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鋭的剩饭。陆和旭的,和筱白当然也没吃过。
弟弟妹妹小的时候,和筱白那时候已经记事儿,她记得有次吃东西,和爸先咬了一口再给谷雨吃,说这样小辈长大就能孝顺能不嫌弃父母。现在,和筱白连儿子都嫌,可能从心底,她常常忘记陆和旭的存在,没有把她有孩子有家庭这个想法,深深的印在脑子里。
和筱白,对妻子母亲的角色,没有适应过来。
陆良鋭抱着和筱白回房间,她没洗澡他洗了,陆良鋭把她放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压住她,手放在她衣服里,急切地揉着她的凶,嘴巴亲着她咬着她,亲近地纠缠又陌生地撕扯。和筱白回来得总是晚,陆良鋭往往已经睡了,有时候他会在她躺下后,寻过来摸摸蹭蹭想要做点什么,和筱白往往都是困得不行才会上床,不是睡着了就是有气无力地说“好累啊,改天吧。”
改天吧,随口说说的说辞。和筱白已经记不得,上次他们做是什么时候了,是半个月前还是一个月前了,或者更久了。
陆良鋭的力道一如既往的大,可以前他们是时常融合的,他知道她的空间她熟悉他的长度,配合默契地极快地直奔主题,过程愉快结果满意。可这次,他们很不默契,陆良鋭想进去,和筱白却没感觉,试了几次,陆良鋭看她疼得直皱眉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着,到底心疼她不肯再往前,后来压着她喘气,稍微平静些,翻身下来,“去洗澡吧。”
和筱白崩溃得想大哭,她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什么都不对了。
“陆良鋭。”和筱白拉着他的手臂,哀求他,“别走。”她知道,她的反应,会让陆良鋭多么颓败。
“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陆良鋭说,他捡起地上的睡裤,穿上,之后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和筱白躺着没动,两个人离得有些远,被子中间被拱起来,有风吹进来,被窝里很凉。
过了很久,或者也没多久。陆良鋭感觉到他怀里有个软软香香的人,她的手伸进他睡裤里,她的唇吻着他的喉结,抬起右腿压在他腿上,她蹭着吻着,她在讨好他。
“你今天状态不好,会伤到你。”陆良鋭握住她的手,要让她出来。
“天天的妈妈、你的妻子,我都做得不合格,工作我也做得不好。”和筱白的手还握着他,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陆良鋭,我很害怕,觉得什么都要离我而去了。”
她的肩膀颤抖着,陆良鋭觉得心口那里有泪水被浸透了。
他叹口气,要她抬起头,“我今天态度也不好,天天这样,我也有关系,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不该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去,以后,我多腾出来时间陪他吧。”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和筱白没底气地问,“你对我是不是很失望,不想和我过了?”
“不是、没有,我们还要过一辈子。”
“那就给我。”和筱白拽下他的睡裤,她弓着腰去够他,手扶住送,“陆良鋭,我想要。”
陆良鋭翻身骑在她身上,他手探,还是干,这不是最好的时候。他心里清楚,脑子却不清楚,陆良鋭掀开被子盖住和筱白,他躲在被子里,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他低头……
“可以了。”和筱白泣不成声,揪着陆良鋭的头发。
陆良鋭从被子里探出头,他对着位置,进去了,这次顺利很多。和筱白一下子承受不住,弓着身子难受地哼,陆良鋭俯身吻住她的唇,把自己嘴里的湿润传给她……
久旷,是什么样子呢?陆良鋭和和筱白都体会到了,他们过去经常这样的。
久到两个人,在融合那刻,同时地颤抖了一下。
“很多次,我很后悔,当初不该用那样的方式让你怀上天天,逼得你必须留下他。”陆良鋭把趴着的和筱白翻过来,和她面对面,“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接受不了天天?”
“没有,你别这样说他,他是我儿子,我很喜欢。”和筱白脸色泛红,娇娇弱弱的样子,“这一年我走火入魔了一样,总觉得,儿子是我的,老公是我的,不会丢不会被人抢就在那里等着我。工作,却是有很多人和我抢和我夺,所以我要拼速度很努力才能占着。这样忽视你们,对不起。”
“我们是,一直在等你。”陆良鋭稳稳地说。
和筱白想了一下说,“你和爸说一下,在总部给我安排个职位吧,轻松一些的。”
“你想去金塔总部?”
“嗯。”
“真的想?”
“想。”和筱白说,“如果家没了,我要那份工作,那些称赞还有什么用,那就不是锦上添花了,而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你搜新建的资料做什么?”陆良鋭捏着她的凶,问她。
“壹号公馆没事儿做,找点东西看着打发时间。”
陆良鋭手上用劲,捏着她的凶头,“和我说实话。”
“壹号公馆不远处的那块地,是新建的。”
“我知道。”
“那块地,新建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