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受欺负。”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样大张旗鼓,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要打人。我会悄悄的来,谁都不说,再找几名女子坏了他的名声,届时华宁定然对他失望,难道还能为了他和你闹别扭?”
黎静水:“......”除了佩服,她还能说什么,人家这脑袋,怎么长得,就是不一样。
“现在,你觉得那一百遍佛经你该抄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打算管我了呗。”黎静水黑了脸,刚刚还柔情蜜意,转眼间翻脸不认人,什么人啊。
蒋云玉坚定不移的点头,面无表情道:“你这性子,就该抄抄佛经,对你有好处,这就是你冲动的惩罚。”
“算你狠。”黎静水咬牙切齿憋出几个字。什么丫鬟,什么夫君,除了自己,谁都指望不上,都是一群白眼儿狼,没良心。
蒋云玉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帮,而且还会看着,也不许别人帮,及至晚膳,黎静水拢共也就抄了三页半,那字真是惨不忍睹,狗爬的都比那好看。
被那晦涩难懂的佛经活活虐了一下午,黎静水用晚膳时都不在状态,一脸生无可恋,每每目光扫向蒋云玉,都pēn_shè出熊熊怒火,恨不能将蒋云玉生吞活剥了。
就着熊熊的怒火和撒了香菜的卤牛肉,一不小心黎静水就用了六碗饭,肚子撑的溜圆。
耍了会儿盘龙棍消了食,黎静水洗漱好却一直没看到蒋云玉回房。
不该自觉的时候他倒是挺自觉,黎静水愤愤的想。
不用说,这会儿指定是去了西厢。
只犹豫了一下,黎静水裹上外衫,嘀嘀咕咕朝门外走去。
还在门口站着的清宁瞧见黎静水别别扭扭的模样,捂嘴偷笑,眼光狡黠,明知故问:“县主,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哼!”黎静水脚步未停,翻了个白眼。一个个的不干正事就会看热闹,惯的她们。
蒋云玉果然在西厢,灯都亮着呢。黎静水在门口站着,手抬起了又放下,是她自己放下的话,如今又是她自己忍不住跑来的,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脸了。
她双手背在身后,纠结的来回踱着步,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脸面重要还是搂着君山睡觉重要,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不管了,脸面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让她睡得更香。生气归生气,睡觉不能给耽误了,对,就是这样没错。
心里给自己找好理由,黎静水坦然了,她啪的推开西厢的门,信步走进屋里。
躺在床上看书的蒋云玉听到动静抬起头,面目一愣,怔然的问:“你怎么过来了?”下午不是特别坚决的说了不要同他一块儿睡的吗。为了拧一拧阿水的性子,乖乖抄完那一百页佛经,他都已经做好独守空房个把月的准备了。
黎静水只不理他,几不可察的哼了哼,自顾自脱了外衫,随手扔在地上,目不斜视爬去了床上,长手长脚同以往一般压在蒋云玉的胸口和腿上,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蒋云玉垂首看看死死压着自己的黎静水,眉头皱着,闭着的眼睛细微抖动,他眸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笑,自觉的将手中的书放至一旁,滑下身子躺好,反手搂住了黎静水。
黎静水刚沐浴完,身上带着清浅的澡豆香气,她穿的单薄,就一件薄薄的贴身睡袍,两人肌肤相贴间,蒋云玉能清晰的感受到黎静水身上的弧度与温度。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蜡烛燃烧时的噼啪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蒋云玉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甚至什么都没有做,就有了反应。
那处直戳戳的戳着,黎静水心中窃喜,面上却是仍旧闭着眼不动声色,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看谁熬的过谁。
蒋云玉根本没打算忍,送上门的机会,不好好把握他就是个瓜。
被窝里开始往外扔衣服,然后床帘有规律的晃动起来,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摇到一半儿,心神俱荡的黎静水强忍着快感制住了蒋云玉,双眼迷离,喘着粗气,“现在,咱们再商量商量分担佛经的事儿吧。”大有你不帮我就不动的架势。
正是关键时刻,蒋云玉一脑门的汗,这一停,额角的青筋都憋了出来,却仍是很有骨气的咬牙坚定拒绝:“没得商量。”
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妥协。
黎静水撑着床转圈磨了一下,眼眶也是憋的通红,“真的不能商量?”
蒋云玉死死咬住下唇,强逼着自己扭过头去,拼命的忽略涨的发疼的下面,不作理会。
黎静水倒抽几口冷气,他娘的意志力够厉害,她是已经扛不住了,不给商量拉倒,等完事了再想办法吧。
床帘又开始剧烈摇晃。
第74章 出事了
青竹院书房。
一室静默。
窗外芭蕉当窗如巨扇, 翠绿似娟, 玲珑入画, 饶有诗意。窗边的长条案几上投下片片阴影,阴影中笔墨纸砚齐备,一只骨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