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冲到床上就开咬。那蛇的速度极快,还很狡猾,她把客栈都拆了也没伤到那蛇半分,反而被那蛇缠得分不开身。她想冲出客栈,结果客栈外到处都是蛇,满地的蛇,落脚的地都没了。以大蛇为首加上铺天盖地的小蛇——商泱想到这里,眉头拧得更紧,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烦闷。
“师傅!”万俟珏急急忙忙地追上商泱,说:“我要和你一起去找药救小姨。”
商泱扫她一眼,抿紧嘴没理。她又看到抱着琴跟在万俟珏身后的天音。幸好天音及时出现替她解了围,似乎这些蛇都怕天音的琴声。她想了下,用哑语问万俟珏:“你的那条虫子哪来的?”
“她是你师傅?”商泱又问。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
“本来该喊师伯的,非要让我叫她师傅才肯借毒典给我看。”万俟珏噘起嘴说:“看了娘亲也不让我沾毒,要不然哪容得苗疆毒王的人造次呀。”
商泱也不爱万俟珏沾毒,特别是毒虫。毛骨耸然。她觉察到有人跟着,扭头一看,却见华君的侍女清怜正搂着一个身着肚兜亵裤的少女追了来。仔细一瞧,那少女不正是沙醉心么?沙醉心的腰被清怜搂住,头搁在清怜的肩膀上,双颊潮红,眼神迷蒙,正低弱的吟哦呻吟。
万俟珏问清怜:“怎么才跟来?”
清怜应道:“回珑姑娘,刚才沙醉心气血倒行,我替她解了一些穴担搁了点时间。”
万俟珏不悦地抿了抿嘴,说:“我没想让她活下来。”
“婢子……”
“算了。”万俟珏打断清怜的话,扫一眼沙醉心,凑到清怜的耳边,问:“没替她解春意绵绵吧?”
清怜咬咬唇,低声回了句:“回珑姑娘,你有一道穴点偏了。”她说完,以密语传音告诉给万俟珏。
“哦,这样呀!回头在你身上试试!”
清怜低头,不语。
万俟珏大声笑道:“哈哈,逗你玩呢!”
清怜依然低着头,又有点难为情地看向贴在自己身上、正用双腿夹紧自己大腿时不时地颤动磨蹭的沙醉心。这姑娘惹谁不好,偏来招惹这小恶魔!找死都别来找她家少主子,落在门主手上,顶多被碎尸万断,落在少主子手上,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千刀万剐地凌迟都好过落在少主子手上。
“万俟珏!”沙醉心仰起头,嘶声叫道:“你给我个痛快。”
万俟珏紧跟在商泱身边,头也不回地回一句沙醉心:“说了对你没兴趣!”她偷偷地瞥了眼商泱,见商泱面无表情,根本没注意她。她说:“师傅,天亮了,我们进城去吃早饭好不好?”
“啊!”沙醉心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吟叫。
商泱被沙醉心这声异样的叫唤惊动,回头,一把握住沙醉心的手腕症脉。沙醉心的脉像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怪异,与中了春药有几分相近,但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似被一种极霸道的手法强行逆改了气血走向,气血絮乱,聚在下体乱蹿。
春心摄魂手!
商泱瞥一眼清怜,又扫了眼万俟珏,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俏颜含怒。春心摄魂手是一种极狠辣且下作的手法。中这了种手法的人只有两种死法,要么欲火焚身憋到下体积血肿胀连尿液都排不出地被活生生憋死,要么在无休止的房事中精竭力尽而亡。沙醉心现在的样子让她想起被万俟雅言夺去清白时的自己,说屈辱不是没有。但万俟珏与万俟雅言不一样,万俟雅言有情有义,她总能在万俟雅言的眼底看到那让她心疼的情绪。可万俟珏,商泱总觉得万俟珏没有心肺,笑得春光灿烂,一双眼睛却永远没有感情,就像是一个没有心、没有怜惜、没有情感的人。
商泱抬手把沙醉心从清怜的手里夺了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沙醉心,施展轻功离开官道,来到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
万俟珏跟了过去,不解地看着拧紧眉头满脸冷色地半蹲在沙醉心身边替沙醉心把脉的商泱,喊声:“师傅。”
这种手法太复杂,商泱解不了。她拣了根树枝在地上写道:“哪怕是生死之敌,取其性命了结恩怨便是,如此欺凌是为哪般?”她抬起头,盯着万俟珏,又在地上迅速写下一笔:“同为女子,为什么要这么侮辱于人?”
沙醉心的头枕在商泱的手臂上,她紧紧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不停地磨蹭,嘴唇都咬破了也抑制不住嗌出的呻吟。身下,即胀且麻又痒,难受得她真想用力去挠或让什么插进她的身体,哪怕被撕裂也愿意。可她心里很明白,这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清白,怎么能?她现在只想一死了之。
万俟珏抬掌就朝沙醉心的天灵盖劈去。
商泱没有拦她,她把沙醉心放下,冷冷地起身,冷漠地背过身去。
万俟珏的手掌停在半空,她回头望向商泱,犹豫了两下,对清怜说:“清怜,解了沙醉心的穴。”
清怜蹲下身体,手掌贴在沙醉心的小腹,摩挲着连运数掌,又飞速连掐带解地连解数穴,再以内力替沙醉心打通封禁的经脉。
“啊——”沙醉心仰头一声大叫,捂住小腹用力地抱着肚子蜷成一团倒在地上不停地痉挛颤抖,连脚趾都弓了起来。“啊——啊——”一声声痛苦的嘶叫难以自抑地喘出,她用力地抱紧自己,蜷在地上颤抖着捂紧自己的小腹跪起来死死地压住肚子。许久,才筋疲力尽地躺下,冷汗涔涔地躺在地上,虚软脱力的身子只剩下轻轻的抽搐。她扭头,冰冷的眸