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送她回去了。”时夏一语带过,半个字不提其中的隐情,她回过身说,“你要不把东西先放下吧。”
“对了,这个是给你的。”归子佩依言放下了手中的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礼品袋,递给了时夏。
“是什么?”时夏并没有推辞,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盆小小的薄荷,青嫩的颜色在冬夜里柔和可爱,锯齿形的边缘兼具某种尖锐和柔软的特质,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凉意。时夏很喜欢,但还是不解,“为什么送我薄荷?”
归子佩在她对面坐下,说:“来的路上看见了,觉得很像你,就买下了。”
“像我?”时夏对此不置可否。
归子佩却又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的声音很像凉薄荷。”
时夏没接她的话,只是把手里的盆栽放在了桌子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去看看外公。”归子佩看着那盆薄荷的叶片因为时夏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时夏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她几乎是立刻竖起了防御的尖刺:“凭什么?”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