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松兄弟也颇为不满啊。”
上官惊鸿这句话让皇甫云额头布满细汗:“慕白,不是这个意思,其实……”
“皇甫掌门太紧张了,我之前来的时候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这块牌子是寒月教主的,换句话,你们是附属于寒月教教主,而不是某个堂口,而且,这牌子既然在我手中,我想教主也不会过多干涉,对吧?”上官惊鸿就是说给霜凝听的。
霜凝转脸一脸的不满:“烦不烦,我说了,跟我没关系,你们聊就行了。”
上官惊鸿无奈的笑笑:“如何?”
皇甫云虽不知道上官惊鸿和霜凝的关系,却也看明白了,霜凝对上官惊鸿颇为眷顾,要是这教主跟江湖传闻那样,恐怕自己早就被灭门了,现在之所以没有,应该就是因为上官惊鸿。
“既然如此,我若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
“哈哈,这样最好,这样一来,我也算是还了个大人情,其实我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啊。”
这句话霜凝听在耳朵里,味道却不一样,搞得好像是被逼无奈一样,登时火大:“上官惊鸿,你给本教主说清楚,什么人在屋檐下。”
“教主息怒,我就是感慨一下。”虽然这么说,上官惊鸿却没有一丝忏悔的表情。
“哼!”霜凝冷哼一声,不再出声。
松慕白可算看明白了,这是寒月教的教主,跟上官先生好像关系匪浅?
古灵儿一脸懵懂:“上官哥哥,你好像惹那个姐姐生气了。”
“没有没有,她心情不好。”
“哦。lt;gt;”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们该走了。”霜凝不耐烦的说道。
上官惊鸿苦笑:“皇甫掌门,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日后有事尽管持着玉牌到寒月教寻求帮助。”
皇甫云点点。
上官惊鸿也不做停留,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冰宫。
三天后,二人抵达峨眉山。
看着惜心宗的山门,上官惊鸿心中感慨万千,几经周折,终于又回来了。
弘天宇看着归来的上官惊鸿欣喜若狂:“徒儿,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师傅,凝心呢?我去看看她。”
弘天宇一抬眼看到了霜凝,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越看越惊:“徒儿,这位姑娘是……”
“哦,师傅,她是寒月教教主,霜凝!”
弘天宇满色不善:“原来是寒月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实在没看出你想迎我。”霜凝也不客气的回道。
上官惊鸿连忙咳嗽两声打个圆场:“师傅,带我去看看凝心吧。”
弘天宇带着上官惊鸿来到一座庭院,上官惊鸿推门进去看着躺在冰棺中的凝心,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心中满是酸楚:“凝心,我,来看你来了。”
豆大的泪珠从上官惊鸿脸上滑落:“让你冰棺中受苦,我对不起你,凝心,我已经有了救活你的办法了,我这次回来就带去过去,我们马上就可以相见了。lt;gt;”说着上官惊鸿不由自主的呜咽起来。
霜凝从没有接触除了师徒以外的任何感情,一个大男人哭的如此伤心,也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头不上不下,同时心里暗自想,自己真的能让他娶自己吗?
半晌之后,上官惊鸿平静了许多,趴在寒冷的冰棺上不断的来回摸索。
“惊鸿……”
轻轻的一声呼唤,打断了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忙擦干泪痕,只是通红的眼眶依旧出卖了自己:“水仙,你来了。”
“惊鸿,你别这样,我看着很难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死了,该多好,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别说傻话,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这些天,我一直难以入眠,闭上眼睛,就是无尽的尸体,还有你责怪的眼神,惊鸿,你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别胡思乱想了,去休息吧。”
“我知道,你还怪我是吗?你现在甚至连几句话都愿意跟我多说吗?”
“水仙,我没有怪你。”
“你骗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肯原谅我。”
上官惊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冷凝心:“水仙,凝心已经死了,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后悔,但我没有怪你,我怪我自己,当初我不该带她去昆仑山,她没有必要卷入因你我而起的纷争,现在她在我门两人于昆仑山之间的纷争中死了,我没有恨,只有悔。”
“惊鸿……”
“你没有错,错在我,当初我在水月宫看着你出嫁,我没有勇气出去阻拦,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后来的一切。lt;gt;”
“如果,我当初没有答应师傅,也许事情不会这样,所有的事,都因我而起……”
弘天宇忍不住打断二人:“好了,谁对谁错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是啊。”
“上官惊鸿,带上她,跟我回寒月教吧,等师父出关,她会有办法的。”
上官惊鸿闻言心中一阵恍然,对:“师父,我要带凝心去寒月教,我见到了奥丽前辈,她也许有办法。”
弘天宇一颤:“三百年前的奥丽教主还活着?”
霜凝面色不悦:“我师父当然活着。”
弘天宇点点头说道:“徒儿,去吧,如果她活着,说不定她真的有办法。”
“惊鸿,让我去吧,事情因我而起,我想……”
霜凝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