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旁边柜子上,微笑道:“谢谢晚晚,好多了。”
付晚晚显然很是高兴,跳上床,双手伸到陆长安月夜下取暖,说道:“这就好,我还怕你不喝。”
“晚晚给我的,毒.药我也喝。”陆长安说道。
付晚晚却不乐意了:“我怎么会给你喝毒.药呢,我才舍不得。”
陆长安口中冰凉,但心里被这句话激得,就像一个小火炉一样,什么冷啊,凉啊,都抛到九霄云外。
付晚晚把手捂暖了,就着在,的姿势,戳了戳陆长安。
陆长安有点想笑,还有点想躲,但一想到躲了,付晚晚的手也就抽回去了,遂像革.命着一样,意志坚定,咬牙坚持。
付晚晚笑着说:“嘿,你那个还能不能用?”
陆长安不知道付晚晚说的是什么,挑眉看她。
付晚晚也学起陆长安的样子,挑起一边眉毛,很是狂傲地抽出手,向下指了指陆长安的某处。
“咳咳咳……”陆长安这回,咳得比刚刚还惊天动地。
付晚晚赶忙对他又是拍后背,又是顺气的。
陆长安百咳之中抽出口,苦口婆心地说:“太太,那个,不能那么……”
付晚晚不乐意了:“不能什么啊?”
忽然大悟:“哦,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转而,又非常“我懂的”说:“没关系,不行我也爱你。”
陆长安第一次听到付晚晚说“爱”,心魂都要飘到了天边,全身无一处不舒泰。
然而又是在如此诡异的误会之下说出,不禁让陆长安很是感慨:自家太太,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付晚晚说:“那我们就盖着被子聊天好了。”
说着,扯过被子,将两人团团盖好,还命令陆长安:“躺下。”
陆长安现在不咳了,也没有理由拒绝,但是实在很想对付晚晚表明,他是可以的,不盖被子聊天,进行某项体能活动,真的可以。
然而付晚晚并没有给他争辩的机会。
付晚晚将被子盖于两人胸前躺好,因为正面躺着,看到的只有天花板,付晚晚很不放心陆长安,怕她一个眼神没照顾到,陆长安又飞走了。
遂躺着侧身,正对着陆长安看;陆长安也转过头来,他们就这么互相对视着,谁都没说话,但眼神中似乎有千言万语。
她思念我,我不该让她担心我。陆长安想。
他抬手抚摸付晚晚的眼角眉梢,对她说:“我不会再走了,绝对不会。”
付晚晚的脸细滑,陆长安的手指在上面划着,微微的痒。
她享受地闭上眼睛,舒服得像一只猫,还在陆长安摸到她耳后的时候,露出惬意的笑容。
付晚晚是有一点痒的,为了恶作剧,她也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
陆长安的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耳膜像是有鼓在敲,额头上的筋都鼓了起来。
她的眼神看着付晚晚,好像在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付晚晚很是不在乎地想,我当然知道呀。然后猛然醒悟,陆长安不是不行吗!?
那……现在……他怎么又行了?
难道是真爱的力量?付晚晚心情很好,情绪更是兴奋,陆长安回来了,她更加可以放肆,口无遮拦,说道:“你竟然行了!”
她的眼睛好像闪着星星,迫不及待地要和陆长安试试!
陆长安又是好笑又是气,想,晚晚,我应该用行动,让你把“竟然”两个字收回去。
他栖身上前,像一只大型食肉动物在巡视领地,低头,将付晚晚的嘴唇噙住,辗转深吻,再不放开。
……
付晚晚想,陆长安是行的,一直都是行的,如今陆长安已经证明完自己的实力,他将付晚晚抱在怀里,盖着被子,聊天。
“怎样?”陆长安声音沙哑地问。
付晚晚想,把你行的!
不过刚刚确实不错,付晚晚加上怀孕期间,已经禁欲一年多,这一回解放天性,很是受用。
然而她深深地觉得,陆长安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怎样?”,我能说不好嘛!
就是你不行我也要说行啊,笨蛋。
她不知道,陆长安却是真心实意的提问。他同付晚晚许久未做,他怕刚刚动作过于激烈,付晚晚不喜欢。
付晚晚刚要回他,却猛然想起件事,大惊小怪地说道:“哎呀,我这算不算和鬼做了?陆长安,你那么爱我,可要当一个好鬼,别吸我阳气!”
陆长安正在这儿和付晚晚耳鬓厮磨,享受事后的爱意,听到付晚晚这么说,很是愣了一愣。
感情她到现在还以为我是鬼!
陆长安有心和付晚晚说明真相,又觉得她好玩,很想逗上一逗。
陆长安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唉,你也知道我是鬼,鬼就是要吸人阳气的,不然我就魂飞魄散啦。”
付晚晚一听,魂飞魄散?这后果太严重了,不行,绝对不能让陆长安再离开。
她很是思考了一番,大义凛然地说道:“那你就吸吧,少吸一点好了,让我多活两年,我还没活够。”
付晚晚一副从容就死又不想死的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