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南衣以北的山谷中偷偷畜养起了兵马,以皇后诞子为信号,准备召集兵马,各兵分六路往皇城出发,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南衣镇的原因了。”
“原来。”叶修罗呢喃,原来整件事情的过程是这样:“那……皇后之事。”
季鸣玉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继续轻描淡写道:“皇后那事出来后,着实让我很惊讶,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竞与鬼道有勾结,于是我便查到了南衣镇竟还存在这么一个抓鬼的行当,听内行人称之为幻灵界,接着我便沿着这条线索去追查,再次出现在了那里,也好顺道收拢南衣镇的兵马。”
叶修罗道:“所以就是那晚你出现在了官老爷家。”
他笑笑点头:“不过也正因为官老爷这件事,让我锁定了一个人。”
叶修罗挑眉,道出一个人的名字:“黄伯。”
“不错。”季鸣玉眼底透出一丝赞许
“你是何时怀疑他的。”叶修罗问
“在城外林中,他与巫婆对话时,无意看到巫婆看他的眼神全是充满了怨恨和惊悚,本是一主一奴,却露出这样的神情,很明显他们之间肯定有点什么,于是便留了个心眼。”
叶修罗心想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心思深沉,连如此微妙的举动都能被他注意到。
他继续道:“谁曾想这老家伙还隐藏得挺深的,费了好些日子才查到他的底细。”
“是谁。”叶修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你可曾记得那天他与大家说起官老爷上一辈子恩怨纠葛之事。”
叶修罗点头:“当然记得。”
“其实他只不过道了一半真一半假,毕竟知道那些陈年旧事的人都进了棺材,谁还会真正去追究,要说官老爷家这两辈的恩怨纠葛起因也全凭他一手安排。”
“什么”叶修罗闻言,两眼大瞪。
“他当时说起那些陈年旧事的时候曾提起一个看似无关紧要,可又是那件事中最微妙又关键的人。”
“谁。”
“巫师。”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巫师。”叶修罗听后惊讶不已,巫师在人的印象中就是邪恶的存在,他们最喜利用人的仇恨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皆招神怒人弃之。“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将南衣镇控制在手中,将那作为主场。”
“所以他是想造反。”叶修罗不可思议道,忽而想起了七瑜,脱口便而出:“难道为了将军府。”好像也只有这件事情能说得通了
“原来你也知道他藏在了将军府。”季鸣玉拿起面前的茶水浅饮了一口:“这老家伙藏在我眼皮底下大半辈子,真是害我好找。”
“我也只是昨天碰巧撞见他而已。”叶修罗撇撇嘴,她歪头想想了好像也不对啊,如果他报仇的目的是为了将军府,这么说……,:“对了,将军府是因何缘由败落如此田地,莫不是与国君有关。”
“ 将军府的败落这事要追溯到百年以前才能说得完,起码都得花上十天半月,叶姑娘可是要听。”季鸣玉俊面含笑看她
“算了,算了,还是别听了。”叶修罗赶紧摆手,她是很想知道,可是一想到呆在这里听他讲上十天半月的故事看还是算了吧,:“他不是为了将军府,那你又如何说得通他这些行为,不会是因为他此生的愿望就是做上皇位这么离谱的原因吧。”
“其实很好解释,如果我说他是前朝人这个身份足可以解释他现在所做的一切。”
“前朝人,虞域王朝”
季鸣玉看着目瞪口呆的叶修罗闪过一丝冷笑:“是啊,前朝大巫族的后代,只不过早已被灭族,不曾想还有漏网之鱼,此族在前朝地位极高,他们通神灵,卜国运,而一生仅听从一人之命。”
“谁。”
“太子虞修。”
“太子虞修”叶修罗重复念道
“不错,前朝太子虞修,这位太子生母是大巫族族长,自然他身上也留了一半大巫的血液,只是因错信一人导致整个虞国藏送自己手中。”季鸣玉叹息一声,之中含了惋惜和不知明的冷漠。
“没想还牵扯到这么久远的事情。”
季鸣玉端起面前那碗清粥轻啜一口后放下,侧首看了一眼外面,半响道:“天色不早了,我尚还有好些公务需处理,也就不陪姑娘唠嗑了,你慢用。”说完起身就要走,叶修罗见状,急忙追问:“这就走了,可是你还没说完。”
季鸣玉笑笑,笑得极为狡猾:“前朝之事毕竟一两句话是说不完的,得需十天半月之久,方才姑娘不是不想听来着。”
“这也太久了,我还要去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