,我进了院子把许子旭拉到一边,指着一旁脸色尴尬,低着头看脚尖的蔡小雅道:“这女人怎么跟来了?”
许子旭咳嗽两声,小声道:“你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不过胡叔叔的事要紧,小雅不但精通好几种语言,对西域三十六国的历史也知道不少,这是谁都比不了的,带上她算是通译。.36z.最新最快更新”
我点点头,没做他想,和磊子一比我无疑是幸运的,还有什么放不下,尽管……心里还有点难受。
我问许子旭:“你找的那些人呢?”
许子旭道:“他们昨天先行过去了,一共十一个人,个个身强体壮,对了,这是路线图,你看看。”
说着递给我一张地图,胡思情走过来介绍道:“本来是要坐飞机的,但是咱们人不少,票不好买,就决定坐火车,先去长沙,联系一下那边的装备,再直接到达乌鲁木齐,从乌鲁木齐到巴州,再从巴州到若羌,若羌是咱们最后一个补给点……”
我打断她道:“我无所谓,怎么都成。”
胡思情点点头:“那好!出发!”
当下一行八人为了一个比较滑稽的理由,向着未知的地方进发。
我们首先坐的火车卧铺,晃悠了一天一夜才到长沙,下了火车胡思情就到一家旅店,开了五间房,喊上我和聋叔、许子旭一起去联系这边的土夫子买家伙,剩下的人留下休息。
话说在一个行当做久了,天南地北的同行相互之间大都认识,不是仇人就是朋友,胡建军三人在长沙有个关系比较铁的朋友,叫吴老盖,曾经和他们三人合伙下过几次斗,一直没断了联系,前面雪姨在电话中联系的就是他。
我们见到吴老盖时,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是个盗墓贼,这人四十岁不到,开了家门面挺大的理发店,穿着身笔直的休闲装正娘里娘气的和一个富婆扯淡,这和他的职业与名字太不符合了,我甚至以为认错了人。
吴老盖似乎见过胡思情,把手头活丢给手下,扭捏着走过来道:“呦!这不是情丫头吗?好几年没见,都出落的这么水灵了,来,快让叔叔抱抱。”
我和许子旭面面相觑,刚要阻拦,谁料聋叔给我们递了个眼色,那边胡思情已经大大方方的和他抱了一下,笑道:“吴叔叔,你老公呢?”
吴老盖脸色变了变,骂了句:“臭丫头,跟我来。”
我们跟着吴老盖拐弯抹角的钻了几个房套房的房间,最后在一间杂货间停了下来,这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墙上挂满了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