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
杨玉瑶挪了挪身子,她好像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的粉都掉光了,这是什么该死的舞曲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有辱皇家尊严啊。
“停下,贵妃妹妹,这个实在是太吵了,这寝殿和陛下寝宫相隔不远,此番喧扰,若是搅了陛下批改奏折如何?”
杨玉瑶一脸的担忧,圆溜溜的大眼睛蓄满了担忧和焦急。
呵,你就作吧,当初是谁要吵着看歌舞的,现在又来装什么名媛淑女?
是想将她当做绿叶来陪衬吗?真是想多了,就算是绿叶配鲜花,也的看看花城什么样子,万一是食人花咋办。
“姐姐当真是贤良淑德,本宫真替陛下可以后宫之中竟然没有像姐姐这般温婉大气的女子,实在是委屈姐姐了。”白禾摇头探脑的一阵咕噜,望着杨玉瑶的眼神充满了惋惜。
“妹妹也这样认为?”杨玉瑶的话里呆了一点颤音,惊喜绪一下子爆发,瞬间席卷两人她的情感中心。
这么多年在杨玉环的光环下长大,她想来都是被压制的暗格,纵使子明部分,可无人承认,心中也是凄风苦雨,如今猛然得了对方的赞赏自是情难自已,喜不自胜。
白禾看着杨玉瑶的眼神心里有些小愧疚,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不了恶人了,不能放狠话了。
“出门右拐便是皇上的寝宫,姐姐可以去自荐枕席,住姐姐面试顺利早日上床啊。”白禾正在纠结要怎么准备语言呢,就见对方的眼里发出的光波,心中一个激灵,果断撤离,这样的女强人太可怕了。
一切和总裁扯上关系?妄图和总裁扯上关系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因为她们都会被总裁虐得死去活来,女主身边的女配们更是一言不合就狗带。
杨玉瑶岂能见着对方离开,她今日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立即笑道:“妹妹为何着急离开,莫非是怕听到那人的消息?你放心好了,姐姐岂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如今我们杨家拥有的一切都是仰仗娘娘,仰仗陛下,岂会自掘坟墓?”
白禾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越听越糊涂呢,那人又是谁?
轻启朱唇,白禾准备问个清楚,最后又咽了下去,她若是就这样贸贸然的问了出来,对方只怕会怀疑她的身份,更何况杨玉瑶本就对她有敌意,她若是再不谨慎些,只怕骨头都会被啃得不剩。
“娘亲,娘亲,冷美人不好了。”
脑海里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声,白禾觉得脑子有些疼痛。
“怎么妹妹还是忘不了那人吗?你如今已经是陛下的人,怎么还惦记着外边的情郎,你这样若是惹怒了陛下可怎么办才好?”杨玉瑶见白禾双手扶额,便以为她又想到那人,心中不由得焦急万分。
“他还好吗?”白禾努力眯起眼睛,回想着自己最伤心的事情,势必要将眼泪逼出来。
这样咋一看,倒是有一幅旧情难忘的样子。
果不其然,杨玉瑶的脸瞬间黑了下去,跟锅盔一样。
“那个酸秀才究竟给你灌了什么*汤,将你迷得神魂颠倒?长得三大五粗的不说,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哪里比得上陛下,你趁早死了心吧。”
杨玉瑶似乎对那个酸秀才有很大的怨气,言辞间十分不客气。
“妹妹啊,姐姐往日念着姐妹间的亲情,也不愿你多忧愁,可如今见你非但没有忘情,反而陷得越加深,还是将这个事实告诉你吧,长痛不如短痛,妹妹且忍着点吧。”杨玉瑶面带难色。
转过身子,背对着白禾,身上散发着一顾淡淡的忧伤,指着落花道:“妹妹也不要再苦熬下去了,李太白如今已经在蜀郡娶了亲,是青州刺史的女儿,虽说姿容不如你,胜在身姿纤细,性情温和,才艺卓绝,两人倒是举案齐眉,琴瑟相鸣,好不惬意,妹妹这样念着又是为何,他早已经往了你,你一个人放不下不是在糟蹋自己吗?”
杨玉环喜欢李太白!
白禾只觉得一道闪电劈在她的脑子了,整个脑子都跟浆糊似的,浑浑噩噩。
她在意的不是李太白成亲的消息,而是“身姿纤细,性情温和”,莫非这杨玉环之前性子暴戾,身材肥硕,人人厌恶不得?白禾曾经又过一阵颓废期,身材臃肿,脾性暴躁,在网上攻击诋毁她的人更是不胜枚举,直到后来她依然不能完全走出阴影,对于别人的看法相当在意,因此杨玉瑶的话算是戳到额她的痛处。
白禾将视线转向杨玉瑶,对方脸上仍然笑意盈盈,配着狭长的眼线,那双琥珀般的眼睛越发的美丽,眼波流转间更显神秘。
她是何意?她有什么目的?
白禾将自己代入了宫斗剧之中,这里面都是坏人,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妹子,你现在才发现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杨玉瑶便提出了告辞,扭着杨柳小腰,一扭一扭离开白禾的视线里。
白禾立在宫门口,看见了一道美丽的身影,杨玉瑶和对方攀谈了几句,不知是交谈的是什么,两人精致的容颜上纷纷露出了笑容,简直亮瞎了潜伏在四周的钛合金狗眼。
两个美人在雪地里执手相握本是极美的画面,可白禾却觉得这画面有些辣眼睛,心里塞塞的,她真想冲上去,掰开她们,中断她们的交流,她们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心里也只装上她一个。
天啦噜,她这是什么想法,这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友情和亲情的正常范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