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礼物呢。”林安安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有规律地怦怦怦。
她的手指在被子上画着圈圈，“苏陌，快起床啦，过去还得要好久，一会儿我们看完了房子，回来再睡嘛。”
“苏陌。”
“苏陌苏陌？”
“苏陌苏陌苏陌……”
他不理她，她就一个劲地喊他名字。
从小到大，她好像就一直很喜欢喊他的名字，而且每次喊，都能喊出不一样的情绪。
最后一丝睡意也被她耗完了，苏陌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发了几秒的呆，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早知道昨晚不把钥匙给你了。”
知道他是妥协了，林安安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的生日礼物，昨天不给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是我失算了。”应该等开学那天再告诉她，这样她就不会现在缠着他去了。
“不管。”她捧住他的脸，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把钥匙给我了，就是我家了。”
顿了几秒，苏陌微一勾唇：“你家？”
“对啊，难道不是吗？”
他似笑非笑：“可是，房产证上还没有你的名字。”
“……所以？”
“从法律的角度来讲，那套房子目前还不能算是你家。”
“……”
林安安气鼓鼓地瞪他，“那你还把钥匙给我，哼，骗子，这个生日礼物我不要了！”
她推开他，背对着他坐在一边。
她的背影让苏陌想到了高二时候的那次秋游，他们一起去熊猫馆看大熊猫，结果等他们一群人过去了，大熊猫却背着他们，自顾自地啃着竹子。
除了缺根竹子，苏陌觉得林安安现在的样子和那只大熊猫特别像。
“真的不要了？”他坐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去拉她的手。
她倒也没挣脱，就是不太想理他。
苏陌闷声笑了笑：“既然这样的话，我等会儿就给中介打电话，让他们帮我把房子挂出去卖了。”
“你……”林安安回头，眼神无比委屈。
“行了。”苏陌重新把她拉回怀里抱着，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我送你的东西，什么时候不作数了？”
以前是没有，但指不定以后有了呢。
“安安，不管我说没说，只要是我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他低头，去寻她的唇，“我家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以前你在我家住了那么久，不想住，哪有那么容易？”
她乖乖地让他亲：“苏陌，我觉得你越来越霸道了。”
“是吗？”他听着还挺高兴，“那就霸道吧。”
***
苏陌买的房子离学校不远，一站路的距离，步行的话十五分钟左右也能到了。
苏陌牵着林安安下了车，房子在三楼，站在门外，他朝她努努嘴：“你开门？”
“好啊。”林安安兴奋地拿出钥匙，塞进了钥匙孔，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八十多平米的小公寓，有两间卧室，两个客厅。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厅连在一起，节省了不少的空间。客厅里摆放了一张布艺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
走到里面，两扇卧室的房门是相邻着的，一左一右。一间大点的被装修成了很温暖的风格，地板上和落地窗上都铺了毛绒绒的垫子，所有家具都是新买的。另一间小点的带了阳台，比起隔壁那间，这间除了一张床和衣柜以外，什么都没有。
林安安两间都看了看，回头，见苏陌抱臂靠在门口，不进来也不出去。
她问他：“哪个房间是我的呀？”
“你喜欢哪间就住哪间。”
她当然喜欢那间大的，可让苏陌住小的那间，她又不忍心。
“那你住这间吗？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啊……”她又探头朝小的那间张望，面色复杂。
“不是你说要我和你一起住吗？”苏陌朝她走来，边笑边说，“所以，当然是你住哪间，我就住哪间了。”
林安安脸一红，往房间里走：“谁要和你一起住了？”
苏陌跟过去：“难道不是你？”
“是我啊，可是……”她眼睛转了转，“我的意思是，和之前在家里一样，我们当邻居的一起啊。”
当邻居？
苏陌轻呵：“之前是谁天天半夜偷摸到我房间里爬我床的？”
“……才不是我。”
“哦，不是你。”他点头，“那又是谁自己被子里不睡，非要往我怀里挤，还要我抱着她才能睡着的？”
“……也不是我！”她的气势明显低了不少。
“那……”
见他还要往下说，林安安忙打断他：“好了好了，是我是我，都是我还不行吗？别说了……”
再说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是头饿狼，恨不能把他给吃拆入腹了。
小姑娘害羞了，苏陌把她抱住，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她茫然地问。
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好不容易才休息一天，你那么早把我叫醒，你说试什么？”
他去律师事务所实习的日子，正好是那边最忙的时候，好几个官司和案子，里面的人忙得不可开交，没日没夜地加班，而他作为实习助理，虽然不用像他们一样天天加班，但也逃不掉要帮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