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何尝不是满身伤口,用坚强的外壳将伤口一层一层包裹,筑起一道城墙,将自己牢牢捆缚其中,在孤寂的角落****伤口。
她才不相信什么承诺!都是骗人的把戏。
她也不相信什么爱情!只是耍人的游戏。
“你怎么了?”白行翊看她脸色苍白,眼角泛着泪光。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早点回家了。”
知女莫若母,李雅英看到夏夜汐如此情形,知道她肯定想到那个负心汉韩凌了,已经五年了,还没有走出来,她希望白行翊能让夏夜汐忘记曾经的伤痛。
“我这就回去了。”
“妈,你不多陪我几天吗?”
“你爸一天都离不开我。”李雅英拍拍白行翊的肩膀,“小汐有很多不足,你多包容些。”
“妈,我有你说得那么差吗?”
他们把李雅英送上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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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
幽暗的光线中一台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光,每一个人戴着耳机,双眼紧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
浑浊的空气压抑着呼吸,夏夜汐蹙拧着眉头,“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玩游戏!”白行翊拉开一张椅子,将她按了下去。
“我不会,我从来没有玩过游戏!”
白行翊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这个游戏,你肯定会。”打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作为掩饰,凑近夏夜汐的耳边,“你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邵楷居然穿着服务员的衣服走了过来,“你们刚刚点的可乐!”
并排而坐的三个男生,头发烫染成闪耀的金色,还带着耳钉,嚼着口香糖正全神贯注的在游戏中厮杀,根本不理会邵楷。
邵楷跟白行翊交换了一下眼神,将可乐递给他时“不小心”撞了一下其中一个人的手臂,杯子一倒,里面的可乐全都倒在了那个人的胳膊上,瞬间浸湿了衣服。
范达志跳了起来,“你长不长眼睛?”
他旁边的一个人摘下耳机,拍着桌子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叫嚣,大骂粗口,“md,你敢欺负我兄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推攘着邵楷。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邵楷唯唯诺诺地道歉,“我刚刚才来工作,如果被老板知道了,肯定会开除我的,要不,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老板。”邵楷掏出一些钱塞给范达志。
“龙哥,是不是就这样放过他?”
“你把钱给龙哥!”罗铭圣直接抽走他手中的钱递给钊龙。
钊龙数了一下钱,颇为满意,“今天看你小子认错诚恳,我就放过你,下次再毛手毛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甩了甩钱,把他塞到自己的袋子里,“等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顿好的。”说完,继续戴上耳机打游戏。
范达志将潮湿的衣袖管往上捋,露出凌乱地几条抓痕,伤口已经结痂,褐红色赫然醒目。
夏夜汐眼睛蓦地睁大,“抓……抓痕……”
“别那么激动,自然一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这几位就是警方锁定的嫌疑犯。”
“那为什么不抓他们?”
白行翊压低声音,敲打着夏夜汐面前的电脑,佯装是在教她打游戏,“没有证据怎么抓?”
“可是他手上有血痕啊!”
“光有血痕可以证明什么?他们大可以说打架被抓伤的。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了,他们身上根本没有佩戴虚空恐惧的饰品,这说明他们非常谨慎,说不定已经把当时行凶时所穿戴的东西都烧毁了。”
“那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夏夜汐愤懑不已,小拳头怒砸了一下桌子。
“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三个人的性格吧!被邵楷泼到可乐的那个叫范志达,爸妈开了一家餐馆,从早忙到晚,疏于对他的照顾,他就开始变得叛逆。为了得到爸妈的专注,他就开始不学无术,交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但是,他没有任何的主见,被泼的是他,却要问钊龙要不要放过邵楷,可以看出他对钊龙唯命是从。”白行翊派私家侦探查了这几个人的资料,已经对他们的成长环境和经历了如指掌。
“那个钊龙就是这三个人的头,性格暴躁易冲动,而且要掌控一切。他威慑力很强,所以让另外两个人对他言听计从。”
“他是孤儿,在一岁的时候被人收养,过了几年,那户人家生了一个孩子,他觉得自己的爱被这个新生的弟弟抢走了,所以一直欺负弟弟,被他家人知道了,就将他毒打一顿。一直生活在暴打的环境,他就非常崇尚暴力和极端,那个虚空恐惧的饰品八成是他的。他们全家移民新西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他就更加无法无天,打架、勒索、偷盗无恶不作。”
夏夜汐偷偷地瞄了他们一眼,“我觉得那个罗铭圣最狡猾多端,他抢了范志达的钱给钊龙,可以看出这个人喜欢阿谀奉承,同时还欺软怕硬。”
“你分析地很对!罗铭圣爸妈去世的早,他奶奶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哭瞎了双眼。他因为从小没有爸妈,只有一个瞎眼奶奶,所以一直受人欺辱。他为了不受欺凌,所以就投靠了恶名在外的钊龙,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了。”
“这个人真不简单。钊龙说到底就是孔武有力的粗汉子,而范达志就是个没主见的二愣子,而罗铭圣才是只狡猾的狐狸。表面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