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状,“亏我辛辛苦苦帮你找人证,你居然这么对我!”
黎子越勾着两人肩膀往操场边沿走,轻声问道:“轮子,人找到了?”
邓成伦比出“ok”收拾:“完全ojbk。”
话音刚落,三人的手机几乎同时传出振动声。
厉言勋拿出手机,目光微顿,再抬眸看去,黎子越和邓成伦的神情亦如出一辙。
“开始了。”
很快,穿校服的后援团们也有人注意到了这条新闻。
“喂喂喂……朋友们!大反转,肖氏拿出消息说肖晋的事完全是恶意抹黑,并拿出了证据。刺激……”
发觉人群突然开始躁动,林舒刚要侧耳细听,手机便传来信息。她蹙眉盯着屏幕,莫名的寒激得她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厉言勋走到她面前,她都不知道。
“晚上想吃什么?”
林舒被惊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胸口,脸色发白。
厉言勋眸光微敛:“怎么了?”
周围人多不方便,她没答,而是直接把手机递给他。
屏幕中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救我。
“应该是童灿。”
这是林舒的第一反应。
“我忙着测试那段时间,她来找过我一次,还让我给她发条信息。”林舒目光不觉落得很远,蹙眉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当时她整个人的状态就很不对……”
但当时情况特殊,在帮人还是帮自己上,她还是选择了后者。再后来,又在民政局门口看到童灿,她以为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也就没再想当时的事。没想到……
厉言勋目光顿了下,把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双手握住她肩膀把她拉近些,微低下头直视她双眸:“别担心,这事交给我处理。”
入夜,昏暗自天边侵袭而来,染过漫天如墨般黑。灯火通明间,大半个城的广播中,都在播放同一条新闻。
“近日有关肖氏ceo肖晋的丑|闻不断,尽管肖氏对外公布肖晋的检查报告,攻破谣言,但此事仍引起了股民恐慌。更有有知情人士透露,肖氏内部已经开始整顿,肖雄父子极可能已被架|空。不论如何,对于肖氏来说,股票的持续下跌,都意味着这场危机尚未解除……”
院内,灯藏在蜿蜒石路两侧树的枝叶间,透着微薄的光。夜风从窗口的缝隙悄然探|入,黑暗中的安静,被开门声打破。几个人兵分三路,找遍所有屋子,最后在卧室紧闭的房门外聚集,领头的人比了个手势推开门。
窗帘被大敞四开的窗鼓进的风吹得很高,窗外,尽收半个桐市的繁华。十字路口的三色灯转换,车流左转,驶近另一个小区。
车流自高处看去,似是灯光点点联结。厉言勋敛起眸,关上窗。
手机震了下,弹出消息。厉言勋瞥了眼信息,握着手机的手落下。玻璃窗外,一切如常。只是映在窗上的双眸,微不可见地眯了下。
屏幕暗去之前,邓成伦又发来信息:童灿也跟着失踪了。
半小时前,警局接到童致延的报警电话称,童灿被肖晋限制人身自由。警察赶到肖晋家,发现肖晋已然出逃,与此同时,童灿也不知下落。
当太阳照常升起,两人双双失踪的事人尽皆知,却有所谓的知情人士在网上放出消息称,童灿与肖晋情深,因担心童致延强制两人离婚,而选择私奔。
阳光悄然爬上桌角,搭在桌边骨节分明的手,食指轻敲了两下。厉言勋盯着手机里的消息,不觉冷笑出声。
不管对外形象破碎得多惨,肖氏都能圆回来,也算是种本事。
有光走过的地方,再渺小的尘埃,每一个动作,都会变得清晰可见。
入秋又还没供暖,走廊里异常阴凉。林舒拽着外套衣领,沿墙边往洗手间走,刚要踏进去,就听得背后门内传出说话声。
“你这个疯子……”
她脚步不由得顿住。
这声音很熟悉,是……
听得关门声,林舒正要迈步逃,就被叫住,她暗自做过深呼吸,才转回身扯起嘴角。
“叫我有事?”
“恩。”杜谦点点头,却犹犹豫豫半晌没再开口,最后只说出,“要不你先去?我不急。”
林舒往后退一步,倚在门口:“你先说吧。”
杜谦面露难色:“不太方便在这说,不如……”
话还没说完,电梯间传来“叮”的一声,两人皆下意识瞥了眼那方向,而后便看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朝她走来。
其中戴黑边框眼镜的男人亮出标有业峰标志的名片:“林小姐,我们董事长想见您,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时间?”
杜谦蹙眉盯着那人,脑海里盘旋着刚才从听筒里传出的话:“你只需找个借口把她引出来,会有人接应你。”
在后者转头看他时,他了然般点了下头,默然转身走回办公室。
林舒不觉拥紧双臂后退几步:“不好意思,我不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